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根竭力忍耐著那種衝動,可怎麼也忍耐不住,同樣裹緊了女人,在沙發上翻滾起來,一床沙發被撞得咯吱咯吱亂響,好比一大群老鼠在集體磨牙。
兩個人都是氣喘籲籲,秀芹抱著鐵根親了一陣,將嘴巴湊到了鐵根的耳朵邊,小聲說:“上炕吧”
鐵根會意,就爬起來,把女人抱在了懷裏,走進了女人的臥室。
臥室裏有張床,是席夢思,特別的柔軟,鐵根把秀金扔在了床上,席夢思就顫了三顫,然後他一個餓虎捕食,砸在了女人的身上。
他們還是親吻,撫摸,然後相互撕扯。
冬天的棉衣厚,秀芹的外麵是羊毛衫。女人的腰身一扭,雙臂向上一撩,肚子跟山峰就一起顯露出來。
鐵根隻一眼,就看出秀芹是鄉下人,她是鄉下姑娘嫁給城裏的工人做媳婦。
因為女人特別的健康,胳膊跟肚子上的肌肉都擰成了塊兒,這是參加勞動的結果。
她的皮膚不是很白,但也不黝黑,而是那種粉紅中透著暗黃的膚色。
從前當閨女的時候,經常下地幹活勞動,所以皮膚就顯得黑了。
但是這一點也不影響她對鐵根的誘惑。
她的白房子又鼓又大,高聳挺立,讓男人不能一手把握。中間的粉點也很大,兩粒黑黑的花生米高高翹起。
她的腰不是很細,肚子上留有輕微的妊娠紋,但依然光滑平整,沒有多餘的肥肉。
當女人第二次扭腰的時候,她的腰帶就揭開了,毛衣毛褲也向下一點點剝落,女人的那個地方毫無保留地展現在了鐵根的麵前。
那是一片鬱鬱蔥蔥的草地,非常的整齊,毛發烏黑發亮,有一道淺淺的小溪從中間流過。鐵根的眼睛就瞪得溜圓。
這是他第一次毫無顧忌觀察到女人的那個地方,比傳說中的更加神秘。
鐵根小時候洗澡看過男人的那裏,成年男人的那裏也是烏黑一片,鬱鬱蔥蔥,還拖著一條長長的尾巴,非常的難看。
沒想到女人的那個地方缺少了那條尾巴,更增添了幾分奧秘。
他很想撥開草叢看看,千百年來道不盡歡愉的女人,究竟跟男人有什麼不同。
他的眼睛直了,嗓眼裏咕嚕一聲,咽了口唾沫。
還沒有等他明白過來呢,秀芹就在把他抱緊,在炕上翻滾起來。
女人抱著她一邊滾一邊挺,下麵的衣服就完全跟身體脫離了,甩在了旁邊。
女人溫熱的身體火爐子一樣跟他緊貼,仿佛要把他焚毀,他感到胸膛憋漲地難受,好像要炸裂開來,呼氣也越來越粗重,感覺氣越來越不夠用了。
鐵根這樣的男人,秀芹已經期盼了太久太久,他是她夢中的情人。好像千百年前這段姻緣就注定的一樣,所以她一點也不拘禁,反而抓住了男人膨脹的部位,往自己哪裏引導。
這一夜完全是秀芹主動的,秀芹就那麼生生把鐵根的童子雞給吃了。骨頭渣子都不剩。
這女人非常的饑渴,當男人的東西毫無阻隔進去她的身體以後,女人就發出了一聲暢快的呼喊。眼神迷離起來,臉蛋也潮紅起來,胸口起伏地更加劇烈了。
女人緊緊把男人納緊,仿佛要跟他合為一體。她希望時間在這一刻停止,時針秒針都不再轉動,地球也不再轉動,那樣男人就能永遠跟她粘在一起了。
丈夫死了以後,這是她第一次跟男人發泄,她終於嚐到了久別重逢的爽快,身體一個勁的顫抖,那個地方也劇烈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