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寶不是什麼好人，他一直覺得自己是鳥人。
五年的時間，王鐵牛的六個閨女，每個都被他壓在了身下，無論他從前為村裏做了多少好事，就憑這一點，村子裏的人都說他的作風不正。
跟王鐵牛一樣，當上支書就會睡娘們。
隻不過王鐵牛睡的是村裏的寡婦，而李大寶睡的卻是他閨女。
當然，也有人為李大寶拍手叫好的，大家都覺得王鐵牛的閨女應該被人睡。這叫為民除害，父債女還。王鐵牛睡了那麼多女人，老天就應該給他報應。
李大寶已經為他們報仇雪恨了，所以這並不影響大寶在村裏的威信。
王鐵牛死性不改，好了傷疤忘了疼，剛剛從大厲病中掙脫出來，他就開始找娘們了。
果不其然，年三十的夜裏，他吃過飯，背著手開始在村裏踅摸。
該上那個寡婦的被窩裏過夜啊他很發愁。
張寡婦死了，張寡婦死了，劉寡婦也死了，錦繡嫂哪兒又不能去，半年的時間沒碰女人，他渾身憋得難受。
當初他跟錦繡嫂有個約定，就是錦繡嫂再嫁以後，他立刻斷絕跟錦繡之間的來往，再也不打擾她的生活。
王鐵牛說話算話，錦繡跟鄧瘸子成親以後，他就再也沒有找過她。
哎那麼好的村花啊，嫁給了鄧瘸子這個賴利頭，真是可惜了。
雖然不能上她，可是看看也不錯，隻要能再次看到錦繡嫂白皙的身子，鼓鼓的白房子還有嫩白如雪的屁屁，那也是一種享受。
於是，王鐵牛學會了偷窺。
他背著手在村子裏來回的走，就像一條生了虱子的狗，從大街的這頭走到那頭，又從那頭走到這頭。
一直走到半夜十二點，大街上一個人也看不到了，他也懶得回家。
家裏太冷清了，暖冷被窩的滋味不好受，鐵牛是真的懶得回家。
看看時間差不多了，錦繡嫂跟鄧瘸子該睡了，王鐵牛就躡手躡腳靠近了鄧瘸子家的窗戶。
來到鄧瘸子的窗戶跟底下，王鐵牛停住了腳步，他用手指蘸了一下唾沫，將鄧瘸子家的窗戶紙捅破，閉上一隻眼木匠掉線的往裏看。
他想再留戀一眼錦繡嫂潔白粉嫩的身子，望梅止渴。
鄧瘸子家跟從前不一樣了，收拾得很幹淨，有了女人，這個家就產生了活氣。
鄧瘸子口味大開，吃了錦繡嫂包的餃子，貼上了春聯，燃放了鞭炮，看看天色不早，就準備跟錦繡睡覺。
屋子裏光明如晝，因為拉上了電燈，整個芒碭山都有了光明，所以王鐵牛在外麵把裏麵的東西看得清清楚楚。
他發現錦繡嫂跟鄧瘸子脫了衣服，兩口子抱在了一起，在被窩裏纏磨，你親我一口，我親你一口，好像兩隻對撲的獅子。
因為動作猛烈，被子被錯開了，錦繡嫂的肩膀依然柔細粉白，後背上光溜溜的，跟外麵的雪地渾然一色，屁股也白嫩嫩的，兩條腿更是潔白修長。
女人整個身子就像一座冰雕，又像藝術家手裏的藝術品，沒有一點瑕疵。看的王鐵牛妒火中燒。恨不得上去把鄧瘸子掐死，然後讓錦繡把自己拉進去。
女人在上，男人在下，錦繡嫂把鄧瘸子抱在懷裏，兩個團團往鄧瘸子的胸口上貼。來回的磨，鄧瘸子也不客氣，就把錦繡嫂的白房子送進嘴巴裏咬，使勁的咗。
他還用兩隻幹枯的手抱著女人的腰，在女人的屁股上上下左右的劃拉。
男人女人一起發出愉悅的低吟。
錦繡嫂的兒子銀花已經睡著，被鄧瘸子哄睡了，住在北屋。北屋裏傳來孩子勻稱的呼吸聲。
鄧瘸子費了好大的力氣，又是買玩具，又是買好吃的，一個勁的巴結銀花。小銀花的心終於被鄧瘸子徹底征服，再也不管娘跟鄧瘸子炕上那點事兒了。
所以兩個人如魚得水，在辦隔年事兒。
隔年事兒是一定要做的，除夕之夜，辭舊迎新，辦一下隔年事兒，象征著來年和和美美。
鄧瘸子抱著錦繡嫂，錦繡嫂裹著鄧瘸子。兩個人在炕上翻滾，撕咬，一會兒男人在上麵，女人在下麵，一會兒男人在下麵，女人在上麵。
錦繡嫂也變得欲罷不能，騎而自歡。
不知道過了多久，女人抱著男人一個勁的嚎叫，男人抱著女人也一個勁的顫抖，兩個人終於完事。
外麵的王鐵牛也看的心跳加速，熱血澎湃，呼啦一下，一股熱流順著褲子流淌下來，方才作罷。
裏麵的喘氣聲沒有停止，錦繡嫂還是抱著鄧瘸子不撒手。
王鐵牛知道，現在的錦繡嫂整個心已經徹底被鄧瘸子奪走了，鄧瘸子付出那麼大的代價終於如願以償。
王鐵牛祝福他們，希望他們鴛鴦戲水，把鄧瘸子淹死，比翼雙飛，把鄧瘸子摔死。
看完以後他心滿意足，比抱著女人做還舒服，那種激情立刻消融為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