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孩子受傷也不重,隻是打穿了腮幫子,兩個人發出了劇烈的嚎叫。
肖建一下子撲向了女人,將女人抱在了懷裏:“小晴,你沒事吧,你怎麼樣了”
肖建的動作讓二強很奇怪,但是他立刻就明白了,這女人應該是肖建的媳婦,那孩子也應該是肖建的兒子。
這是肖建叔叔跟秀芬阿姨離婚以後,又成了一個家。
女人血流如注,孩子也血流如注,肖建的臉上滿是驚恐。弄得懷裏跟手上都是血。
二強靠了過去,問:“肖建叔叔,這位阿姨是”
肖建毫不掩飾說:“我女人,跟我兒子。”
二強說:“他們受傷很嚴重,我能不能幫他們看看”
肖建一愣:“你你會治病”
二強一笑說:“別忘了,我爹是蟒碭山的小神醫,我當然也懂得醫術。你不介意我幫俺嬸子治傷吧”
肖建的眼裏閃出一絲驚喜,剛才女人跟兒子中槍,肖建的心裏又是氣憤,又是擔心。
擔心的是匪徒喪心病狂,視人命如草芥,氣憤的是兒子跟媳婦被人打了一槍,自己不能挺身而出保護他們。
目前火車被劫持,所有的人都不能下車,再不找醫生診治,老婆跟兒子就完了。
肖建一下子抓住了二強的手:“好!二強,我謝謝你,我媳婦跟兒子,就交給你了。”
二強點點頭,開始幫著女人檢查傷口。
女人盡管非常的疼痛,但仍然顯出一股羞澀,讓一個陌生的男人檢查自己的身體,感到十分的窘迫,再加上車廂裏這麼多人,真不好意思啊。
肖建抱著女人,用眼神安慰她,示意她別怕:“小晴,這位是蟒碭山小神醫李大寶的後人,他爹,他爺爺都是遠近聞名的婦科大夫,治病救人的技術可好了,別怕,我在你身邊。”
肖建是溫柔的,跟十五年前一樣。他的眼神溫柔如水,沒有因為失去了秀芬而失去對生活的希望。
他從感情的泥潭裏好不容易才爬了起來。
他結婚很晚,看眼前的女人,跟肖建結婚也就不幾年的時間,他們的兒子也很小,還不到三歲。
二強顧不得女人的羞澀,在醫生的眼睛裏,女人不是女人,他們是病人,那怕你長得跟豬一樣醜,或者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跟醫生都沒有關係。
醫生的職責就是治病救人。
肖建的女人不算漂亮,首先是臉蛋不俊,眼睛不大,鼻子不高,臉上還有不少的雀斑。
她應該同樣是個鄉下女人,長相很一般。
二強的動作很麻利,雙手一較力,絲絲拉拉就扯開了女人的衣服,傷口就果露出來。
果然,前心跟後背上都有傷,分別有個子彈洞,鮮血呼呼向外冒。
如果不趕緊幫著她止血,女人一定會鮮血流幹而死,她的表情非常的痛苦,麵目扭曲,本來就難看,眉頭一皺,好像個半熟的包子。
不過女人的肌肉還是挺白的,泛出一股奶香。她的白房子又白又大,上麵的粉點也又圓又大,花生米很挺立。
二強顧不得觀察這個,但心的是她的傷口,他的動作麻利,伸手抓起了腰裏的皮囊,抽搐幾根二分的鋼針,一下子紮進了女人傷口四周的血管裏,封住了她的穴位跟血管,鮮血立刻就不流了。
紮完了前麵,然後是後背,女人的肩胛骨已經被打穿,後麵的傷口也已經翻卷。跟孩子嘴巴一樣。
二強同樣幫她紮了針,鋼針紮過,女人的全身就不疼痛了,隻是感覺麻麻的。
二強一伸手,又從懷裏拉出一個瓷瓶,用嘴巴咬開了瓷瓶的塞子,將裏麵的藥粉倒出來,敷在了女人的傷口上。然後問:“誰有藥棉衛生巾也可以。”
這是要找東西包紮傷口,話聲剛落,呼呼啦啦,一大片好心人遞過了很多的衛生巾。
衛生巾是女人隨身攜帶的東西,這個東西在車廂裏不缺。
二強的金瘡藥也是隨身攜帶的,因為二強是黑幫老大,整天跟人拚殺,難免會受傷。
那些金瘡藥跟金針,就是用來救急的。
二強把衛生巾貼在了女人的傷口上,撕拉一聲拉扯了自己的衣服,一點點幫著女人包紮完畢。然後才籲了口氣。
二強說:“肖建叔叔,你放心,俺嬸子的傷沒有大礙,我保證她半個月以後痊愈,而且不會留下任何的傷疤。”
肖建感激地看了看二強一眼,他對李大寶當初的惱恨立刻化作了一江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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