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姐痛的皺緊了眉頭,咬牙切齒,渾身顫抖,屁股上跟被火炭燒了一下那樣火燒火燎地疼,刷拉出了一身的白毛冷汗。
但隻是叫出一聲,第二聲就喊不出來了。因為劉大柱已經用手堵住了女人的嘴巴。不讓她出聲。
劉大柱說:“你給我老實點,叫什麼叫想要拿回李偉達的東西就放聰明點,跟老子配合,要不然李偉達的鳥事我還不管了。”
梅姐搖著頭劇烈掙紮,苦苦的哀求:“大柱,痛,痛啊,你幹嘛”
劉大柱說:“這都看不懂還老鴇子呢,少見多怪,老子就是喜歡虐女人,隻有這樣才刺激,特別是捆綁,鞭打,滴蠟今天我就讓你嚐嚐什麼叫刺激。”
劉大柱一邊說,一邊脫下了自己的臭襪子,堵進了女人的嘴巴裏,梅姐就發不出聲了。
然後他解下了鞋帶,把女人的雙手反剪過來,將她捆綁了。梅姐就像一條被束縛的蛇,倒在地上不能動彈了。
劉大柱嘿嘿笑著向她靠近,梅姐根本不知道劉大柱要幹啥,一步步向後退,臉上露出了驚恐。
這時候她才知道劉大柱變態,世界上就有那麼一些人,因為感情的不順,生活的逼迫,人的精神出現了異常,往往有點變態。做出一些變態的事情。
李偉達是這樣,梅姐是這樣,劉大柱也是這樣。
梅姐感到一種暴風驟雨來臨的前奏,明白劉大柱要虐她了。
果然,劉大柱不慌不忙,嗖的拔出了腰裏的刀子,一點點將女人逼到了死角。
梅姐搖著頭,眼神裏露出了祈求,額頭上汗津津的。
劉大柱手裏的匕首一挑,女人上衣的衣襟就脫落了,前麵的白房子就像兩隻搖頭晃腦的大白鵝,晃晃悠悠探出了窩窩。
那白房子真白,珠圓玉潤一塵不染,潔白高挺,又像一雙展翅高飛的鴿子,撲撲楞楞飛向了半空。
梅姐的白房子已經有點微微下垂,但仍然充滿了誘惑力,她的鎖骨依然像小姑娘那樣凹凸有致,她的臉上也沒有明顯的皺紋,保養得非常好。一雙皓齒,細長的眉毛,眉毛下是一雙清亮如水的眼睛。
這雙眼睛曾經將半個市的高官勾趴下。為李偉達的前途鋪下了一條金光大道。
因為沒有生過孩子,她的腰身依然纖細,渾身的比例絕佳,該鼓的地方使勁鼓,該凹的地方使勁凹。
梅姐已經顫抖得不成樣子了,當然,她經曆過很多刺激,但是從前跟她上過炕的男人,哪一個不是努力諂媚,甜言蜜語哪一個不是將她愛如珍寶即便有個變態的,也是斯斯文文,從不暴力。
像劉大柱這樣怒目而視,橫眉冷對虐她的男人還是第一次見到。這小子一定會讓她嚐盡皮肉之苦。
果然,劉大柱的刀子繼續向下,挑開了女人的腰帶,女人的長裙跟內褲也就應聲而落了。
劉大柱一點點尋找著莫名的刺激,他享受在對女人的暴虐裏,一點點將女人解光,撕裂,那種無奈的低吟和祈求讓他產生了莫名的興奮。
因為刀子的位置把握不準,在挑開女人腰帶的時候,刀尖劃在了梅姐的肚子上,差點把女人開膛破腹,一股鮮血鼓鼓流出,梅姐顫抖地更厲害了。
“嗚嗚嗚,劉大柱你幹嘛救命啊——來人啊——”梅姐想呼叫。
雖然這裏是她的地方,小紅樓裏有很多打手,但是劉大柱把碟機的聲音放得很大,遮掩了女人的嚎叫聲。
這裏的門隔音效果非常的好,裏麵的聲音震天響,外麵卻聽不到什麼。
在女人的長褲剝落的一瞬間,劉大柱看到了女人羞於見人的地方,他發現夜總會的老鴇子跟別的女人沒有什麼特別,同樣是仨窟窿倆眼睛,那裏是黑乎乎的一片。
梅姐的毛發非常的整齊,烏黑發亮,亮光閃閃,莫名的刺激讓她將那個地方收緊,一條淺淺的小溪緩緩流過。
劉大柱的眼睛直了,城裏的女人跟鄉下的老娘們果然不一樣。
鄉下的老娘們半年都不洗一次澡,衣服解開以後,那裏會有一種異味,能把人熏倒,跟醃壞的臭雞蛋差不多。
城裏女人愛幹淨,天天洗澡,而且這個膏啊那個粉,抹牆一樣往身上摸,那個地方也不放過,所以梅姐的身體有一種濃烈的餘香。
那香氣鑽進了劉大柱的鼻孔,刺激著他欲望的神經,讓他像隻好鬥的公雞,那個地方就昂首挺胸起來。
男人的匕首繼續從女人的身上劃過,一點點的劃,無數的血道道在梅姐的身上顯現出來。
不一會兒的功夫,女人的胸口上,屁股上,後背上全都是血糊糊的。女人打著滾躲閃,打著滾的嘶嚎。
劉大柱就是要把女人折磨的奄奄一息,看著梅姐可憐的樣子,他的心裏顯出一種報複的酣暢淋漓。
所有的怒氣也隻有在夜總會撒一下了,這麼多年的屈辱,悲憤,還有無奈,一股腦的發泄在了女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