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公子拉著薑瑜格飛快地坐上電梯,按下一樓。
電梯飛速地往下,來到一樓,二人衝出大門,上了一輛的士車。
薑瑜格心跳怦怦,問道:“那個人是怎麼人?”
困公子不停回頭看,不理薑瑜格,對司機說道:“前麵停車。”
兩人下了車,困公子再攔下一輛的士,坐上,繼續往前,不停後顧。
薑瑜格一肚子疑問,卻不敢問太多。
兩人如此反反複複打了三十多輛的士車,終於,困公子全身一鬆,對司機說道:“回多哈大酒店。”
薑瑜格一拉困公子的衣服,說道:“你瘋了?”
困公子不出聲,倒在薑瑜格懷裏,用頭去拱她那兩個發育得已經十分出色的乳房,象一頭小豬。
薑瑜格心神一蕩,不再言語,任由他象一個孩子一樣在自己身上手摸嘴咬,一陣陣心神迷離。
兩人回到多哈大酒店,手拉著手走進去,進了電梯,困公子按下三十五層,突然緊緊將她抱在懷裏,雙唇吻上她的性感的嘴唇,一根炙熱的一舌頭伸進她的嘴中,攪動,發出咕咚聲。雙手從下往上,從後到前,竟然還低頭彎腰,直接用嘴吻上薑瑜格的兩個大波。
上到三十五層時,薑瑜格已經全身酸麻,任由困公子擺布。
一出電梯,困公子一把抱起她,踢開3501房,走了進去。
薑瑜格大驚,剛從這裏跑開,如何卻又回到這裏,這不是、、、她眼前一呆,房間裏幹幹淨淨,安安靜靜,一個人影也沒有。
地上,是誘發著一陣陣香味的禰色地毯,哪裏還有剛才那些血跡?
“他們呢?”薑瑜格問困公子。
困公子把薑瑜格往沙發上一扔,薑瑜格身體一彈。一個高大的身體已經光滑滑地撲在她身上,三兩下把她脫光,縱然再想問他問題,卻已經問不出來了。
薑瑜格突然聽到在廁所裏有些聲響,一推困公子,困公子卻含糊地說道:“不用管他。”
薑瑜格心一沉,他,是誰?難道是周誌高?為什麼會在廁所裏?他受傷了嗎?他們會不會當場就殺了他?
薑瑜格頓時再無興致,奮力推開困公子,說道:“我去看看。”
然後穿上衣服,小心翼翼地向廁所走去。
“不是他,不是周誌高。”困公子在後麵說道。
薑瑜格不信,除了他,還會有誰?
她打開廁所門,拐兩個彎道,才來到廁所裏,突然尖叫一聲:“是、、是、、是那個老人!那個喝周誌高鮮血的老人!!”
薑瑜格跑到困公子麵前,結結巴巴地重複著:“是,是那個老人,喝人血的那個老人!”
困公子一拍沙發,笑道:“你不信我有怎麼辦法,坐,繼續來。”
薑瑜格推開他的手,坐在沙發上,把頭靠在他身上,說道:“我看他,快要死了,要不要打電話報警或者叫120.”
困公子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笑道:“如果他不死,我們就得死,來,去拿些紅酒來,我們喝一杯。”
他自己說完,卻已經站起來,自己去拿酒杯,打開一瓶看著一定很貴的不知名的紅酒,倒出兩小杯,遞給薑瑜格,說道:“喝完酒,我們繼續。”
薑瑜格一肚子的問題,哪裏還有心思做什麼事,況且,周誌高的處境令她十分的擔心,萬一他出了事,自己就是跳到江裏,也是無法彌補的。
困公子一口氣喝完紅灑,見薑瑜格沒有喝,當即笑道:“好吧,為了讓我過得好一點,我便告訴你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吧。”
薑瑜格一笑,主動抱住他,倚在他寬大的胸膛裏,輕輕用手撫摸幾下,說道:“我這輩子跟定了你,你可不能沒心沒肺,更不能騙我,來到這個地方,我有些害怕。”
困公子給她深深一吻,笑道:“我明天就會把你賣到這裏最豪華的DKFLL夜總會裏,是生是死,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薑瑜格大笑,拍打著他的胸膛,氣道:“你敢,我把一切都給了你,你舍得嗎?”
困公子眼神一閃,笑道:“不敢,不敢,隻是,來吧,我們瘋狂地來一次吧。”
困公子的手伸進她的衣領裏,撫摸著那兩個堅挺如山的雪峰,入手綿綿,香味陣陣,竟如剛出籠的饅頭。
薑瑜格送上自己的雙唇,微微張開嘴,接納那一根火一樣的滑冰一樣的舌頭,再也不想明天的事,再也不想周誌高的事,再也不理會生與死的事。
廁所的門突然緩緩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