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寶說:“你是我原裝的媳婦,媳婦還是原裝的好,離開你啊,我就不能活。”
李大寶開工廠有一套,哄媳婦也有一套,眨眼的時間把秋雨哄的服服帖帖。
秋雨本來是不衝動的,兒子丟了,她衝動不起來。
可是男人這麼一碰,她就渾身癢癢地不行,心跳加速起來,呼氣也沉重起來,熱血沸騰。渾身上下好像幾百條小蟲子爬啊爬。
他把對大寶的惱恨全部扔在了腦後,胸衣一扯,褲衩一拉,跟男人粘合在一起。
兩口子幹起了不三不四的事兒。
張寡婦死了以後,秋雨的娘家就空了,反正沒有別人,怎麼鼓搗也不怕被人看。
再說人家是兩口子,站大街也沒人管。
秋雨在李大寶的身下劇烈嚎叫,李大寶在秋雨的身上盡情蕩漾。屋子裏不安穩起來。
李大寶的春術寶典絕技已經練到第36個招式,最後一招天旋地搖也完全領悟。把秋雨弄得暈過去幾次,又活過來幾次。
秋雨是離不開大寶的,更加離不開男人的身體。
離開大寶,她再也找不到比他更加舒服的男人了。
嫁給李大寶十年,男人讓她爽快了十年,不但給了她幸福,也給了她數不盡的舒服。她怎麼可能放棄大寶
兩口子不知道鼓搗了多久,才偃旗息鼓,屋子裏重歸平靜。
秋雨喘著粗氣問:“大寶,你確定咱兒子沒事”
李大寶說:“放心,絕對不會有事,估計進城去了,明天我給春草打個電話,看二強會不會在她哪兒。”
秋雨摸著男人的胸肌,一隻小手在男人的胸口上滑啊滑,說:“大寶,我覺得最近的小悠有點奇怪。”
大寶問:“怎麼了”
秋雨說:“你看哈,按說閨女沒了,做娘的應該心急如焚才對,可是小悠卻跟沒事人一樣,還整天笑眯眯的,難道思思不是她親閨女
我覺得這裏麵有貓膩,小悠一定知道思思在哪兒,也知道二強在哪兒,說不定就是她把咱兒子藏起來了。”
李大寶說:“淨胡扯,小悠藏咱兒子幹啥二強是人,不能吃不能喝的,偷人養漢子吧,二強又小,才八歲。”
秋雨說:“俺就是覺得小悠有問題,他一定知道二強在哪兒,大寶你別睡了,快去小悠哪兒問問,看她知道二強的下落不”
李大寶感到很不耐煩,說:“三更半夜的,我不去,萬一小悠勾搭我咋辦”
李大寶說的是實話,隻要他去,小悠一定會勾搭他。
小悠自從去年得病以後,李大寶主動爬上了女人的土炕,將小悠的病治好了。
小悠的肺癆徹底痊愈,去了舊病又填了新病,女人得了相思病。
小悠一直幻想著,再次跟李大寶上炕。因為治病的那些天,李大寶把小悠弄得很舒服。
小悠是饑渴的,做了寡婦以後就更加饑渴了。整天想男人想的不行。李大寶去,無疑是自投羅網。
秋雨說:“大寶,你去唄,隻要把咱兒子找回來,小悠勾搭你怕啥”
大寶問:“你不吃醋”
秋雨說:“吃醋,可是俺更想兒子回家,所以俺今天晚上要把你抽幹,到小悠哪兒,讓你倆辦不成事。”
秋雨說完,嘴巴一張,又叼住了男人的嘴唇,把李大寶壓在了身下,跟丈夫狠狠又逮了一次。
她的兩個白房子在男人的身上磨,身體也在男人的身上磨,兩條腿死死把男人箍緊終於把李大寶給抽幹了。
李大寶沒辦法,隻好從女人的被窩裏爬了起來,扶著牆走出了家門。
他也想兒子回來,別看整天對二強呼來喝去,動不動就打屁股,他從心裏是愛兒子的。
二強畢竟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那有老子不疼兒子的道理
李大寶來到了小悠的家門口,拍響了劉大柱家的門。
小悠還沒睡,正在燈下納鞋底子,為李大寶做鞋。
女人一針一線納的很仔細,一邊納一邊嘴巴裏哼著歌。
最近的小悠特別的興奮,因為劉大柱從城裏來信了。
信上說男人沒有死,而是被人救了,在外頭做生意。
小悠不知道劉大柱在做什麼生意,但是她知道劉大柱不是好鳥,一定是歪門邪道的生意。
劉大柱身上背著人命案子,害怕警察抓,當然要隱姓埋名逃亡在外了。
雖然他不能回家帶給自己快樂,可畢竟是有了希望,也有了活下去的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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