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瘸子說著,兩條腿一軟,撲通一聲,給寶生跪了下去。
寶生幾乎嚇個半死,他跟弟弟鐵根一樣,把哥哥當父親一樣孝敬,從小到大都很聽哥哥的話,鄧瘸子給他下跪,他害怕天打雷劈。
寶生的腦子懵了,被哥哥弄得手足無措,隻好答應他:“哥,你起來,起來啊哥,我受不起,我答應了,答應你了,把嫂子弄回家,拉著她私奔,走出大山,照顧她一輩子,行了吧”
鄧瘸子一聽,這才拍拍膝蓋站了起來,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寶生終於答應了哥哥鄧瘸子的要求,要把劉大柱的老婆拐跑,拉著她去私奔。
這對寶生來說很容易,至少他還是個童子雞,身體強壯,踏實肯幹,比劉大柱和哥哥鄧瘸子不知道好多少倍。
秀青正需要人解救,隻要寶生伸出援手,秀青一定會跟他走。
這天晚上,寶生睡不著了,想著怎麼完成哥哥的心願,怎麼樣才能鑽進嫂子的被窩。
他一夜沒睡,輾轉反側,第二天醒來以後,在劉大柱家的門口轉悠了一天。
他想進去,可是又不好意思進去。蹲在劉大柱的家門口吧嗒吧嗒抽起了煙鍋子。
其實不用寶生費心惦記秀青,劉大柱早就惦記上了他。
寶生從山外回來的消息還不到一天的時間就傳遍了灣河村的角角落落。自然也傳到了劉大柱的耳朵眼裏。
劉大柱就想,寶生這次出去打工,一定掙了不少的錢,怎麼才能把寶生的錢全部裝進自己的口袋裏呢
恩恩。不如把他叫進家,陪著俺媳婦睡覺,讓秀青把他睡服。他掙的那點錢還不乖乖流進我的口袋裏
劉大柱同樣一夜沒睡,做起了美夢。
事情巧的很,晚飯以後,劉大柱走上大街,準備到鄧瘸子的代銷點去買衛生紙。
最近家裏的客人多,衛生紙用的快。劉大柱總是一大捆一大捆從鄧瘸子的小賣部往家裏搬,都趕上批發商了。
秀青在家裏接客,幾乎救活一個造紙廠。
剛剛出門就跟一個人撞了個滿懷,撲通,劉大柱的身體跟寶生撞在了一塊。
“哎呀,誰這麼不長眼睛”劉大柱罵了一聲,黑燈瞎火的,也沒看清是誰。
寶生悶著嗓子哼了一聲:“我。”
“你是誰”
“我是寶生,劉大柱你個狗日的!竟然撬俺哥的牆角,霸占了俺嫂子,我饒不了你!”
寶生一看劉大柱,那火氣就不打一處來,蹭蹭的往上冒,上去揪住了劉大柱的脖領子。
劉大柱一看是寶生,又驚又喜,驚訝的是害怕寶生揍他。興奮的是正想把他當客人拉上媳婦的炕呢,沒想到會自動上門。
劉大柱趕緊解釋:“呀,寶生啊,不好意思,我沒看清你,你啥時候回來的那啥,家裏坐,家裏坐。咱哥倆喝兩盅。”
寶生舉起了拳頭,惡狠狠在劉大柱的賴利頭腦袋上彈了幾下,一邊彈一邊罵:“狗日的,你還俺嫂子,還俺嫂子”
寶生的手很有力氣,整天拉大鋸,力氣也練出來了,三拳頭下去,就把劉大柱的腦袋上揍出了三四個大疙瘩,疼的他眼冒金星,淚水直流。
“寶生你消消氣,消消氣,不是我把你嫂子搶走的,是你嫂子,秀青她嫌棄你哥,不想跟他過了,這才跟了我。不信的話,你親口問問她。”
寶生怒道:“我信個毛!劉大柱,你他娘的忒不是東西,竟然這麼糟蹋秀青,讓她出來賣,你還是不是人”
劉大柱說:“寶生,現在秀青是我媳婦,她是不是出來賣,管你個屁事沒錯,誰有錢都可以上她,你有錢也可以。”
劉大柱的話很不要臉,把寶生氣的,真想一拳頭揍扁他的賴利頭腦袋。
但是他忍了又忍,開始的時候他還在猶豫,要不要把秀青拐走,現在看到劉大柱甘做肉頭的樣子,他一下子打定了注意,下定了決心。
寶生問:“是不是誰有錢,都可以進你家跟秀青上炕”
劉大柱說:“是。”
寶生問:“一次多少錢”
劉大柱說:“一個小時十塊,五十塊錢包夜。”
寶生毫不猶豫,嗖得從口袋裏掏出十張大團結,整整一百塊,砸在了劉大柱的臉上,氣哼哼說:“這是一百塊,你給我拿好了,今天晚上秀青我包了,不許打擾我,滾得遠遠的!”
劉大柱一看寶生用錢砸他,他終於知道寶生在他家門口徘徊的原因了。不用問,跟其他男人一樣,想嚐嚐秀青的滋味。
劉大柱樂了,不但沒生氣,反而做了個請的姿勢。說:“請,交了錢你就是我的客人,顧客就是上帝,這是商場的規則。我給你騰炕,你跟秀青好好玩,玩的開心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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