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回來，以後不讓他出門，幹脆在大寶的廠子裏打工算了，省得兩地分居，晚上一個人暖冷被窩，憋得慌。
很多女人拿到錢以後晚上高興地睡不著，不三不四的事兒也懶得想了。
現在有錢了，李大寶買了人生中的第一輛摩托車，也買了人生中的第一個大哥大。
新車開回家的第一天，村裏人跟看稀罕那樣，圍著摩托車打轉轉。都想上去騎一騎。
那個大哥大也被廠子裏的後生們搶來奪去，把秋雨心疼地不行。
“你們這些猴崽子，小心給奪壞了，拿過來，拿過來！”秋雨跟他們搶奪。
男人有出息了，秋雨的臉上覺得春光無限，她慶幸自己的眼力，當初選擇了李大寶。
晚上，秋雨怎麼也睡不著，抱著男人粗壯的腰肢，這邊那邊來回的磨，兩個大米米也在男人的身上蹭啊蹭。
秋雨說：“大寶，咱家的房子該蓋了。”
大寶說：“我知道。”
秋雨說：“大寶，咱要蓋一座三進三出的大宅子，都是青磚瓦房，俺要做少奶奶。”
李大寶說：“中。”
秋雨說：“大寶，咱家是不是該添一台電視機了，聽說城裏人家家戶戶有電視，俺也想看電視。”
大寶說：“行。”
“那給俺爹買一台，給你爹也買一台，咱家買一台好不好”
“好。”
秋雨說：“你怎麼這麼敷衍俺俺問你話呢”
大寶說：“聽著呢，我累。”
“切，有錢了還累”
“是啊，我要讓你數錢數到手抽筋。看你怎麼表現了，對我好，我就給你爹買，對我不好，買電視的事兒免談。”
“那你要俺怎麼樣對你”
大寶說：“衣服解光，躺炕上別動彈，我怎麼擺弄你都不要反抗，這樣就是對我好了。”
“嘻嘻嘻，你好壞！”秋雨翻身把大寶壓在了身下，在男人的臉上撕咬起來。
女人啃男人的臉，咬男人唇，兩隻小手在男人的肚子上來回的摩擦。
李大寶一翻身，把秋雨壓在了身子下頭，不一會兒的功夫，秋雨的呢喃聲就從窗口裏飄了出來。
開始的時候是輕聲的呢喃，再後來就是高聲嚎叫。
李大寶這麼一牽頭，村子裏的每一對夫妻全都受到了感染，每家每戶都開始嚎叫了。
“嗯嗯嗯”
“嗷嗷嗷”
“咿咿咿咿”
“呀呀呀”
1991年秋天的芒碭山很不平靜，每天夜裏村民的家裏都會掀起春潮聲一片。
那一年，很多男人從山外回來，不再出門打工，而是進了大寶的工廠。
那一年，蒼老師的媽媽可能已經不再是閨女。城裏出現了富二代和官二代。市場上有了城管。那些城管都是狗日的。
那一年，天還是那麼的藍，水還是那麼綠，蟒碭山變得異常繁榮。
那一年，因為村子裏男人跟女人還是在亂搞，嚇得雞鴨不再產蛋，豬肉也開始掉膘，所以雞蛋跟豬肉的價格一路飆升。
那一年，村子裏已經開始有人蓋起了新房，電視機，摩托車，這些新鮮的物件正在悄悄走進山村。
那一年，那山，那狗，那些人，所有的一切都在發生著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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