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2年的春天來得特別早,年還沒有過完,河邊的水就解凍了,柳樹,楊樹,槐樹,也全都展出了稚嫩的新綠。
蟒碭山的山坡上也泛出一層淺綠色,那是野地裏的小草蠢蠢欲動。
桃花,梨花,和杏花都沒來得及開放。但是空氣中已經彌漫了鮮花的甜味。
明亮的月光透過窗戶照在炕上,溶溶泄泄裝了一屋子。貓兒的叫聲也動情起來。
土炕上滿滿的,一共三個腦袋,六條胳膊,六條腿。排了整整一炕。
左邊是李大寶,右邊是秋雨,他們的兒子二強睡在正中間。
李大寶要睡覺了,喚兒子二強起來撒尿。
半夜必須要把二強叫起來,撒一次尿,要不然天亮以前就會尿濕被窩。
他輕輕拍了拍兒子的屁股:“二強,起床了,尿不”
二強癔症著臉說:“尿!”
小家夥揉揉眼,跳下了土炕,抓起李大寶的鞋子,就要往裏撒。
李大寶嚇了一跳,二強老喜歡把他的鞋子當成尿盆用。
他就在兒子的屁股上使勁拍了一巴掌,將尿盆遞了過去。
二強尿完出溜進了被窩,還是睡在了大寶跟秋雨的中間,不一會兒的功夫就進去了夢鄉。
李大寶把兒子往旁邊挪了挪,身子跟秋雨靠在了一起。
他的手已經穿過女人的被窩,摸在了女人鼓鼓的白房子上,輕輕地揉,慢慢地磨,寬大的手掌在女人的胸口上跟肚子上遊走。
秋雨也醒了,知道男人想要,就在他的胸口上擰了一下,噗嗤一笑,那笑聲隻有她自己能聽得見。
這段時間,李大寶把跟秋雨的房事改變了時間。不再是睡覺之前,而是改在了黎明之前。
原因有三,第一,睡一覺以後辦事,神清氣爽,精神也非常的旺盛,這樣對房事的質量很好。
第二,因為黎明之前,村裏人多數都在睡覺,你喊破天他們也懶得醒,避免了噪音汙染。
第三,省的出去鍛煉身體了,兩口子左三右四,橫七豎八,七上八下,九進一出,上下啟動,快樂無窮,比做廣播體操的運動量還要大。
所以不出去跑步,照樣也可以得到鍛煉。
李大寶把秋雨抱在懷裏,女人的身體早就光溜溜的了,一條布絲也不沾。
大寶抱住了秋雨,秋雨也一個勁的往男人的身上貼,兩個熱烘烘的身體上冒出了細微的汗珠子。
女人的體香還是那麼迷人,沒有因為生過孩子而變得臃腫。
反而那種鼓脹,豐滿,還有莫名的手感更加激起了男人強烈的欲望。
大寶跟秋雨重合了,被窩裏的風很大,忽閃忽閃。
秋雨很精明,一邊跟男人運動,一邊用手掌捂著二強的小臉。她害怕兒子忽然醒來,看到不該看到的一切。
男人的動作很猛烈,把她弄得欲罷不能,緊緊咬著嘴唇努力陶醉,嘴巴裏發出了輕微的恩恩聲。
那恩恩聲越來越大,爽的秋雨隻想嚎叫。
李大寶害怕媳婦把兒子吵醒,就用手掌堵住了秋雨的嘴巴,不讓她發出聲。
秋雨的身體不住扭曲,呼吸急促,劇烈的刺激弄得她死去活來,胸口一鼓一鼓上下起伏。
她的兩排小鋼牙把男人的手指咬得咯吱咯吱響,差點把李大寶的手指頭咬斷。
終於,男人女人一起顫抖起來,被窩的忽閃也停止了,男人趴在了女人的身上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