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村子裏的人都知道他跟秀青鼓搗到了一塊,整天往女人東方被窩裏鑽。可是眼睜睜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趴在別的男人懷裏,王鐵牛還是第一次遇到。
他生不出氣來,也感到無地自容,隻能低著頭一個箭步衝出了廟門。
從那兒以後,果然再也沒有找過秀青,也沒有來過山神廟。
王鐵牛這人熱娘們,可心眼不壞。
他就這德行。也沒幹過啥出格的事兒。
見到女人可憐,他就心疼,女人一旦提出分手,他也不再纏著人家,好說好散。
這是他的手段,也是他人格的魅力,要不然也不會把芒碭山五道街的寡婦們迷得神魂顛倒。
秀青跟寶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倆人撲哧笑了。
就這樣,寶生從市回來的當天晚上就跟秀青好在了一塊,倆人同居了。
寶生沒有回到家裏去,家裏是哥哥鄧瘸子和嫂子錦繡的天下。
跟哥哥嫂子住一塊,寶生感到很不習慣。
弟兄們成家以後一般都要分開住,常在一塊難免會有矛盾。
於是他就跟秀青一起住在了山神廟裏。他們成了兩口子。
秀青跟寶生沒有辦喜事,也沒有領結婚證,用鄉下人的話說,他們是暗婚。
秀青的名聲在村裏依然不好,很多人都在街頭巷尾竊竊私語,都說秀青不要臉,日完一個男人,又日一個男人。
這不,鄧瘸子的弟弟寶生也被秀青給日了。
有的人甚至還傳言,說秀青有病,是銀瘋病,必須天天跟男人睡覺,一天不睡男人,她那個地方就憋得難受。
還有一種版本,說秀青不但那個地方有病,而且女人的生理奇特,那個地方帶拐歪的,九曲十八彎。好比一口水井,任憑男人有多少精華進去也填不滿。
她的欲望就是一口水井,掏不幹,灌不滿,填不嚴
反正說什麼的都有,眾說紛紜不置一詞。
但是村裏所有人都為寶生鳴不平,寶生這孩子老實,踏實,肯幹,心眼也很好,在村裏威望極高,都說寶生娶了秀青是白瞎了男人,寶生以後早晚要吃虧,女人還會給她帶綠帽子。
最後,這些謠言終於傳到了寶生的耳朵眼裏,寶生就很氣憤。
他故意跑進了大隊部,將高音大喇叭打開,衝著全村的群眾喊:“大家注意了,大家注意了,秀青是我孫寶生的女人,從前是,現在是,以後也是。
其實俺倆早就好了,她男人沒死的時候俺就好了。她這輩子隻有我一個男人,我也隻有她一個女人,以後誰再造秀青的謠,就是跟我孫寶生過不去,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寶生也是逼急了,這才到大隊部為秀青辯白的。
經過寶生這麼一吆喝,村裏的謠言果然少了很多。
再以後,秀青走上大街,那些女人也開始主動跟她說話,鄰居們也跟秀青親熱起來。
秀青得到了寶生的關愛,得到了鄰居們的認可,她的心裏敞亮起來,壓抑在心頭多年的烏雲一下子散開了,她成為了一個正常的女人。
再以後,她走在大街上,腦袋高高揚起,胸也挺得高高的,嘴巴裏也哼起了歡快的歌曲,走起路來就像一朵輕飄飄的雲,完全跟其他女人沒有一點區別了。
秀青的日子歡快起來,也幸福起來,臉上出現了笑色。
她每天夜裏陪著寶生睡覺,讓男人舒服,自己也舒服。
白天就洗鍋做飯,幫著男人洗衣服,然後扛起鋤頭下地勞作,將寶生家的自留地整理得井井有條。
回到家以後,就係上圍裙,開始喂豬。她成為了寶生的妻子,也渴望跟他生個兒子。
寶生因為得到了秀青,生活也變得歡快起來,他整天出門幫人做木匠活,呼呼啦啦往家裏拿票子,財政大權全部交給了秀青管理。
兩個人憧憬著美好的生活,幻想著美好的未來,房子要返修一下,還要添上一窩娃子,將來子孫繞膝。
小小的山神廟裏盈溢起了家庭的溫馨和快樂。
快樂是短暫的,命運的多變總讓人無所適從。每一件幸福事情的背後往往都包藏著一件禍事。
就在寶生跟秀青幻想在美妙生活的天堂中時,一件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因為這時候,一個不速之客來到了蟒碭山。這個不速之客的到來,不但為秀青的生活蒙上了一層陰影,也把寶生給被逼進了萬劫不複的苦難中。
她就是市小紅樓裏的老鴇子梅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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