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的臉都是紅紅的,秀芬跟喝醉了一樣,表情很不自然。
汽車開在寬闊的大路上,前麵的大路筆直蔓延。
秀芬終於開口了,說:“大寶哥,最近你還好吧”
李大寶說:“好。”
“俺秋雨姐還好吧”
“好。”
“俺出嫁那天,你為啥不來送俺”
大寶說:“忙,廠子裏好多事兒呢。”
李大寶竭力控製著眼淚不要掉下來,為秀芬感到惋惜,可心裏還是在默默祝福她。
秀芬抽泣一聲,眼睛一眨,目光裏就亮閃閃的。說:“大寶哥,你真狠心”
李大寶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真想再次把女人抱在懷裏,跟從前一樣親她,吻她,咬她啃她。
可肖建就在前麵,李大寶根本下不去手。
不知不覺地,女人的手就不老實起來,開始在李大寶的身上摸,綿軟的小手一點點探觸進了男人的衣服裏,摸在了他的胸膛上,來回的劃拉。
李大寶嚇了一跳,趕緊往旁邊躲。
雖然汽車裏的燈光很黑,肖建看不到,可李大寶的心裏怕怕的。
秀芬可是肖建的媳婦啊,萬一肖建發現我在車上調戲他媳婦,還不下來跟老子拚命
李大寶挪一挪,秀芬就靠一靠,漸漸地,女人把男人擠到了車門的位置,如果大寶的力氣夠大的話,就一肩膀將車門頂出去了。
李大寶一下子抓住了秀芬的手,示意她別胡鬧,可秀芬不但不聽,小手反而更用力了,在李大寶的胸口上抓了一把,拉掉了他幾根胸毛。
李大寶疼得呲牙咧嘴。
女人的手不但沒有離開的跡象,反而一路向下,摸向了他的肚子,穿過了他的皮帶,摸在了他的那個地方
這一下李大寶就受不了拉,身體衝動起來。
他掙紮的動作不敢太猛烈,因為害怕肖建看到。
還好肖建在專心致誌地開車,沒注意後麵的動向。
秀芬的手在男人的胸口上劃拉,在男人的肚子上劃拉,在男人的那個地方劃拉。李大寶的呼吸就急促起來。
女人的手在男人的那個地方一點點摸,一點點探觸,把男人撩撥得浴火叢生。
這還不算,女人還抓住了他的手,示意他也摸她。男人的手掌就按在了女人的白房子上。
李大寶的手摸在了女人硬硬的胸衣邊緣,秀芬一使勁,他的手就探觸了進去,食指頂在了女人的那一粒花生米上。
那花生米已經十分的挺立了。
李大寶渾身打了個冷戰,一下子將手蜷縮了回來。死死盯著秀芬,搖了搖頭。
女人卻渾然不顧,再次抓住了他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肚子上。她的手在上,他的手在下,開始一點點摩擦。
李大寶的心在碰碰跳,血液也狂湧起來,一種莫名的刺激順著手掌流遍了全身。
他想不到秀芬會有這麼大的膽子,當著肖建的麵也敢這麼胡來,這是赤果果的背叛。
肖建就是個肉頭,肉頭肉頭村村都有,隻見肉頭吃飽飯,不見肉頭肉死人。
李大寶的心裏糾結不已,一個勁的掙紮,最後還是把秀芬的手徹底擺脫了,衣服也掖得緊緊的,不讓秀芬的手穿過來。
女人試探了幾次,都沒有突破男人的防線,秀芬的眼睛裏就水津津的,幾乎出淚,十分的失望。
一路上話不多,汽車開了三個多小時,終於趕到了市的第一醫院。
上到了十二樓,走進了病房,李大寶終於再次看到了苗局長。
苗局長的確不行了,幾個月的時間不見,他好像徹底被抽幹,臉上的皺紋枯如樹皮,手背上的肌肉也是枯如樹皮,鷹爪子一樣。
他就那麼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氣息微弱,白眼球翻動。
肖副局長跟肖建娘就在旁邊,淚眼汪汪看著老人。
肖副局長十分的惱火,他可是非常正直的,最見不得偷雞摸狗,鼠竊狗盜之輩。
這個老丈人讓他忒沒麵子。他討厭老丈人的不潔,可別管怎麼說,苗局長總是孩子的姥爺,不能眼睜睜看著他這麼死去。
發現李大寶進屋,肖局長站了起來,伸出左臂跟李大寶握在了一起。
肖局長隻有一條手臂,右邊的手臂三年前因為上山打狼,被金毛一口給咬掉了,成為了終身的殘廢。
肖局長說:“大寶,你終於來了,快看看,我嶽父的病怎麼樣了”
李大寶開始安慰他們,說:“我一定會盡最大努力救活他,放心。”
嘴巴裏這麼說,心裏去卻巴不得這老家夥趕緊死,活著也是個禍害。
大寶將醫藥箱子放在了病房的茶幾上,上去翻開苗局長的眼皮看了看,又看了看他的舌苔,然後搖搖頭,說:“苗局長已經不行了,你們準備後事吧。”
“啊”肖副局長立刻吃了一驚,問:“怎麼會是這樣大寶,你一定要想辦法救救他,你可是小神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