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機會仍然是一個晚上。
那天,二強跟銀花在魚塘的旁邊聊天。
銀花跟二強打聽甜甜的情況,問甜甜什麼時候回來。
當時,銀花跟二強都坐在魚塘的旁邊,他們的身後是厚厚的蘆葦蕩。
那蘆葦蕩非常的茂密。徐雷可以潛伏在蘆葦蕩裏,從背後捅二強一刀。
於是他暗暗潛伏了過去,撥拉開蘆葦蕩,抽出了腰裏那把寒光閃閃的刀子。
可是他的腳步還沒有靠近二強,二強就抓起一顆石子,隨意丟了過來。
那顆石頭子的準頭很好,正好敲他腦殼上,將他的腦袋打了個疙瘩。
二強什麼人物,練過雞司晨犬守夜的功夫。
什麼是雞司晨說白了就是公雞打鳴,聞雞起舞,從童子的時候就開始練功。
什麼是犬守夜,就是獵狗看家,耳朵特別的好使。稍微有一點動靜,二強都能覺察出來。
徐雷沒有走,一直在蟒碭山轉悠,怎麼可能瞞得過二強的眼睛
二強就是懶得收拾他。看清清姥姥的麵子。
清清是他幹姥姥,跟他姥爺王鐵牛是天生一對。按照輩分,徐雷還是他舅呢。
大家是親戚,真把徐雷收拾了,王鐵牛的麵子不好看,清清也會傷心。
所以二強才放他一馬,讓他知難而退。
可是徐雷這小子根本不領這個情。不把二強收拾一頓,他誓不罷休。
那一次,腦袋被砸了個大疙瘩,他隻好偷偷溜走了。
第三次機會,就是今天晚上了。
今天晚上二強拉著思思一塊出來轉悠,鑽高粱地,看月亮,顯得詩情畫意。
現在年輕人搞對象,跟過去不一樣了。
前些年男人女人搞對象,都鑽高粱地,在高粱地裏親嘴,打啵,玩脫光光。
因為那時候的人都要麵子,封建思想嚴重,動不動謠言滿天飛,看到有人偷人養漢子,搞對象什麼的,都喜歡看新鮮。
所以男女搞對象都喜歡黑暗的地方,弄得好好的戀愛,跟地下黨接頭差不多。
現在男女搞對象完全可以不管這些,大街上就可以手拉手,嘴對嘴,身貼身,你摸我,我摸你。愛怎麼弄怎麼弄。
隻要他們不解下衣服,當場表演,路人都當他們是空氣。
二強拉著思思鑽了高粱地,兩個人就是看月亮,沒幹別的。徐雷跟在他們的後頭覺得很沒趣。
最後二強拉著思思來到了銀花哥的魚塘。
兩個人上了小船,在小船上晃悠,竊竊私語,一直談到半夜十二點,二強才送思思回家。
按照徐雷的意思,忽然竄出去,給二強一刀子算了。
可他沒有十足的把握一刀殺死二強,這小子一身的功夫,也一定知道他在跟蹤他,隻不過二強懶得鳥他。
於是徐雷就想,一不做二不休,扳不倒葫蘆撒不了油,既然無法對二強下手,那老子就從你媳婦身上下手。
思思真漂亮。一頭黑發,水光柔滑,臉蛋真他媽圓,鼻子真他媽挺,小腰真他媽細,屁屁真他媽俏,白房子真他媽鼓。
老子他媽睡了她,給你二強戴上一頂綠帽子,讓你一輩子不舒心。
徐雷打定了注意,決定要對思思下手了。
他知道劉大柱的家住在哪兒,因為已經在村子裏踅摸了一個月。
不要說劉大柱的家,就是村子裏有幾個老鼠洞,誰家有幾條狗,狗身上有幾根毛,他都知道的清清楚楚。
徐雷來到了劉大柱的家,他是從窗戶上跳進去的。
思思的房間背靠大街,在不高的地方就開了窗戶。
雖然窗戶上安裝了鐵絲網,可還是沒有擋得住徐雷。
徐雷也是個慣犯,溜門撬鎖很有一套,鑽個女孩子閨房,那是下麵抓小雞,手到擒來。
撕裂了鐵絲網,用刀子撬開窗戶,徐雷就算進了思思的屋子。
他沒有地方藏,躲在了思思的床底下。劉大柱跟小悠在北屋怎麼鼓搗,徐雷竟然完全不知道。
他更加不知道他的瘟神已經回到了家,劉大柱會殺死他。
徐雷等啊等,等著思思走進屋子睡覺。
果然,思思回家了,進了屋子,拉亮了電燈,女人開始一件一件解衣服。
思思的衣服不多,因為現在剛過深秋,還沒有正式入冬,所以上身隻是一件白毛衣,下麵是秋衣秋褲。
衣服一件件解開,隻剩下了上麵的胸衣,還有一條短短的白色蕾絲。
徐雷的眼睛立刻就直了。我曰他娘類,怪不得人們都說蟒碭山的女人美,今天一看真是不錯。
首先是思思的皮膚白,潔白如玉,那手臂跟兩腿,好像洗淨的白色蓮藕,身段非常的勻稱。
思思身上的零件不大不小,個子不高不矮,搭配在一起,怎麼看怎麼順溜。
特別是一對呼之欲出的潔白兔子,晃晃蕩蕩的,晃得徐雷的眼睛發暈。
女人的小肚子十分扁平,肌肉緊繃,富有彈性,光滑細膩。兩條腿走起路來風擺楊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