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跟小霞獲救了，被送進了蟒碭山的醫院。
他們的病讓秀芬很發愁。
女人的後背上，屁股上淨是傷，除了鞭子的傷痕，就是鞋底子的傷痕。劉大柱跟李偉達動不動就對她們拳打腳踢。
那些傷口雖然已經結痂，可身體嚴重營養不良，而且出現了脫水的現象。
外傷還好治，增加一些營養，輸一些鹽水就可以了，關鍵是她們下身的症狀，把秀芬嚇得不輕。
清清跟秀芬的那個地方已經被男人們搞得爛乎乎的，都潰爛了，流出了黃黃的汁液，而且紅腫發亮，水紅的疙瘩開始全身蔓延。給秀芬的第一個感覺是她們得了厲病。
厲病可不是鬧著玩的，當初大厲病在蟒碭山蔓延的情景還留在秀芬的腦海裏。
那時候，全村半數以上的人都得了厲病，很多人在厲病中痛苦死去了，蟒碭山的山坡上至今還埋著幾百人的屍體。
蟒碭山的村民為他們的銀蕩和不潔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秀芬提取了清清跟小霞的血液樣本，到化驗室找人化驗，等待著結果的出來。
這時候李大寶走進了屋子，問秀芬：“怎麼樣，清清阿姨跟小霞沒事吧。”
秀芬沒說話，而是把大寶拉到了小霞的跟前，揭開了女人的被子。李大寶一看就大吃一驚。
小霞的裏麵沒有穿衣服，赤身果體，女人一身的骨肉在他的眼前完全赤果。
李大寶看的清清楚楚，他發現了小霞那個地方的毒瘡，也看到了女人全身彌漫的水紅疙瘩。
秀芬擔心地問：“大寶，她們的病不會是厲病吧”
李大寶搖搖頭說：“應該不是，厲病一個人一生隻得一次，一次以後，就再也不會感染了，因為她們的身體裏會出現抗體。
再說，當初的芒碭山人全都注射了厲病的疫苗，這種情況不應該在清清阿姨還有小霞的身上出現。”
秀芬問：“那你看，她們得的是什麼病”
李大寶將身體靠近了小霞的那個地方，仔細幫著她檢查。
小霞很害羞，這是李大寶第一次這麼近距離觀察她的那個地方，她抬手捂住了臉，眼光也不敢跟大寶的眼光相碰。
李大寶仔細檢查了一下，看了看症狀，說：“應該是梅毒。”
“啊梅毒這種病已經絕跡很久了啊”
李大寶說：“是絕跡很久了，在解放前，大城市裏的妓院很多，很多妓女感染了梅毒，解放以後，國家取消了妓院，把所有的做小姐的女人都遣散了。這種病就絕跡了。
但是幾十年以後，隨著改革的開放，隨著大都市娛樂業的蓬勃發展，一些底下的暗娼很多，所以梅毒又嶄露頭角了。
不用問，小霞跟清清阿姨身上的病，是從哪些農民工的身上傳染來的，而哪些農民工一定是到城裏找過小姐。”
李大寶分析的很有道理，秀芬不得不佩服了。
這麼多年，秀芬依然跟李大寶糾纏不清，也無數次跟大寶上過炕，兩個人糾葛不斷。
這幾年，秀芬找李大寶的次數少了，因為他娶了自己的妹子婷婷。
她希望婷婷幸福，也希望大寶幸福，所以不忍打擾他們。
她在心裏默默祝福他們，希望他們一生無憂。
而她自己，到現在為止依然是單身。
不但她沒有嫁人，春草沒有嫁人，蘭芬沒有嫁人，就是大姐桂香也沒有嫁人。
王鐵牛的五個閨女就這個命，嫁誰誰死，統統都是掃把星。
從前，春草嫁過人，蘭芬嫁過人，秀芬嫁過人，婷婷也嫁過人。可一個男人也沒有留住，死的死殘的殘。
特別是大寶跟幾個女人發生關係以後，全村的男人都知道了。沒有人敢挑逗李大寶的極限。
所以幾個女人無論憋成什麼樣子。也沒人敢碰。隻能忍著，忍不住了，就自摸。
實在熬的不行，隻能跟李大寶偷情一下，發泄一下。
王鐵牛的五個閨女，等於是被李大寶一個人給承包了。
秀芬是佩服大寶的，每次在醫學上遇到難題，隻要李大寶到來，一切都會迎刃而解。
秀芬說：“那輸青黴素吧，青黴素是治療梅毒最好的良藥。”
李大寶卻笑笑搖搖頭，從懷裏掏出一個小瓷瓶，遞給了秀芬，說：“這是才是治療梅毒最好的藥。
這種藥丸分作兩份，一份外敷，一份內服，內外夾攻，不出三天，小霞的毒瘡就會結痂。一個禮拜完全脫落，而且以後不會複發。”
秀芬感到很奇怪，道：“大寶，你有這麼好的藥，幹嘛不早拿出來”
大寶說：“你沒有找我要過，也沒有問過我啊我怎麼知道你想要”
秀芬小嘴巴一撅說：“那為啥這種藥不批量生產咱們廠子生產出來的藥，沒有這種藥方啊”
李大寶笑笑說：“國之利器不可以示人，我有好多秘方沒有大批量生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