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如白駒過隙,轉瞬即逝,一年多的日子很快就過去了,香草依然是她唯一的朋友,有什麼事兒都跟香草訴說。
有時候香草問她:“離開大寶哥,你後悔不後悔”
春草就苦苦一笑說:“後悔,也非常的難過。”
香草問:“那你為啥不把大寶哥從秋雨的手裏搶回來愛情是自私的,不是請客吃飯,不是繡花,愛情是霸占,是摧毀,是傷害,是破壞,不惜讓對方傷心,必要的時候玉石俱焚,一拍兩散”
春草說:“那不行,俺不想那麼自私,俺想看著大寶哥幸福,他幸福俺就幸福。現在是俺一個人難過,強取豪奪,隻會讓三個人都難過。”
香草就笑話她傻,說:“你這樣的想法是要吃虧的,你太老實了,趕上是我啊,先把李大寶按倒在被窩再說。既然你不要,那我就不客氣了,下次大寶來,我就直接跟他上炕,你沒意見吧”
春草抿嘴一笑,說:“沒意見,有本事你就上,俺不在乎。”
香草就格格大笑,兩個人抱在一起,跟親姐妹一樣。
大寶這次進城,第二天早上春草就知道了,是香草打電話通知她的。
當春草聽到大寶趕來的那一刻,她的心裏就漲熱了一下,也顫抖了一下,於是就衝出了家門。
她一直偷偷跟在大寶的後麵,看著他走進了縣政府,看著他走進了那個麵攤去吃飯。
男人還是當初的那個樣子,一身的獸皮衣服,一頂獸皮帽子,顯得英姿颯爽,身子更魁梧了,臉蛋也比過去多了幾分桑倉和老成,他更加的成熟了。
春草的心在兔兔亂跳,很想一頭紮進大寶哥的懷裏嚎啕大哭一場,摸他的胸膛,親他胡子拉碴的腮幫子。
可是她忍了又忍。心裏默默禱告,大寶哥千萬不要發現俺,最好忘掉俺吧。
希望他跟秋雨好好過日子,鴛鴦戲水,把秋雨淹死,比翼雙飛,最好把秋雨摔死。那樣俺就可以跟大寶哥在一塊了,阿米豆腐。
她怎麼也想不到大寶會發現她,距離那麼遠,李大寶還是聞到了她的味道。
男人衝上大街,扯著嗓子嚎叫,呼喊著她的名字,春草隻好躲進了一條小巷,後背靠在牆壁上,渾身顫抖,淚水彌漫了雙眼。
看著大寶離去,春草擦幹了眼淚。踏上了回家的路。既然得不到男人,看看他的樣子也足以解饞。
傍晚時分,李大寶返回了王校長的家,王師母跟王校長還沒有回來。
李大寶那個納悶啊,明明看到了春草的身影,怎麼一轉眼就不見了呢她能去哪兒
一年的時間,大寶四處托人尋找,一直想把春草再找回來,實在不行就把她娶了,兩女共侍一夫。
他媽的,那些有錢人誰不包二奶,誰不養二房娶兩個老婆怎麼了天經地義。
李大寶就這德行,吃著碗裏瞧著鍋裏,既然睡了人家,就必須負責任,照顧女孩子一輩子。
那種吃幹抹淨不認賬,生兒子沒屁股的事兒,他李大寶根本幹不出來。
大寶知道春草在市沒有朋友,如果隻有一個人知道春草的下落,那個人一定是香草。
香草跟春草是閨蜜,兩個人好的啊,跟百合差不多,大寶都感到嫉妒。
不行,我要問問香草,看看春草究竟在哪兒
進門以後大寶就撲向了香草的屋子,香草正在哪兒拿著剪刀剪指甲。
李大寶開門見山問道:“香草,你告訴我,春草,春草究竟在哪兒你一定知道的。”
香草被李大寶問得吃了一驚,她當然知道春草在哪兒,可是春草特意交代,不能告訴李大寶。
香草故作不知,說:“俺不知道啊,你問俺做啥要找你自己去找。”
李大寶說:“不對勁,我今天中午明明聞到了她的味道,隻有春草的身上才有那種蘭花一樣的香氣,她一定在市,一定沒有離開,香草我求求你,告訴我春草在哪兒好不好,大寶哥給你買好吃的”
香草撇撇嘴說:“俺才不稀罕呢,你的鼻子真好使,難道你是狗鼻子你咋不去做警犬”
大寶急了,怒道:“你到底說不說,不說我就不客氣了哈。”
香草說:“你能把我怎麼樣”
大寶說:“你不說,我就哈你的癢癢。”
李大寶果然一下將香草抱在了懷裏,兩隻手伸向了女孩子的胳肢窩,在香草的腋下瘙癢,把香草搔的滿炕打滾,格格笑個不停。
最後香草開始求饒,說:“不敢了不敢了,饒命啊,我說,我說。”
李大寶停住了手,香草白了他一眼,撩了一下前額的秀發說:“大寶哥,你哈死我也沒有用,因為我真的不知道春草在哪兒。當初她走了以後一直沒跟我聯係。
春草真幸福,如果你對俺,有對春草姐一半那麼好,俺死了也知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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