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神奇藥方 第二十八章 異變(1 / 2)

一陣陣冰冷的刺激,令周誌高再次清醒過來。辣椒水把他的口腔燙出幾個泡泡,他一閉合嘴巴,就引起一陣陣又辣又痛的刺痛,因此隻好微微張開著嘴。

皮鞭、電擊、海棉包、鐵錘、竹簽、辣椒水、、他在經曆一遍之後,終於確信,原來當今的警察局裏,所謂的法製,隻是一張皮,一張華麗的狼狽的皮。

“田局,已經是第十次昏迷了,萬一、、、”一個赤著上身的壯漢手握周誌高的乾龍鞭,麵露憂色。

田泊江沒想到周誌高這麼硬,所有能用的刑具都反複用了多次,竟然沒有聽到哪怕服軟的一句話,更別說他特別期待的下跪認輸,而藥方也沒有問出個所以然來,倒是生出一堆怒氣。

樓玉白麵色慘白,兩道彎彎曲曲的淚痕掛在臉上,卻沒有淚水,她的心已經跟隨周誌高的悲慘而悲慘,痛苦而痛苦。她坐在地上,麵對周誌高,定定地看著他受打受鞭。每一次受虐,她感同身受。她已經不象先前那樣嚎叫痛哭掙紮,已經不企望能看到周誌高活著從這裏出去,落到田泊江的手裏,沒有人能活著出去。

樓玉白到後來,甚至是笑著看他們毒打周誌高,她隻堅信一點,他活她活,他死她死,與其那麼痛苦的活著,不如早一點解脫。

田泊江的計劃落空了,他也無計可施,突然,他的目光盯在樓玉白身上,對啊,還有最後一招。

他走到周誌高麵前,得意洋洋地笑了笑,問道:“你當真不怕死?”

周誌高微微張著嘴,雙手掛在十字架上,如同受難的耶穌。全身隻剩下一條小三角褲,全身幾乎體無完膚,鞭痕最明顯,一條條橫七豎八血紅血紅,皮開肉綻。

周誌高笑了笑,舔了舔幹裂的嘴唇,卻擠爆了口腔中一個血泡,一絲血水從他微微張開的嘴巴滲流而出,一股血腥味跟著口水吞咽入肚子裏。

“怕死不是共*產*黨。”他引用了經常在電影裏看到的烈士的台詞,以顯示他此時內心的平靜和無畏。

田泊江冷笑一聲,一指樓玉白,恨聲道:“她曾經是我的未婚妻,卻和你幹些不要臉的勾當!”

“你十分的不爽吧,哈哈,她的身體可是絕世無雙!”周誌高看了樓玉白一眼,知道現在說什麼,她都不會在乎了。

“誰說的,我爽得很,特別是現在,哼哼,你們兩個人象兩隻無恥的可憐的不要臉的螞蟻一樣全被我踩在腳下,我隨時可以踩死你們!”田泊江的口水噴射到周誌高的臉上,一陣陣馬桶的惡臭。

“謝謝,謝謝你的成全,我生不能和她在一起,死可同穴,也是比你強多了,哈哈哈。”一個血泡又破裂開,一股血水在笑聲裏無聲無息地流淌出來,經過下巴,滴滴嗒嗒滴在地上。

田泊江一驚,退後兩步,皺起眉毛,這股又腥又臭的味道,哼,太惡心了!

樓玉白抬起頭,對著周誌高點點頭,表示同意,表示願意,表示,我也是這麼想的。

周誌高看著一代警花變成如今的模樣,這一切都是自己害的,心中十分愧疚,自己死則死了,而樓玉白,卻可以不必去死。

田泊江一直在觀察著周誌高的神態變化,知道他對樓玉白用情已深,哼,這可是個好把柄,當即一揮右手,所有警員十分不解地對視幾眼,慢慢走出審訊室,關上門。

田泊江、周誌高、樓玉白三人單獨在一起,氣氛異常怪異。

田泊江走到樓玉白身前,定定地看著這個曾經是自己未婚妻的警花,回想她和周誌高在浴室裏的一幕幕,咬牙切齒,突然揮起手,打在樓玉白左臉上:

“你還想不想活命,賤人!”

樓玉白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鄙視地看了田泊江一眼,站起來,走到周誌高身前,伸出手,輕輕觸摸著他的傷口,曾經那麼白嫩的皮膚,竟然變成血痕斑斑,沒想到兩人再次見麵,卻有可能變成永別,頓時淚如雨下。

周誌高鼻子一酸,想起曾經的往事,想想也許從此人鬼殊途,頓時激動地說道:“我沒事,你好嗎?”

口腔中的血泡又破一個,一陣穿心的疼痛令他啊一聲,嘴巴張開,血和口水從嘴裏流淌出來。一股怪味。

樓玉白急忙拿衣袖去擦,心疼地哭道:“你一定很痛,很痛,你痛就喊出來。”

周誌高眼圈一紅,一股暖流流過全身。

田泊江揚起乾龍鞭,叭一下,抽打在周誌高身上,又一條新鮮的血痕印在他左胸處,一股鮮紅透著人味的血慢慢滲透出來,彙集到一處,形成一個血球,忽悠一下,流到周誌高的肚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