安蓓眼睛根本不看他們,吸著雪茄,看著電視裏的記者淚流滿麵地報導,所有的穆斯林瘋狂地狂歡,呐喊,一個不男不女的人滔滔不絕地演講。
安本突然轉身看了左思思一眼,左思思右手上的無聲手槍已經發射出一粒足以要命的子彈。
安本笑了笑,回頭看了父親一眼,大叫一聲:“你生了我,現在我還給你,從此你我各不相欠!這個女人,你不要相信她、、、!”
安本倒地而死,雙眼瞪著左思思。
殺手們頓時一哄而散。
安蓓走過來,彎下腰,看了看安本,伸出手,輕輕一抹,然後停留在安本的臉上,久久地看著他的臉,突然兩串淚水流了下來,長歎一聲,恨聲說道:“你不該當著我的麵上我的女人!你不該把我拋在廁所裏不管不顧!你不該生出殺父之心!如果還有來生,我做你的兒子。”
“是這樣嗎?啊?”左思思的下體突然又一次被一根赤熱的東東衝了進來,發出啊一聲叫,一種欲仙欲死的電流瞬間沿著經絡奔流著傳遍全身。
據可靠情報,俄羅斯、日本、德國、古巴、委內瑞拉等十國也已經派出間諜,正趕往多哈,目的就是吳崇洋。
左思思接到指令,必須在今天找到吳崇洋,否則明天就會麵臨和十國相爭的局麵,現在大部分美國的各種層次的間諜已經在各國想法攔截,盡量延遲他國間諜到達多哈的時間。
困公子已經死了,其它一些手下也正四處尋找吳崇洋,如果能得到殺手會上千名殺手,無數的線人和高效的行事風格支持,無疑找到吳崇洋是一件易如反掌的事。
左思思心裏雖然著急,卻不巧遇到一個喝了周誌高帶著神水的血液,安蓓的身體裏如同長著一個小太陽,無時無刻不在發光發熱,永遠不會枯歇。
這是天底下所有男人的夢想。
一陣陣呻吟聲,一陣陣如螞蟻一樣的囈語,一陣陣如風中飛翔著的風鈴一樣的令人無限遐想的畫麵如粘液一樣傳進了躺在沙坑裏的薑瑜格耳朵裏,她用黃沙把自己掩埋起來,隻露出半邊耳朵,本來是恐懼,漸漸地卻在那些囈語的挑逗下,身體竟然火熱起來,忍不住想踢掉埋在身上的黃沙。
“誰?”安蓓正在高*潮中,突然看到沙坑裏似乎有些響動,頓時像泄氣了球,從左思思身上一翻而起,收起褲子,衝向沙坑。
一個幾乎赤身的女人,半掩半摭,正紅著臉,看著安蓓。
“是你?哈哈,你竟然在偷看我們?哈哈,太好了!”
安蓓一躍而進,進入沙坑裏。
薑瑜格尖叫一聲,身體如一根香腸被安蓓從沙坑裏拎了起來,往他懷中一抱,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