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柱學精了,無數次被狗咬,讓他想出了對付家狗的辦法,扔塊石頭是為了探探小悠的家裏有沒有狗。
還好,郊區不讓喂狗,因為最近這裏出現了打狗隊,害怕狗亂咬人,也害怕村子裏的狗傳染狂犬病,把附近方圓十幾裏的狗全部絞殺了。
劉大柱這才放下了心,輕輕跳進了院子裏。
沒想到落地以後沒站穩,踩在了一塊香蕉皮上,吧唧,開了個黃狗吃屎。
意外,意外而已,劉大柱自我解嘲了一翻,拍拍屁股站了起來,還是沒有做聲。
豎著耳朵聽了聽了,小悠的爹跟她的後娘睡得跟豬一樣,那呼嚕聲打得山響,被人強奸了都不知道。
他悄悄來到了小悠的窗戶前,將腦袋貼在了小悠的窗戶上,先聽了聽裏麵的動靜。
裏麵傳出了小悠均勻的呼氣聲,他放心了,從懷裏掏出一把早已準備好的小刀,將小悠的窗戶咯吱咯吱撬開了。
劉大柱的經驗真豐富,多年的偷情經驗,已經把他鍛造成為了一個技術爐火純青,簡直登峰造極的梁上飛賊。
這叫吃一塹長一智,一朝被狗咬,十年須提放。人總是在吃虧中成長。
窗戶揭開,借著朦朧的月光,他一下子就看到了床上熟睡中的小悠。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對小悠產生一種戀戀不舍的癡迷。
這種感覺從前對任何一個女人都沒有過,他不知道這就是愛情。
飛身進了窗戶,慢慢摸向了女人。
小悠光著身子,因為已經到了夏天,天氣太熱,根本沒必要穿的太多。
女人的身體還是那麼光滑潔白,小腰還是那麼纖細,朦朧中的小悠竟然顯得無限俊美。
劉大柱顧不得想入非非,上去堵住了小悠的嘴巴。
小悠一下子被驚醒了,睜開小眼看到一個黑乎乎的人影站在麵前,她嚇壞了,剛要喊叫,劉大柱已經堵住了女孩的嘴巴。
“別叫,小悠,是我,我啊,大柱哥”劉大柱小聲說了一句。
“大柱哥,你怎麼來了。”再一次見到劉大柱,小悠也是百感交集。好像有萬語千言要跟劉大柱訴說。
劉大柱問:“你這兩天為啥不去找我是不是病了,我來看看你。”
小悠抽泣一聲:“大柱哥,俺俺爹把俺關了禁閉。”
“那為啥”
小悠就把自己懷孕,還有被爹老子毒打的事情跟劉大柱說了一遍。把劉大柱氣的,恨不得拿把刀子進屋把那對奸夫銀婦給殺了。將自己的未來丈母娘強健一百遍,先奸後殺,再奸再殺,蹂躪致死。
但是他忍住了,別管怎麼說,那都是小悠的長輩,自己不能這麼做。
小悠說:“大柱哥,你帶俺走吧,俺再也受不了拉,你再不來,俺就被爹打死了。”
劉大柱說:“好!我這就拉你走,以後再也不回來,離開這個家,去過我們自己的日子。”
劉大柱幫著小悠穿上衣服,跳出了窗戶。然後抱著女人跳了下來。
劉大柱覺得就這樣走,太便宜他們了,不如放把火,燒了這兩個鳥人。
可他沒這個膽子,他也不是李大寶,天王老子也不怕。
於是眼睛來回的踅摸,摸點什麼東西好呢,總不能白跑一趟吧
踅摸過來,踅摸過去,一眼看到了院子裏的三輪車。
就這樣,臨走的時候大柱偷了小悠家的三輪車。
走出家門以後,一眼又看到了豬圈裏的那五頭大豬。
劉大柱的眼睛就是一亮,他覺得這幾頭豬是小悠喂大的,不應該便宜那兩個鳥人。
於是,他就打開豬圈的門,將三頭大豬趕上了三輪車,連夜趕到了屠宰場,給它們賣掉了。
五頭大豬,來回跑了兩趟,整整賣了兩千五六百塊。
他從前專門給豬播種,對豬的了解,比對他爹的了解還透徹,五頭大豬被趕上三輪車的時候,哼都沒有哼一聲。
劉大柱別的不會,偷雞摸狗的事兒,那能耐大了去了。任務完成,天還沒有亮。
劉大柱做得一絲不苟,也滴水不漏。
小悠心裏那個佩服啊,想不到大柱好吃懶做不幹活,他的腦子竟然這麼好使,將來必成大器。
天亮以後,小悠的家裏傳來了幾聲男人的嘶嚎,小悠爹扯嗓子喊了起來:“抓賊啊——有賊偷了俺的豬啊——有賊偷了俺的閨女啊———來人啊——豬沒有了,閨女也沒有了,這日子可該咋過啊————。”
那時候,劉大柱拉著小悠早不知道跑哪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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