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寶搖搖頭：“看到孩子，我再累也值得。”
秀娟拉著大寶的手，把他牽出了北屋，來到了東屋。
東屋是二強的臥室，這幾天二強就住在這兒。打的是地鋪。
地上鋪了厚厚的草席，上麵是褥子，還有被子。
秀娟說：“大寶，你要是累，就在這兒歇歇，別累壞了。”
李大寶坐在了褥子上，拉著秀娟的手，也把女人按在了褥子上。
男人的手臂緊緊抱著女人的肩膀，秀娟有點不習慣，就向外挪了挪。
李大寶卻把女人越勾越緊，說：“秀娟，你受苦了，桂娥也受苦了，我李大寶不是人。我不知道你懷了孩子。對不起”
秀娟堵住了大寶的嘴巴，不讓他說下去，道：“當初是俺樂意的，孩子也是俺主動生下來的，不怪你。俺樂意受苦”
“那這些年你是怎麼過來的就沒有再找個男人”
秀娟說：“俺是鄉下人，未婚先孕名聲就臭了，根本沒人娶俺。”
大寶說：“秀娟，我真的欠下你太多，太多，今天我要補償你，讓你再做一回女人。”
男人的話聲剛落，秀娟就紮進了他的懷裏，兩隻手緊緊勾著他的脖子，兩個白白的米米也在男人的身上貼啊貼，她的眼淚再次流出，說：“大寶，俺也想，俺也想啊，你知道這些年俺是咋過來的嗎
俺想你，真的好想你，整整想了你十八年，十八年的時間，俺每次做夢都會夢到你。
夢到蟒碭山，夢到灣河村，夢到那次就親，那條山道，那個山洞，那團篝火，還有咱們在山洞裏的情景。
俺夢到你親俺，摟俺，摸俺，可每次醒來都是一場夢。
大寶哥，給俺吧，俺要再做你的女人，哪怕一次也好”
女人的嘴唇已經吻了過來，聲音也微微發顫，在大寶的臉上一點點吻，一點點親。
她的舌頭舔了他的眉毛，舔了他的眼簾，勾勒了他的脖子，一雙嘴唇也準確無誤跟他的嘴唇黏貼在一起。
男人的手微微抬起，捧住了秀娟的臉，這曾經是他的女人，也是他一輩子錯過的女人。
這個女人為他吃過太多的苦，受過太多了累，她曆盡滄桑，卻容顏不改，唯一改變的是臉上增添了幾分成熟。
他的秀娟不是老了，是長大了。
女人的眼睛還是那麼大，臉蛋還是那麼白，她的鎖骨依然溫柔如水，胸依然那麼的緊繃。
十八年前，當李大寶第一次把秀娟按倒在那個山洞的時候，女人的胸就不是很大，因為那時候從秀娟還不到十八歲，她的身體沒有完全發育成熟。
十八年的時間，女人沒有經過男人雨露的滋潤，她的胸也沒有被男人催過，自己摸的時候不算。
所以她的身體依然保持著少女的模樣，保持少女的那股清香。
女人輕輕把大寶按倒了，就像當初在山洞裏李大寶把她按倒一樣。
十八年的時間，她根本不知道男人跟女人該怎麼做。
那是她的第一次，她就像一對被霜打過的鮮花，還沒有開放，就被無情地摧殘了。
但是她不後悔，大寶是她牽掛了一輩子的男人，無數次在夢裏，她都在跟他纏綿。
今天終於如願以償了。
女人沒有顯出那種過分的欲望和焦渴，她的動作很慢，抓著男人的手在自己的臉蛋上摸，在自己的鎖骨上摸，在她的白房子上摸。
她感受著男人粗糙的大手，感受著那種銼刀一般拉過來的爽快和刺激。
她的眼神迷離起來，嘴巴裏也發出了輕微的呢喃。
李大寶也把女人抱在懷裏，親她，摸她，抱她，撕扯她的衣服。
他不覺得這是對婷婷的背叛，也不覺得是對春草，蘭芬，和秀芬的背叛，反而覺得是對秀娟的補償。就像一個罪犯，見到了被自己傷害過的家裏人那樣。
他擁有的隻是羞愧，不安，還有那種莫名的愧疚。
他恨不得立刻跟她黏在一起，兩個人一起消融為水，隻要能讓女人達到滿足，就是他最大的心願。
秀娟的衣服被剝光了，大寶的衣服也挺光了，男人看到女人果然很瘦。渾身的骨頭有角有楞，充滿了骨幹。
這些都是自己害的，是他害的她受了這麼多的罪，吃了那麼多的苦。
他的手摸在女人的白房子上，那東西一點也不大，好像個荷包蛋。
他的身體跟他的身體緊貼的時候，秀娟的骨骼硌在了他的肚子上，有些難受。
大寶的眼淚下來了，把女人納在懷裏，低下頭開始咬她的身體，從上到下一點點撕咬，一點點撕扯。
女人的身體就顫抖起來，扭曲起來，兩隻手使勁把男人抱緊，往那個地方黏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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