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女人那個地方啊，是肉做的，又磨不壞”
李大寶有點想笑，鄧瘸子倒想得開。
錦繡嫂跟秀青都沒有穿衣服，渾身白光光的，惹得村子裏的男人不住偷看。
鄧瘸子跟寶生就把外衣脫下來，各自裹住了自己的媳婦。鄧瘸子衝那些人一瞪眼怒道：“看什麼看沒吃過奶啊”
那些後生們一吐舌頭，紛紛跑遠了。
他們是半夜回到家的，進到村子裏以後，李大寶就把孫大壯關進了大隊部的辦公室裏，派專人看守，等著警察進村將他領走。
鄧瘸子跟寶生他們回到家裏。媳婦的失而複得，讓他們激動不已。
寶生跟鄧瘸子連一句難堪的話也沒有說，更沒有詢問孫大壯這兩個半月是怎麼睡她們倆的。
鄉下人珍惜女人的貞操，但是也不強求女人的貞操。
因為錦繡嫂跟秀青是被孫大壯逼迫的，他們是受害者，不是自願的。就算身子不幹淨了，但心還是純潔的。
鄧瘸子把錦繡拉進了屋子，寶生也把秀青抱進了自己的屋子。
鄧瘸子還打來了水，幫著錦繡擦身子。
錦繡嫂眼淚汪汪看著自己的男人。一個月不見，她有千言萬語要對男人訴說，可羞恥和無奈又讓她無法開口。
男人將毛巾沾濕，一點點幫著女人擦去了臉上的汙垢，擦去肩膀上的汙垢，白房子，肚子，屁股和兩腿也全部擦拭一遍。
整整換了兩盆水，才看到女人身體的本來顏色。她已經很久沒有洗澡了，身上髒得不行。
錦繡嫂這段時間備受蹂躪，開始的幾天孫大壯對她還算不錯，再後來就開始虐待她了，又是打屁股，又是扇耳光，還鞭打，滴蠟，弄得錦繡嫂的身上傷痕累累。
女人的屁股腫了，萬紫千紅春光燦爛，後背上跟肚子上也是千條萬縷，淨是血淋。
鄧瘸子摸著那些傷口，心疼地不行。說：“錦繡，你受苦了，我不是個男人，沒能好好保護你。”
錦繡上去堵住了男人嘴巴，說：“瘸子哥，俺的身子又不幹淨了，你不怪俺俺被孫大壯睡過了”
鄧瘸子說：“我不怪你，你是我鄧瘸子的女人，一輩子都是，你的身子是我的，心也是我的，過去是，現在是，將來也是。
過去的事兒就別提了，以後我照樣對你好，一輩子對你好。”
錦繡嫂感動極了，男人的話就像一陣綿綿的春風，一下子暖熱了她的心。
她猛地將鄧瘸子抱在了懷裏，用嘴巴堵住了男人的嘴唇，不讓他說下去。
鄧瘸子扔掉了手巾，也把女人抱在了懷裏，兩個人親起來，一起倒在了土炕上，吧唧吧唧接吻。
不一會兒的功夫，鄧瘸子的房裏就傳來了咯吱咯吱壓炕聲。
屋子裏男人在喘氣，女人在呢喃。
不單單是鄧瘸子的屋子裏有了動靜，寶生這邊也開始跟秀青鼓搗。
秀青嚎叫起來，一浪高過一浪。
秀青這麼一牽頭，全村的男人跟女人都開始嚎叫了。
“嗯嗯嗯”
“啊啊啊”
“呀呀呀”
一陣陣叫聲從灣河村各家的窗戶口傳出來，飛向了蟒碭山。在半空中回蕩。
蟒碭山的上空又蕩起春潮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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