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說孫縣長跟他老婆的關係不好,惱起來恨不得掐死對方,今天孫縣長的表現讓李大寶感到異常。
看樣子他還是蠻在乎媳婦的,不像人們傳說的那樣。
大寶說:“孫縣長你別著急,別著急,我會想辦法的,一定盡力而為。不如這樣,我先回家,好好研究一下這種病症,有消息了我立刻告訴你,怎麼樣啊”
孫縣長的表情很失落,隻好歎口氣說:“那麻煩你了,大寶,你一定要幫幫我。”
大寶說:“放心,我會盡力而為的,許哥,咱們走吧。”
李大寶跟避開瘟神一樣,恨不得立刻走,馬上走,拉起許秘書的袖子迫不及待走出了孫縣長的家。
許秘書趕緊衝著孫縣長擺擺手:“對不起縣長,我以後再來看你,我們走了。”
孫縣長還是很客氣,把他們送到門外。
走下樓以後,李大寶長噓一口氣,拍著胸口咳嗽了半天,這才說:“我的媽呀,快憋死我了,都他媽不敢大喘氣,老子差一點就吐了。”
許秘書被拉著趔趔趄趄,使勁瞪了他一眼,怒道:“你他媽急個鳥啊縣長老婆的病到底能治不能治癘病,我都沒聽說過。那到底是個啥子病嘛”
李大寶說:“你當然沒有聽說過,不要說你,很多大醫院的醫生都沒有聽說過。天下恐怕隻有我一個人知道這種病的來曆。”
許秘書瞪大了眼,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問:“天下隻有你一個人知道這種病的來曆不會吧那你怎麼會知道的”
李大寶說:“許哥,剛才當著你的麵,我不能把縣長老婆的病說出來啊,這會讓縣長沒麵子。”
“為啥”
大寶說:“因為這種病是性病,而且是一種非常罕見的性病,它的傳播途徑就是**,男人跟女人幹那個事兒的時候傳染上的。”
“啊”許秘書哭笑不得了,然後立刻緊張起來,說:“那孫縣長豈不是也有這種病”
大寶說:“你放心,孫縣長沒事,我看他麵色紅潤,腳步矯健,一定沒有染上這種病。”
許秘書說:“奇怪,既然縣長夫人有這種病,可為啥縣長沒有傳播上呢”
大寶說:“很簡單,因為孫縣長根本不跟他老婆睡覺,他老婆的病是被別的男人傳染上的。”
“我靠”許秘書蹬蹬蹬後退兩步,驚訝地指著李大寶問:“你的意思縣長的老婆偷人”
李大寶點點頭說:“是,這是縣長的家醜,當著你一個外人,我怎麼可能把他老婆偷人的事兒告訴他呢這不是揭縣長的傷疤嘛。”
許秘書大拇指一伸說:“牛!大寶你行啊,知道官場的門道了,知道什麼話能說,什麼話不能說了。看來跟著我學了不少。”
許秘書樂的屁顛屁顛的,很引以為豪,覺得自己教出了一個好徒弟。“可是,縣長的老婆怎麼會偷人,怎麼會染上這種古怪的病呢”
李大寶說:“很簡單,跟染上這種病的男人睡覺了,不用問縣長跟他老婆的關係不好,他老婆就偷人,跟別的野漢子睡覺了。
癘病的確是一種性病,天下很少有人知道,也很少有人得這種病,她的症狀跟花柳差不多,但是又不同於花柳。也跟大麻風差不多,但是又不同於大麻風。
我太爺爺留下的那本古書,春術寶典裏麵有記載,癘病起於下身,傷及內髒而又發於表皮,自古以來可能治愈的不多,得病十之**會死,你告訴孫縣長,讓他為老婆準備後事吧。”
許秘書說:“你可是小神醫啊,這種病真的不能治要知道,治好了這女人的病,你就可以要到修路款,鈔票大大的。”
李大寶說:“扯淡!你以為我治好了這女人,孫縣長會給我修路款嗎殺了我還差不多。”
“為毛”
“因為他老婆偷人啊,估計孫縣長是知道的,他巴不得這女人死呢。”
許秘書點點頭說:“有道理,有道理,大寶,你腦子真他娘的好使。我咋沒有想到這一層。”
李大寶說:“修路款的事兒,我還是想別的辦法吧,這女人的病我暫時不能治。
許哥,你要小心點,看樣子癘病已經在市開始蔓延,你常去小紅樓那種地方,小心也染上。
你染上了,嫂子也就染上了。嫂子染上以後,估計整個縣委的人都會染上,那整個縣的男女還不都跟著遭殃”
許秘書一聽噗嗤笑了,知道大寶是跟他開玩笑。
言外之意,大寶就是說他老婆跟縣委的領導們睡覺唄
他抬手打了李大寶一拳,罵聲:“扯淡!你他媽才會染上這種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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