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季的芒碭山芳草萋萋，漫山遍野都落了一層白雪，銀裝素裹。
遠處的山是白色的，近處的樹是白色的，河裏的水也是白色的。
飲馬河的水流量連年減少，水流也不是那麼湍急了，近兩年開始結冰。
一些不懂事的孩子在河麵上溜冰，傳來一陣陣嘻嘻哈哈的笑聲。
一百八十裏的山路，整整走到天黑，才走了一半，李大寶故意在拖延時間。
離家越近，他的心裏越是慌張。
忽然把秀芬找回家，他不知道是擔憂還是驚喜。
驚喜的是，自己擠壓在心頭多年的疑雲終於散開了。不再糾結，至少可以彌補當年欠下張家姐妹其中的一筆孽債。
擔憂的是，自己跟蘭芬的關係非同一般，他們儼然是一對甜美的小夫妻了。
這怎麼跟秋雨交代怎麼安排蘭芬的去處秋雨會不會跟他鬧
蘭芬就那麼抱著他的腰，女人的身體跟他緊緊相貼，隔著兩層衣服還可以感受到女人那種鼓脹的感覺。
摩托車終於靠近了斷天涯，來到了蘭芬當初離開時候的那個山洞。
蘭芬提議大寶停下，她要到山洞裏去看看。
李大寶說：“黑燈瞎火，冰天雪地的，到山洞裏幹嘛”
蘭芬說：“大寶哥，離開五年，俺怎麼也不能忘記那個山洞，你再拉俺進去一次吧，俺冷，烤烤火再走。”
李大寶沒辦法，隻好把摩托車停在了一個峽穀裏，拉著蘭芬上了前麵的山坡。
當初的那個山洞還在，裏麵的幹草堆也在，還有幹柴和蠟燭。
李大寶忙，醫館的事兒幾乎不怎麼管理了，可他的爹老子李建林卻一直上山采藥。
這個山洞是李建林歇息打尖的地方，所以裏麵應有盡有。
李大寶點著了山洞裏的蠟燭，然後點燃了一堆篝火，山洞裏就亮堂起來，溫度也開始上升。
蘭芬斜斜靠在大寶的懷裏，她又想起了當初自己離開時候的情景。
那一天，她想從蟒碭山的斷崖上跳下去，是大寶哥及時趕到救了她。
兩個人也是在這個山洞裏有了第一次。
那一夜，李大寶親她，抱她，咬他，啃她，兩個人翻來覆去。
可惜自己是石女，沒能讓男人滿足，這是蘭芬唯一留下的遺憾。
現在她仍然是石女。
蘭芬的臉紅紅的，說：“大寶哥，要進村了，進村以後，咱倆就不能在一塊了。”
大寶說：“我知道，咱是回家，又不是鬼子進村，沒什麼可怕的。”
蘭芬說：“大寶哥，俺多想就這麼抱你一輩子啊，你能不能娶俺。”
大寶說：“不能啊，法律不允許。”
蘭芬的心裏就很難受，問：“那俺進村以後咋辦”
李大寶說：“我說不能娶你，可沒說不能偷你，咱倆可以偷偷的好。”
蘭芬說：“那樣太對不起秋雨姐了。”
李大寶說：“已經對不起了，也不在乎多來兩三次。放心，我會補償秋雨的。”
李大寶說這話的時候不知道害羞，也不知道羞恥。
讓他感到羞恥的事兒太多了，他羞恥地都有點麻木。
蘭芬說：“那好，不許騙俺，咱倆以後偷偷的好，俺不在乎偷人養漢子，反正名聲已經不好了。大寶哥，你知道俺為啥把你叫進這山洞裏來嘛”
李大寶說：“知道，你想在山洞裏跟我睡覺。”
蘭芬噗嗤笑了，說：“你呀，簡直是人家肚子裏的蛔蟲，大寶哥，你再疼俺一次吧，跟五年前一樣。以後回村，咱倆還是避諱點好。”
蘭芬說著，就吻向了大寶的臉，在他的臉上啃咬，一雙小手也伸向了李大寶的衣服。
盡管李大寶很糾結，怕對不起秋雨，可還是把女人抱在了懷裏。
火光下，兩個人再次擁抱起來，纏綿起來，眨眼的時間一起光溜溜的了。
山洞裏的火勢很旺，不穿衣服也不冷。
女人知道不能給男人什麼，就再一次施展舌功，把男人的身體全部搜索了一遍。
李大寶也無法控製，牙齒一咬，反正已經做了，那就再來一次吧。
他也緊緊抱著蘭芬光滑的身子，將女人擁在了懷裏。親她的臉，摸她的胸。
女人在男人的那裏吞進吐出，把男人帶進了一次又一次的巔峰。冰火兩重天的招式，就是李大寶當初教會她的。
這一夜，李大寶再一次做了禽獸。
他做禽獸也有點麻木了。
正像村裏人傳言的那樣，李大寶是個英雄，哪兒都好，就一點不好，這小子太熱女人了。
每一次麵對女人的誘惑，他都無法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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