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體猛烈抖動起來,扭曲成一團,下麵就像個馬力巨大的吸塵器,幾乎將男人抽幹。
劉大柱再也把持不住,身不由己也抱緊了秀青嫂,屁股上跟安裝了電棒一樣,開始劇烈顫抖
兩個人都一動不動了,一起大口大口喘著粗氣。還是抱在一起舍不得分開。
過了良久,秀青嫂才意猶未盡說:“劉大柱,想不到你這麼厲害,比鄧瘸子強多了,也比俺從前那個死鬼男人強多了。”
劉大柱一聽巧音嫂認出了他,嚇得差點尿濕褲子,趕緊用手帕再次蒙住了臉。
秀青說:“別遮掩了,俺早知道是你。”
劉大柱發現隱瞞不下去了,幹脆撤掉了蒙麵的手絹,問:“嫂,你咋知道是我”
秀青說:“你有狐臭,去年夏天就知道了。你個天煞的,剛才嚇人一跳,還以為你要搶俺的點心吃呢,原來是為了這事兒。”
劉大柱問:“你不怪我”
秀青說:“怪什麼俺巴不得呢,俺沒有男人,整天難受的不行,俺還要謝謝你呢。”
劉大柱道:“你不是有鄧瘸子嘛,難道鄧瘸子不是男人”
秀青說:“鄧瘸子怎麼能跟你比,鄧瘸子骨瘦如柴,渾身沒有四兩肉,被他抱住硌得慌,而且鄧瘸子比你還醜。”
劉大柱不知道秀青是損他,還是在誇他,但是他知道秀青沒生氣,心裏的擔心跑了個精光。
他說:“嫂子,你的身體真好,比張寡婦,張寡婦,孫寡婦強多了,還是年輕女人好,年輕的女人皮膚滑,有手感,寡婦的身子摸起來就像老樹皮。”
秀青問:“逮不逮爽不爽”
劉大柱說:“逮,也爽,俺恨不得天天跟你做。”
秀青說:“那好,以後咱倆偷偷的好,每個月的初五,十五,二十五,咱倆都偷偷在一塊,我在村東的山神廟等你。”
劉大柱一聽樂壞了,屁股不住地顫抖,跟按上彈簧一樣:“那咱倆趕緊穿衣服吧,要不然一會兒都成雪糕了。”
秀青格格一笑,趕緊跟劉大柱一起穿衣服,衣服穿好兩個人還有點戀戀不舍。
秀青說:“大柱,嫂子也沒啥送你的,這裏有包點心,你拿回去吧,算是嫂子謝你的。”
劉大柱更加驚訝了,說:“嫂子,你讓我快活,應該我給你送東西,為啥你要送我”
秀青說:“快樂是雙方的,在你得到快樂的同時,俺也嚐到了快樂,所以俺不吃虧,謝你是應該的。”
劉大柱更加興奮了,趕緊接住了點心,點頭哈腰說:“那好,嫂子你慢走,每個月的初五,十五,二十五,山神廟裏不見不散。”
秀青抬手捋了一下前額的秀發,衝劉大柱一笑:“好,下次嫂子給你烙油餅,炒雞蛋。”
劉大柱興高采烈,拿著點心屁顛屁顛走了。
他的心裏美極了,今天啥日子,不但白白睡了鄧瘸子的女人,還得到一包點心鄧瘸子這是做了哪門子捏,養個老婆偷男人。
他心裏在興奮的同時,也替鄧瘸子感到不值。
秀青看著劉大柱遠去的背影,她的嘴角上露出了一股陰陰邪笑。
今天終於給鄧瘸子戴了一次綠帽子,她的心裏有種報複的舒暢。她沒有嫌棄劉大柱的醜陋,也沒有嫌棄劉大柱的賴利頭。
她這樣做隻是為了報複,報複鄧瘸子的欺騙,也報複鐵根對她的欺騙。
是鐵根和鄧瘸子毀了自己的一生,這種欺騙激起了秀青複仇的怒火,這隻是報複的開始,老鼠拉木鍁,大頭在後麵,獅子滾繡球,大頭在後頭。
老娘就是要跟村裏最醜的男人睡覺。跟誰睡,也不會跟你鄧瘸子睡,你他娘的憋著吧,饞不死你
咱們走著瞧,早晚一天,老娘要讓村裏所有的男人全都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
秀青整理了一下衣服,她繼續趕路,剛才跟劉大柱一陣纏磨,生理得到了宣泄,精神無比的振奮起來,腳步也變得十分輕盈。
她忍不住哼起了歌:“大妹子美啊,那個大妹子浪——大妹子走進了青紗帳青紗帳裏會情郎”
很快,她的腳步眼看就要爬上對麵的山坡了,山坡上的房子稀稀拉拉已經出現在眼前。
因為是半夜,村子裏沒有電燈,房子模模糊糊的,距離她娘家隻有一步之遙了。
就在這時候,忽然,又一條黑影攔住了她的去路。那黑影就像鬼魅似得,猛地從一塊石頭的背後跳將出來,擋住了她的去路,大喝一聲:“嘚!這山是我開,這樹是我栽,要從這裏過,衣服解下來”
把秀青嚇得,又是機靈靈打了個冷戰:“你你是誰劫財還是劫色俺身上沒錢,要不俺把身子給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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