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李大寶走了,領著他的隊伍繼續修路。
鄧瘸子牢牢記住了大寶的話,決定好好照顧錦繡嫂和鐵蛋哥的兒子銀花。
他是喜歡錦繡嫂的,一直都喜歡。
錦繡嫂是蟒碭山首屈一指的村花,胸口鼓,屁股翹,大長腿,馬峰腰,不但長得美,人潑辣,心眼也好。
其實寡婦永遠比姑娘令人心動。因為姑娘啥也不懂,結婚以後還要慢慢調教。
寡婦卻非常的成熟,該懂的她都懂。
寡婦風騷,知道怎麼去討男人的歡心,寡婦經驗豐富,知道怎麼撩撥男人。寡婦竭力去關注男人喜歡什麼,討厭什麼。盡量避免家庭的矛盾。
這一切的一切,都說明寡婦是過來人,懂得怎麼過日子。所以鄧瘸子是非常喜歡寡婦的。
錦繡嫂這樣的女人會讓所有的男人欲罷不能,從前鐵蛋哥健在,人家兩口子親親我我,甜言蜜語,比翼雙飛,鴛鴦戲水,鄧瘸子沒想過這個事兒。
可是鐵蛋哥走了以後,鄧瘸子就開始惦記錦繡嫂了。
跟大寶說的一樣,他看著女人可憐,想給她一個溫暖的家,也想給自己一個溫暖的家。
可是鄧瘸子又非常的自卑,覺得自己根本配不上女人。
但他還是準備向錦繡嫂出手了。將女人的心慢慢暖熱再說。
現在是春天,正是萬物複蘇大地回春的時候,地裏的莊稼正需要鬆土。漫山遍野都是在野地裏忙碌的人們。
錦繡嫂家的地也需要整理了。可是她沒法下地。
因為孩子還小,才剛剛三歲多,正在牙牙學語,萬一磕著碰著咋辦
錦繡嫂沒辦法,隻好拉著銀花到地裏去幹活。她一邊幹,一邊照顧孩子,鋤一段地,抬頭看看,再鋤一段,再抬頭看看。
銀花坐在地壟溝裏,頭上戴著老虎帽玩的很開心。時不時喊一聲娘,錦繡嫂的心裏就一陣歡喜,覺得不累了,乏一點也心甘了,活著也有意思了。
她就是在熬孩子,希望銀花快快長大,孩子是她唯一的希望,也是鐵蛋哥留下的唯一一點根脈。
初春的天氣已經非常的炎熱,錦繡的上身是一件鮮紅的毛衣,下身是一條迪卡褲子。
毛衣是她親手打的,毛線是鐵蛋哥拖人從城裏捎回來的。
本來錦繡嫂打了兩件,一件給自己,一件給鐵蛋哥,可是鐵蛋沒福氣,到死也沒有穿上女人為他織的毛衣。
下身的迪卡褲子也是鐵蛋哥拖人從城裏捎回來的。
男人活著的時候把女人當個寶,死了以後就沒人心疼了。每當想起鐵蛋哥,錦繡嫂的心裏就一陣一陣的疼。
她多希望男人從地下爬出來,跟她好好過日子啊,即便跟當初一樣,打她的屁股,將她的屁股打得春光燦爛,萬紫千紅,拔光她下麵所有的毛發,她也樂意。
女人的樣子很好看,身條非常的順溜,幹淨利索,野地裏一站,又像一朵半開半合的牡丹,立刻吸引了大多數人的眼光。
錦繡嫂的美麗讓蟒碭山所有的女人都感到嫉妒。
鋤了不一會兒,女人的額頭上就滲出了細微的汗珠,汗珠流過潤白的臉頰,滴滴答答向下淌,淌過脖子,滴在了來回晃動的胸口上。
錦繡嫂自己也想不到,不知道什麼時候,她的自留地裏又多了了個人。那個人就是鄧瘸子。
鄧瘸子一聲不吭,一手拄著拐杖,一手提著鋤,在幫著錦繡嫂鋤地。
錦繡嫂是一次鋤兩壟,到頭以後再返回來。鄧瘸子不方便,他是一次鋤七八壟,腋下夾著拐杖,慢慢向前走。這樣可以省時間。
錦繡嫂轉過身,猛地看到了鄧瘸子,她就皺緊了眉頭。心裏立刻明白了,鄧瘸子聽了李大寶的話,來跟寡婦挑水鋤地了。
錦繡嫂有點想笑,停住了鋤,問:“孫哥,你幹啥呢”
鄧瘸子的臉騰地紅了,羞得頭也不敢抬,悶著聲說:“幫你鋤地。”
錦繡說:“孫哥,你那麼忙,還是回家吧,俺自己會鋤。”
鄧瘸子說:“不行,大寶說了,讓俺照顧你,你是寡婦,家裏沒勞力。你一個女人家,以後家裏有啥活,隻管招呼,挑挑抬抬的活兒,交給我來幹!”
按說,平日裏鄰居家相互幫襯是合情合理的。鄉下就這樣,每年的五月收割還有秋忙的時候,都是幾個家庭一起收割,一起碾場,根本沒啥。
可是現在的錦繡嫂跟從前不一樣了,從前鐵蛋哥在,男人幫他鋤地合情合理。現在鐵蛋哥不在了,光棍幫著寡婦鋤地,村裏人是要說三道四的。
哎寡婦門前是非多,不用劃拉有一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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