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哥拿出一把手銬,哢嚓一聲戴在了二強的手腕上,另一端鎖在了車廂裏的一根鐵欄杆上,衝著二強微微一笑:“二強哥,咱們打個賭,你有三分鍾的時間來拆炸彈,我有三分鍾的時間逃走。
三分鍾之內,如果你可以掙脫手銬抓住我,我認罪伏法,跟你走。
如果抓不住,嗬嗬,那你隻能跟著車廂裏的人一起被炸上天了。不知道你敢不敢賭”
二強這次嚇得真的陽痿了,我擦他母親的縫縫。軍哥這小子什麼腦子竟然用炸彈來考驗他。
他的手已經被手銬牢牢銬住,動彈不得。
兩個孩子跟那個婦女肚子上的炸彈正在滴滴響,根本無法靠近。車廂裏所有的人全都露出了驚恐跟不安。
二強嚇得話都說不出了。
軍哥說:“這次賭不賭也由不得你,你是非賭不可了,我們走了,你保重。”
軍哥說完,抬手一招,衝幾個手下擺擺手,蹭蹭蹭,他們跳出了車廂。一個個順著大橋溜走了,躲進了旁邊的山穀裏。
我日,該怎麼辦
不要說二強,就是另一節車廂裏的列車長,思思,還有肖建叔叔,全都嚇得汗流浹背。
二強大喝一聲:“疏散人群!快!疏散人群,大家快逃走!快呀!”
轟地一聲,車廂裏的人就炸了鍋,隻恨爹娘少生兩條腿,爬窗戶的爬窗戶,走門的走門。
列車長第一時間就打開了車門,立刻疏散人群。
人群呼呼啦啦向下湧,眨眼的時間跑了個精光,全都順著大橋,往大橋的兩側跑,車上隻剩下兩個孩子,還有那個婦女,他們的肚子上有炸彈,沒有人敢靠近他們。
對麵的肖建跟思思一個箭步衝了過來,想幫著二強打開手銬,可是那手銬沒有鑰匙根本打不開。
思思一下子又抱緊了二強:“二強哥,俺跟你一塊死!”
肖建急壞了,飛快地拿起一把錘子,衝二強的手銬猛砸。
二強說:“肖建叔叔,別白費力氣了,你趕緊拉著思思走,別管我。”
肖建怒到:“少他娘的廢話,你死了,我怎麼跟你的爹老子交代老子是警察,沒有退縮的道理。”
肖建一下子抓起了思思的手,使勁把她跟二強分開了,將女孩子推給了列車長。“快,帶她走,我幫著二強弄開手銬。”
思思痛哭流涕,就是不走:“我要二強哥,我要二強哥!”
肖建在思思的後麵打了一拳,把女孩子打暈了,然後猛地把思思抱起來,搭在了列車長的肩膀上。
列車長早嚇得尿褲子了,扛起來思思,撒丫子狂奔,一溜煙的衝到了大橋的那邊。
大家誰也沒有走,死死盯著火車。等待著爆響傳來的那一刻。
一分鍾的時間,所有車廂裏的人跑了個精光。一個個疲於奔命,趕緊脫離大橋。
現在的車廂裏隻剩下了五個人,一個是肖建,一個是二強,兩個痛哭流涕的孩子,還有一個嚇得渾身癱軟的婦女。
那兩個孩子年紀不大,七八歲的樣子,這婦女可能是他們的媽媽。
婦女衝著二強跟肖建投過了祈求的目光:“救救我,救救我的孩子,求求你們了。”
肖建顧不得拆炸彈,拆炸彈那是拆彈組的事兒,他雖然身為刑警隊隊長,可這麼高科技的炸彈竟然沒有見過。
他把身上所有的鑰匙拿出來,一個個往二強手銬的鎖眼裏捅,想嚐試著把手銬打開,他的手在哆嗦,全身的肌肉都繃成了一團,腦袋上大汗淋漓。
鑰匙打不開,他就狠命地拉,最後急的把所有的鑰匙扔出了窗外,一腳一腳踢欄杆。
肖建惱恨自己的技術不到家,還不如個普通的小偷,小偷捅開門鎖都一套一套的。
二強卻噗嗤笑了,說:“肖建叔叔,你幹什麼”
二強怒道:“你狗曰的還笑急死老子了,這手銬怎麼打開啊”
二強問:“你看看表,距離炸彈爆炸還有幾分鍾”
肖建說:“看什麼看還有一分半鍾。”
二強說:“足夠了。”他話音剛落,嘩啦一掙,手上的手銬就跟鐵欄杆脫離了,那把手銬端端正正被二強拿在了手裏。
我日,肖建吃了一驚,他根本沒有看清楚二強是怎麼將手銬打開的,一時間呆在了哪裏。
“你你你你自己會打開手銬”
二強說:“是啊,這手銬很好開的,我用一根鋼針,一捅就開了。”
“我日,你有這種技術,怎麼不早說害的老子瞎他媽的激動了半天。”
二強說:“你也沒有問我啊不好意思,十年前,我剛出道那會兒,一包方便麵,一個小時可以捅開整個小區的門。
對了,我還進過你們的警局,打開過你們的保險櫃,偷過很多的文件。還有你們局長的一條髒內褲。”
肖建就不做聲了,這時候才想起來,二強十年前就是驚天的大賊王了。
二強十三歲出道,做過很多案子,打開過無數的保險櫃,偷盜過很多的文件。爬牆的技術,逃走的技術都是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