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男人就在身邊,而且喝得酩酊大醉,正是自己的最佳時機,一旦過去今天,那就是過了這村兒沒這店兒了。
是不是應該趁他酒醉,將男人按倒在被窩裏
可是不行,萬一他掙紮咋辦俺是個女的,又掙不過他
香草渾身燥熱,心跳起伏,激烈的浴火焚燒著她的全身。
很快就有了衝動,胸口上跟下麵就像有千萬隻螞蟻一起啃咬那樣麻酥酥的,那個地方也開始濕潤。
她的手不由自主穿過衣服,按在了自己的胸口上,來回的摩擦起來。
還是不能盡興,就把雙手移向了下麵,在那個地方輕輕劃拉,不住地撩撥。
隨著欲望的噴發,她的那個地方無比的舒暢,好比幾隻小蟲子在哪兒不斷的亂拱,真的很癢,真的想找個東西進去。
她的身子就扭曲起來,嘴巴裏發出咿咿呀呀的呢喃。
她覺得自己的全身將要被焚毀,身上的衣服慢慢被挺光,再不找個男人發泄一下就要爆炸。
香草再也忍不住了,於是就爬起來,悄悄潛進了李大寶的房間。
屋子裏很黑,伸手不見六指,男人的呼吸很雄壯,充實在屋子的每一寸角落,香草的心就跟著蕩漾起來。
她悄悄來到了李大寶的身邊,伸手揭向了被子,在拉開男人被窩的一瞬間,就像撥開一片草叢那樣。
明知道裏麵有條毒蛇要襲擊自己,卻怎麼也無法遏止那種好奇和衝動。
她的手顫抖起來,也猶豫起來,最後咬了咬牙,還是鑽進了男人的被窩裏。猛地抱住了男人粗壯的腰肢。
李大寶喝醉了,是真的醉了,當香草的身體跟他黏在一起的時候,他沒有感覺到任何異樣,就跟他平時跟秋雨睡覺的時候一樣。
他覺得鑽進他被窩的應該是秋雨,或者是春草。
女人的手顫顫抖抖,在男人的臉頰上撫摸,然後是脖子,胸膛,並且解開了他衣服的扣子。
男人鼓鼓的胸肌果露出來,香草感到大寶的胸口上毛茸茸的一片,那個是男人的胸毛,根根豎起,顯出一個大山男人特有的偉岸跟雄壯。
她的心越來越脹熱,幾乎不能自抑。她害怕男人的反抗,也害怕男人東西的進去。
聽娘說,男人跟女人第一次很疼,那種撕裂的痛苦會讓女人惦記一輩子。
但是疼痛過後就是幻如神仙般的感覺,會欲罷不能。
道不盡歡愉的男女房事激起了女孩莫大的興趣。
城裏人開放,一男一女晚上見麵,幾個小時候就可以鑽進一條被窩。跟自己喜歡的男人在一塊,香草不覺得是羞恥,也不覺得自己多吃虧。
所以她的膽子就大起來,不但撕扯了男人的上衣,也開始撕扯他的褲子,最後竟然要去撕扯他的內褲。
開始的時候李大寶還無動於衷,可他很久沒有碰過女人了,被香草這麼一撩撥,身體也很快有了衝動。
但是他沒有料到躺他旁邊的是香草,一直覺得是秋雨,更多的意識卻是春草。
一年前,也是在這間屋子裏,他整夜抱著春草做,男人女人在這裏度過無數個美好的夜晚。
大寶忘不掉春草,更加忘不掉桂香,還有他們的妹妹蘭芬。
他的心裏欠下了張家姐妹三筆孽債,根本無法償還。一直想補償他們。
大寶叫了一聲:“春草你終於回來了,別走,你別走。”身子一翻就把春草壓在了身下。
他躁動起來,很快撕扯了自己的衣服,撤掉了內褲,將香草的身體擁在了懷裏。完全把她當成了春草。
男人裹緊身體的時候,香草的眼前先是打了一道厲閃,緊接著看到一輪紅日,紅日下是一眼看不到邊的農田,一股逼近的幸福感讓她渾身顫抖了一下。
還沒有明白怎麼回事呢,男人的東西就那麼毫無顧忌進去了她的身體。
香草一下子皺緊了眉頭,撕裂的疼痛讓她的全身開始顫抖
當男人的東西驟然進去的一瞬間,她感到了後悔,想不到會這麼疼,好像被幾把老虎鉗一起在那個地方撕扯一樣,讓她痛不欲生。
她的眼淚下來了,想把男人的身體推開,可是大寶的身體很沉重,雙臂也很有氣力,緊緊裹著她,仿佛要把她撕扯揉碎
香草情不自禁發出了一聲竭斯底裏的低嚎:“啊痛!”
剛剛喊出一聲,她就閉緊了嘴巴,因為害怕樓上的爹娘聽見。
爹跟娘發現她這麼下流,竟然鑽進了大寶的被窩,還不用耳刮子抽她
她趕緊堵住了自己的嘴巴,盡量不讓自己出聲。那種疼痛把她折磨得死去活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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