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芬的身子被男人壓得死死的，都喘不過氣來了，但是她還是一動不動。任憑長栓胡來。
長栓把蘭芬抱在懷裏，剛剛滾動了沒幾下，還沒有把褲子退下去，一件意外發生了。
忽然，他渾身顫抖了一下，臉蛋幾乎漲成紫竹幹，整個人都開始哆嗦，渾身的顫抖。
關鍵時刻，長栓掉鏈子了，因為他是第一次，沒經驗，竟然泄了。一股泉水噴薄而出，全部進了自己的褲子裏。
與此同時，長栓的嘴巴裏傳來一聲竭斯底裏的慘叫：“啊啊————救——”然後白眼一翻，整個人就撲到在了蘭芬的身上，一動不動了。
蘭芬一點也不驚慌，雖然她沒有跟男人做過，但是她對男女間的那種事非常的了解。
在小紅樓的時候，媽媽桑對她進行了細心的調教，她知道男人那是早泄了。沒出息。
男人的第一次大多這樣，要反複嚐試幾次，才能將一個閨女變成女人，大多第一次找不準地方。
或者找準地方進不去就繳槍了。
蘭芬有點哭笑不得，還是一動不動，她在等著男人爬起來。
可是等啊等，三分鍾過去了，五分鍾的過去了，男人還是一動不動。
最讓她他感到奇怪的是，長栓的身體竟然慢慢涼透了，四肢也開始變得僵硬。
蘭芬嚇了一跳，抬手在男人的鼻子底下探了探，這一探不要緊，嚇得渾身機靈靈打了個冷戰。她發現男人已經停止了呼吸，心跳也停止了，屍體已經完全涼透。
一股陰風從後背潮起，猛地襲擊上了頭頂，蘭芬的腦海裏就劈過一道閃電。她知道長栓已經死了。
她竭力把男人的身體從身上翻下來，嘴巴裏發出了一聲竭斯底裏的慘嚎：“啊——————救命啊——————”
蘭芬的一聲慘嚎陣徹長空，穿過窗戶，在大街上飄出去老遠。
很多人覺得新媳婦第一次慘叫純屬正常，因為是閨女嘛，第一次疼痛，當然要慘叫了，不慘叫就不是閨女了。
大家還以為長栓太勇猛，把蘭芬從姑娘變成了媳婦呢。
可是在長栓窗戶外聽房的幾個小青年感到了不妙，因為蘭芬的慘叫不像是疼痛，應該是恐懼。
在鄉下聽房是風俗，新媳婦第一夜大多會有人聽房，而且三天之內不分老少。
所以不管是小叔子，大伯子，還有爺爺輩的，都喜歡聽房。聽聽新娘跟新郎第一夜是怎麼鼓搗的。鄧瘸子也紮在人堆裏，豎著耳朵聽得正歡。
蘭芬一聲慘叫，抓起衣服披頭散發跑出了洞房，剛出門就跟聽房的大伯子撞了個滿懷，蘭芬的臉色都變了。
“死了，死人了，死人了，長栓死了。”
“你說啥”鄧瘸子聽了個莫名其妙。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蘭芬趕緊把衣服披在了身上，就怕外麵的人看到占了便宜。
其實黑燈瞎火的，外麵沒燈光，那些人瞪圓了雙眼，也沒有看到什麼，隻看到白乎乎一團肉。還沒有明咋回事，蘭芬就把衣服穿了起來。
鄧瘸子感覺到了不妙，不知道蘭芬為啥說弟弟死了。
他拄著拐杖，一顛一顛的衝進了屋子，摸著火柴，點亮了屋子裏的煤油燈，向床上隻看了一眼，就嚇得蹬蹬蹬後退幾步，差點一屁屁坐地上。
他看到弟弟長栓就那麼直挺挺躺在炕上，好像一具僵屍，褲子還沒有退下來。男人的眼睛睜得很大，但是卻泛起了魚肚白色。
那是一雙隻有死人才有的眼神，這眼神鄧瘸子見過，當初爹跟娘死的時候，都是這個眼神。
鄧瘸子大叫一聲：“俺的弟呀——”就撲了過去，抱著長栓的屍體嚎啕大哭。
可是弟弟已經死了，屍體都完全涼透，根本活不過來了。
窗外的人同樣意識到不妙，大家一起衝進了屋子，進屋子以後看到長栓慘死的樣子，全都一個個呆若木雞。
鄧瘸子嚎叫一聲：“醫生，快叫醫生！李大寶，李大寶在哪兒，快去叫李大寶————”
他的聲音有點沙啞，也有點焦急，幾乎是吼叫了。
有腿腳快的，趕緊衝出了鄧瘸子的家，到李大寶家去拍門。
李大寶跟秋雨勞累了一天，累的半死不活，剛剛吃過飯就拉著秋雨鑽進了被窩，不三不四的事兒兩口子也懶得幹了。
還沒有閉上眼呢，就聽到外麵有人拍門，棒棒棒，棒棒：“大寶哥，大寶哥在家嗎，救命，救命啊！”
李大寶聽出是鄧瘸子的三弟寶生的聲音，非常的焦急。
李大寶打了個冷戰，立刻意識到不好，孫家出事了，蘭芬會不會有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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