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秘書說:“騙你沒有小丁丁,我對你的愛就像拖拉機爬山坡那樣轟轟烈烈,就像老母牛拉套那樣任勞任怨。”
“我暈,你這些新鮮詞,都哪兒學來的”
許秘書說:“李大寶教的。”
“嘻嘻嘻,如果你真的喜歡俺,那俺就等,先說好,別勉強。”
許秘書說:“不會的。”
經過一夜的纏綿,兩個人已經到了無話不談的地步,許秘書一展男人的風采,決定拉著秀青回家了。
天亮以後兩個人穿上衣服,許秘書就讓秀青到梅姐哪兒辭職了。
現在的夜總會跟舊社會的青樓不一樣,舊社會大多逼良為娼,而現在的夜總會小姐大多是自願的。
到夜總會上班是小姐的自由,愛去就去,不愛去可以隨時離開,媽媽桑絕對不攔著。
梅姐這人不錯,看到秀青找到了一個好的歸宿,也為她感到高興。就這樣結算了一下工資,秀青就跟著許秘書離開了。
許秘書開車拉著秀青回到了家。
他的家距離縣委大院並不遠,也就二三裏地,抬腳就到。
許秘書的家住在一座小區的四樓。
他的媳婦是個人民教師,在附近的一座中學教語文,是知識分子。
當初許秘書跟媳婦談戀愛,女人也是看上許秘書有理想有抱負,可沒想到男人當官以後會越來越壞。
許秘書整夜整夜不回家,泡在夜總會裏,跟那些小姐們廝混,兩口子的關係出現了危機。
女人埋怨男人夜不歸宿,男人埋怨女人管事太寬,這純碎是為了工作,逢場作戲,不巴結領導靠什麼掙錢養家不掙錢你吃屁喝風啊
開始的時候兩口子是爭吵,再後來就摔鍋砸碗,最後發展到了冷戰。
就是誰也不理誰,女人也不讓男人碰,男人一挨她,她就用腳踢,把男人一腳從床上踢到地板上。
這種冷戰持續了三個月,忽然有一天女人說:“咱們離婚吧。”
許秘書怒道:“離婚就離婚。”
女人也是一時之氣,離婚隻不過是說說而已,許秘書就當真的了。
他故意跟秀青睡覺,也是為了報複女人。
今天是禮拜六,不用上班,許秘書的媳婦剛好在家。
他拉著秀青顫顫抖抖,用鑰匙捅開了家門,兩個人進了屋子。
許秘書躡手躡腳,抬手指了指臥室說:“那是她屋。”
然後指指書房說:“這是咱屋。”
秀青就抿嘴一笑:“你住書房”
許秘書說:“是,沒有老婆睡炕上,有了老婆睡地上,她不讓我碰,所以我就睡地鋪了。”
秀青問:“看來你挺怕她的”
許秘書說:“不怕不行啊,她愛哭,哭起來沒玩沒了,怎麼哄都哄不住。”
一句話不要緊,秀青就打了個哆嗦。
這一刻她立刻明白,許秘書是不會跟媳婦離婚的,因為他還愛著她。隻不過這種愛他自己也感覺不到了。
兩個人躡手躡腳剛要走進書房,忽然後麵傳來一聲爆喝:“站住!”
許秘書立刻打了個哆嗦。
秀青扭身一看,一眼就看到了許秘書的女人。
這女人年紀不大,也就二十七八歲的樣子,長得還算可以,短頭發,青年頭,一對大眼,個子很高,身材偏瘦,猛一看跟條魚差不多。
女人還是蠻清秀的,秀青搞不明白,這麼好的媳婦,許秘書為啥要跟她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