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上對土炕嫁錯郎(1 / 2)

鄧瘸子早就不是處了,十六歲那年他就被破了身。

幫他破身的人是村東的孫寡婦。

那一年,孫寡婦的男人因為犯了案子,被叛入獄三年,沒有男人的那段時間她難受的不行。

正好趕上鄧瘸子在地裏鋤地,於是女人花言巧語,連哄帶騙,將男人按倒在了玉米地裏,扯了他的衣服,摸了他的胸膛,剝了他的褲子,連同內褲一起剝掉,最後進去了自己的身子。

從哪兒以後鄧瘸子就成為了一個真正的男人。

這些年有不少的女人爬上過他的土炕,大多是寡婦,寡婦們饑不擇食,也顧不得男人好看不好看。是個男人就行,能舒服就行。

所以他對房事並不陌生,那些寡婦們經驗豐富,早就把他調教成一個威武的熟男了。

但是他依然按耐不住那種激動和不安,臉紅心跳起來,胸中猶如驚濤拍岸,也好像揣著三五八隻兔子,突突過來突突過去。

他知道秀青想嫁的人不是他,而是他的四弟拴柱,萬一被女人覺察到咋辦

他進屋子的時候沒有帶拐杖,幾乎是撲進去的,腳步趔趔趄趄,跟喝醉酒似的。

當男人的手移向女人花蓋頭的時候,他的心跳跟呼氣已經快速到了極限,那隻伸出去的右手也開始顫抖。

他欲言又止,抽抽搐搐,心裏猶如萬馬奔騰。

秀青沒有意識到不同的男人有什麼樣的不同,她覺得天下的男人都那樣,還不是比女人上麵少了兩塊肉,下麵多了一塊肉

鄧瘸子跟栓柱的個頭差不多,長相也差不多,屋子裏的油燈被吹滅,四周黑乎乎的,秀青還真沒分出撲向她的人是公是母。

她的心裏也慌亂起來,小鹿一樣突突亂跳,一股難以抑製的躁動從她的腦海裏潮氣,她又感受到了跟第一個男人洞房時候的心情。

男人終於扯開了她的蓋頭,可惜他看不清女人的臉,還沒有明白怎麼回事,鄧瘸子就豹子一樣撲過來,將她攔腰抱在了懷裏,一口猙獰的黃板牙叼向了女人的臉。

秀青不知道拴柱為啥這麼猴急,進屋就迫不及待要跟她幹那個事兒,兩個人合歡酒還沒有喝呢。

童子雞就是童子雞,沒見過點啥。秀青有點想笑。

但是她順從了,沒有反抗,兩口子早晚還不就是那點事兒早幹晚不幹,自己想來盼去的也是那點事。

男人的嘴巴叼在了她的臉蛋上,然後又親向了她的朱唇,綿軟的舌頭在他的嘴巴裏熟練地亂攪。

鄧瘸子沒有經曆過處女,他隻是把他跟孫寡婦還有村裏其她寡婦平時慣用的動作在秀青的身上盡力施展。

秀青一下子驚訝了,栓柱平時看著老老實實,樣子忠厚,想不到技術這麼熟練,她不知道男人從哪兒學來這種花樣,一看就是老手。

隻是驚訝了一下,所有的顧慮就全部打消了,因為身體跟著男人的熱吻有了反應,她的心酥癢起來,半個身體也麻酥酥的,情不自禁開始跟著男人的舌頭配合。

他咬著她的舌頭,她纏著他的舌頭,兩條舌頭就像兩隻交尾的蛇,死死纏繞在一起。

男人的雙手也不安慰,開始撕扯她的衣服,摸在了她的白房子上,兩隻健壯的大手在她的花生米上攆來攆去,很快女人的花生米就開始充血,變得挺立起來。

秀青迫不及待,也開始幫著男人撕扯自己的衣服,很快女人就光溜溜的了,雪白的身子躺在了炕上。

她的手依然勾著男人的脖子,她的唇依然吻著男人的嘴巴,身子也跟他緊緊相貼,仿佛要融進他的懷裏。

鄧瘸子的吻一路向下,在女人的脖子上啃咬,在女人的鎖骨上啃咬,最後移動到了胸口上,將一對白鴿銜進嘴巴裏,來回的咗砸。秀青的身體就著了火,情不自禁呢喃起來。

跟蟒碭山所有的女人一樣,秀青嫂的皮膚是潔白的,白嫩如雪,身體的比例絕佳。她的胳膊像洗淨的蓮藕,她的雙腿像剛剛剝下的玉筍。小腰像一隻大馬蜂,男人的手一掐,她就兩節了。

秀青的身子扭曲起來,慵懶地伸著腰肢,身體漸漸舒展,也留給了男人更大的空間。

鄧瘸子激動不已,感動得幾乎流淚,期盼了半輩子屬於自己的女人,果真這麼赤果果展現在了他的眼前,他覺得這是上天對他的恩賜。

他發誓要好好照顧秀青一輩子,不讓她吃苦,不讓她難過,對她言聽計從,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不懂得珍惜女人的男人,根本不算個男人。

他的吻一點點在女人的身上掠過,舌尖也在女人的身上不斷的勾勒,從上麵到下麵,又從下麵到上麵。不多會兒的功夫,秀青扭曲地更厲害了。

鄧瘸子知道時機差不多了,這時候如果自己離開,秀青一定會跟他翻臉,女人的欲望就像一個石碾子滾下山坡那樣,根本就刹不住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