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寶火山爆發了,這巴掌本來是想抽馮鄉長的,可是他根本不敢,隻好將巴掌抽在了鐵蛋哥的臉上。
一巴掌下去就把鐵蛋打懵了,他從來沒有受到過如此侮辱,一瞪眼怒道:“狗日的李大寶,幹嘛抽老子!”
李大寶怒氣衝衝說道:“我抽你要不是我氣的腿都軟了,我他媽還踹你呢。你惹下了塌天大的大禍,你知道嗎”
鐵蛋哥迷惑不解,怒道:“什麼大禍”
李大寶指著他的鼻子怒道:“我早就打聽清楚了,這個馮鄉長是個流氓!好色之徒,你以為他來蟒碭山是為我們修路嗎他是意圖不軌!看上了我們蟒碭山的姑娘!
別人躲還來不及呢,你他媽還屁顛屁顛往上蹭,讓自己老婆伺候他,你長腦子了嗎”
鐵蛋哥一愣:“啊有這事兒不會這麼嚴重吧”
大寶說:“我回來的時候,已經跟小紅樓裏的梅姐打了電話,把馮鄉長查了個底掉,他隔三差五的就去小紅樓一次,跟那裏的姑娘玩耍,而且跟他睡覺的姑娘很多都是黃花大閨女。
開始的時候我還不信,今天看到他調戲蘭芬,老子深信不疑!他就是個敗類!你這是引狼入室!得不到我們蟒碭山的姑娘,你以為他能走嗎”
鐵蛋這次是真的害怕了,他顫顫抖抖問:“那該咋辦”
李大寶深深籲了口氣,馮鄉長在他心裏的位置再一次被打回了原形。
現在的他已經跟當初不一樣了,再也不是初出茅廬的那個毛頭小子。
一年多的都市生活讓他更看清楚了這個世界,也讓他的頭腦和目光更加敏銳,懂得了人情冷暖世態炎涼。更看清楚了人性。
不用問,蟒碭山的姑娘漂亮,許秘書已經告訴了鄉長,並且鄉長也知道了自家擁有一本曠世寶典。就是那個春術秘籍。鄉長是衝著他家傳的秘籍還有蟒碭山的姑娘來的。
大寶能意識到潛在的危險,並且第一時間做出反應,想出對付對手的辦法,這已經成為了他生存的本能。
大寶是懶得收拾他,別管怎麼說,他都是國家幹部,掌握著一方水土的生殺大權,修路款沒有他的條子,根本要不來。這樣的人不能得罪。
可也不能眼睜睜這麼看著他調戲村裏的姑娘,特別是蘭芬,那可是自己的妹子啊。
恩恩,實在不行老子就舍棄寶典,也要保住蟒碭山的女人不受傷害。
他拿定了注意,如果馮鄉長這小子安穩守己還好,一旦有什麼出軌的行為,我他媽第一個廢了他,管他鄉長不鄉長。
大寶打定了注意,先看看再說,他已經對修路款不報任何希望了。
於是大寶再次走進了大隊部,開始勸馮鄉長喝酒,把他灌醉再說,免得惹事兒。
許秘書跟馮鄉長被李大寶灌的酩酊大醉,親爹老子都不認識了,兩個人都出溜到了桌子底下。
晚上,大寶就在大隊部安排了床鋪,拖死豬一樣把兩個人拖上床,讓他們睡下了。
回到家以後他躺在被窩裏,怎麼也睡不著了,心裏想著怎麼打發兩個鳥人走,他害怕馮鄉長跟當年的王鐵牛一樣,利用職權跟村裏的女人睡覺。
這裏都是他的鄉親,李大寶絕不允許任何人動他的鄉親,鑽被窩以後,不三不四的事兒也懶得跟秋雨做了。
看著男人輾轉反側,秋雨熬不住了,上去摟住了男人粗壯的腰肢,將耳朵悄悄湊在了大寶的耳朵根,小聲說:“大寶,你是不是憋得慌你要是憋得慌,你就對俺秋雨講,秋雨給你幫幫忙,咱倆來一次。”
李大寶不耐煩地說:“憋個毛,睡你的覺,男人的事兒你少攙和。”
秋雨說:“呀,咋了這是當個屁支書,你長能耐了敢對著老婆吼叫了。”
李大寶說:“我這是愁得,沒辦法啊,不是故意要吼你的。”
秋雨的手在男人的胸脯上來回的摩擦,食指在大寶的胸口上畫著圈圈,問:“咋了為啥發愁”
大寶說:“秋雨,今天你跟錦繡嫂,還有蘭芬,就不該去大隊部,那個鄉長是個色狼,如果我猜測不錯的話,他應該是相中了蘭芬,接下來的幾天,就應該對蘭芬下手。不如這樣,明天讓蘭芬過來,來咱家住,我保護她。”
秋雨搖搖頭說:“不行,蘭芬來咱家算怎麼回事你是不是想跟她睡一條炕把俺一腳踢開堅決辦不到!”
“你”大寶說:“我是為蘭芬的安全著想,她一個人住在山神廟,太不安全了。許秘書我了解,那小子還沒有膽子在我麵前囂張,可是那個馮鄉長忒不是東西,我怕他會欺負蘭芬。”
秋雨小嘴巴一撅,能拴住一條毛驢,說:“蘭芬哪兒不是有金毛嘛,金毛可以保護她安全的,那個馮鄉長不至於敢明目張膽欺負蘭芬吧”
大寶說:“那可說不定,人的色膽要是上來,就跟石碾子滾下山坡那樣,收都收不住,你二叔就沒少鑽村裏寡婦的被窩,我看人很準的,馮鄉長跟你二叔一樣沒出息,嫂子的被窩也敢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