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段時間大寶也憋壞了,他在山上半年的時間,生理一直得不到宣泄,完全把精力用在了修路上。
秋雨一邊往男人的懷裏拱,一邊說:“大寶,你真傻,真傻啊半年了,你沒有回家看看俺,俺好想你,想你想得不行。不如在這兒,你給俺吧,弄死俺吧,俺不活了”
李大寶趕緊躲閃,說:“別,秋雨,髒,我身上髒,很久沒洗澡了,一身的泥”
秋雨說:“俺不怕,俺不嫌你髒,大寶,人家受不了拉”
秋雨迫不及待,將大寶按倒在了路邊的石頭上。
大白天就幹那個事兒,李大寶感到很不自在,萬一被人看到咋辦還不笑話死
他隻好一個勁的掙紮,說:“我回家洗個澡,換件衣服,晚上鑽被窩裏,隨你”
秋雨這才擦擦嘴巴,將大寶放開了,兩個人相跟著回到了家。
大寶走進家以後,發現果然跟秋雨說的一樣,處處狼藉不堪。不但屋子裏被娘砸了個亂七八糟,就是廚房的鍋碗瓢盆也無一幸免,飯鍋都被搗爛了。
男人對她被判,大寶娘覺得日子沒法過了,天塌地陷。
還過個屁啊一把火將房子點著算了。
大寶娘一眼看到兒子回來,好像看到了救星,抱著李大寶就哭:“兒子,你爹他不要咱了,跟著你丈母娘私奔了,我要跟他離婚!兒子,你可要替娘做主啊。啊嗬嗬嗬”
女人抱著兒子大哭,委屈地不行,想兒子為他出頭。
李大寶有點想笑,不由暗暗對爹有了欽佩,俺爹真有兩下子,把兩個女人迷得神魂顛倒,好本事啊。
他趕緊安慰娘,讓她消消氣。說自己會把事情擺平的。大不了揍爹一頓,給你出氣,行了吧
大寶娘就破涕為笑說:“你混蛋!兒子打爹,是要遭雷劈的。”
大寶問:“那你說咋辦”
大寶娘說:“讓你爹回來,跟我賠禮道歉,以後不能跟你丈母娘勾勾搭搭,我就原諒他。”
大寶說:“這個好辦,我總得喘口氣,洗個澡,換件衣服吧,要不明天,明天到醫館把俺爹叫回來,讓他跟你磕頭作揖,賠禮道歉,然後再教訓一下張寡婦,可以嗎”
大寶娘這才拍了拍兒子的肩膀說:“行,還是兒子啊,知道心疼娘。”
吃過飯以後,眼看著天色黑透,秋雨為大寶燒了一鍋水,將熱水倒進浴盆裏,再加上涼水,調到不涼不熱。
李大寶脫了衣服,跳進了澡盆,感覺非常的舒服,整整半年,六個月的功夫,真的累壞了。
秋雨為大寶搓澡,整整換了兩盆水,才看到男人的本色。
李大寶瘦多了,不但臉上淨是顴骨,刀劈斧鑿一般,兩側的肋骨也是根根突出,後背上的脊椎骨像蒜頭一樣鼓鼓冒起。女人的手摸在上麵,都硌得慌。
秋雨的眼淚掉了又掉,男人當初的雄壯一下子不見了,跟坐牢回來似得。
大寶拉著媳婦的手,在自己的身上撫摸,劃過肚子,摸在了男人的那個地方,他的那裏就有了衝動。
秋雨將嘴巴湊到了男人的耳朵邊,小聲問:“大寶,半年了,你憋得慌不”
李大寶沒有回答,反而噗嗤笑了,問秋雨:“你呢”
秋雨臉蛋一紅,說:“憋得慌,憋得不行。”
大寶說:“我也是,整天想你,想的不行。”
秋雨小嘴巴一撅說:“那你幹嘛不回來”
大寶說:“路難修啊,修路是大事,跟老婆交作業是小事兒,大丈夫應該縱橫天下,怎麼能總在女人的溫柔鄉裏快活呢,那樣的男人沒出息。”
秋雨的小嘴巴撅得更高了,說:“那你就是沒在乎俺,俺在你的心裏位置沒有修路重要,你呀,真沒良心。”
大寶說:“那好,今晚我就長點良心,好好補償你一下,還不疊被窩去寡人馬上就到。”
秋雨噗嗤一笑,歡天喜地疊被窩去了,她還燒熱了土炕,將被窩暖的熱乎乎的。
大寶洗幹淨了身子,爬上了土炕,秋雨眼睛一眨,嘴角上就露出詭秘一笑。
這樣的事情是心照不宣的,大寶回來調解父母的恩怨是假,就是為了跟媳婦幹那個事兒。
他吹滅了油燈,鑽進了被窩,抱住了秋雨香酥玉軟的身子。
生過孩子以後的秋雨變得十分豐滿,臉蛋更圓,胸口的白房子比從前更加鼓大了,屁股也更加圓潤飽滿潔白。用手一摸渾身是肉。
但是她並不臃腫,任何地方摸起來都是那麼得心應手。
兩個人剛剛抱在一起,大寶就顯出了少有的衝動,半年多沒有碰過女人,他的生理已經忍耐到了極限。
他親秋雨的臉,吻秋雨的唇,嘴巴叼在女人的一對粉點上使勁的咗砸,咗咗左邊,再咗咗右邊,吱吱兩聲,就把秋雨兩隻白房子裏的奶水抽幹了,秋雨渾身一顫,發出了輕微的呢喃。
她用力抱住了男人的腦袋,使勁往自己的胸口上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