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寶抱著秀芬進了高粱地。
秋天的高粱熟透了,火紅火紅的,壓彎了穗子,隨著秋季的夜風一波一波湧起,四周彌漫著稻米成熟的香氣。
大寶就那麼再次把秀芬壓倒在了野地裏的草叢上。
天氣不冷,根本沒必要穿衣服,兩個人更不必。
秀芬顯出一股成熟少女的醉謎,到現在為止,李大寶依然是她經曆過的第一個男人,也是唯一的一個。
當初在大草原的帳篷裏,她就把第一次給了他。
跟鐵根成親的那一晚,她是故意把自己失身的事情告訴男人的,因為就在鐵根迫近她的那一刻,她就後悔了。
隻要一夜,她就再也不能跟大寶哥在一塊了,隻能眼睜睜看著他被秋雨抱在懷裏,秀芬心有不甘。
她已經等待了大寶哥太久太久,從大寶那次大地震裏把她抱出來的那一刻起,她的心裏就擁有了他,再也裝不下其他男人。
那一夜鐵根沒有碰她,小手都沒有拉過,兩個人就那麼分道揚鑣了。
秀芬沒有因為婚姻的失敗而感到沮喪,反而因為脫離了鐵根而感到欣喜。
她覺得自己的身子隻能屬於李大寶,任何男人都不能沾染。
李大寶將秀芬抱在懷裏,嘴唇慢慢吻向了女人的臉,舔她的鼻子,親她的小嘴巴。
秀芬也一點點跟大寶配合。
他們都是氣喘籲籲,但一點也不焦躁,慢慢地吻,輕輕地舔。
秀芬的舌頭從男人的額頭上劃過,眼簾上劃過,一點點叼住了男人胡子拉碴的嘴巴,忽然,她的舌頭像蛇那樣溜進了李大寶的嘴巴裏。來回的攪動。
李大寶輕輕咬著她的舌頭,一點點咀嚼,好像在吃一顆棒棒糖。
秀芬的臉上無限醉謎,雙眼半開半合,臉蛋嬌紅,同樣像一朵半開半合的牡丹。
男人的舌頭跟她的舌頭纏在一起,兩條舌頭一起攪動,好像兩條扭纏在一起的蛇。
舌頭糾纏的同時,兩個身體也糾纏在一起,他們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光了,兩具雪白的身體同樣纏磨。
大寶發現秀芬已經跟當初大不一樣,她比從前更豐滿,雙手拂過的感覺軟綿綿的,緊繃繃的,滑溜溜的。女人的皮膚很有彈性,也嫩白如雪。
她的白房子不再是那種荷包蛋,經過自己幾次的催動,終於像小桃那樣催熟了,非常的鼓大,幾乎讓他的雙手不能把握。
兩個粉點上的花生米也高高挺起,輕輕一碰就來回的晃動,白房子也餘波蕩漾。
她的小腰還是那麼細,屁屁還是那麼翹,透過年輕女人的朝氣和吸引。
她的腿仍舊那麼潔白修長,好像地裏成熟的玉米棒子,透過一種成熟的米香。
隨著大寶的手不斷向下滑動,秀芬的身子變得漲熱起來,火辣辣地麻,火辣辣的癢。一股股莫名的刺激從身體各處傳來,女人的身子就慢慢扭曲。
她死死抱著男人的脖子,男人也死死摟著她的腰肢,兩個人在高粱地裏打滾起來。
李大寶再次看到了女孩羞於見人的一切,那個地方亮光閃閃,但是毛發不多,整整齊齊。也幹淨赤紅。
秀芬是城裏人,不是鄉下人,她沒有幹過農活,身材保養地很好。
城裏的女孩子喜歡幹淨,天天洗澡,還使用一些莫名其妙的化妝品。
每次洗完澡,都跟澆地一樣,這個膏啊那個粉,一個勁的往身上摸,那個地方也不放過。
所以城裏的女人大多幹淨,潔白,粉嫩,那個地方異香撲鼻。
這讓李大寶的身體更加亢奮,那個地方就像一隻威武猙獰好鬥的公雞。
他迫不及待跟女人重合了,進去的瞬間,秀芬輕輕啊了一聲,立刻就被那種脹裂感充實了全身。
她跟大寶在一塊的時間不算太久,隻有短短的那麼幾次,那個地方依然緊窄。緊緊的包裹感差點讓李大寶把持不住。
他咬著牙忍住了,接下來使用春術寶典,將女人帶進了愉悅的巔峰。
高粱地裏不安穩起來,東倒西歪,高粱杆子被壓得咯吱咯吱亂響。
兩個人從高粱地這頭滾到那頭,又從那頭滾到這頭。
不知道這是誰家的高粱,今年絕收了。
上麵一輪皓月掛在天空,下麵的高粱地一**的湧動,不知道的還以為山上的熊瞎子在地裏打滾。
李大寶跟秀芬一起發出了愉悅的尖叫,他抓著女人的白房子,十根手指深深陷進了肉裏,啃著女人的小嘴巴一個勁的顫抖。
秀芬也是亂抓亂撓,把李大寶的後背上抓的血肉模糊,淨是血道道。
兩個人整整鼓搗了兩個多小時才偃旗息鼓。當他們的身體同時被一道閃電劈中以後,秀芬的叫聲更大了。撲撲楞楞驚散了一山的鳥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