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瘸子的二弟,長栓,那孩子不錯,是個煤窯工,不少掙錢。”
蘭芬一聽,兩滴淚珠就像斷了線的珠子,吧嗒吧嗒滾落下來。女孩子抽泣一聲:“哥,你就那麼希望妹子嫁出去俺在你身邊不好嗎”
李大寶的心裏也酸酸的,幫蘭芬擦了一把眼淚,說:“妹子,那個哥哥不想看著妹子幸福你有個好歸宿,哥替你感到高興。
你不小了,你爹不管你,以後我就是你親哥,你放心,哥有錢,要什麼樣的嫁妝,隨你挑,隻要你樂意。”
蘭芬嚎哭一聲撲進了李大寶的懷裏:“哥,俺不嫁,俺不嫁啊,你知道的,俺喜歡你,就喜歡你啊,不能嫁給你,俺就死你娶俺吧”
李大寶渾身抽搐了一下,他的心裏糾結不已。老實說他也喜歡蘭芬,蘭芬天真浪漫,稚氣誘人,百裏挑一的好姑娘啊。
可是一聲哥哥叫出來,李大寶就感到了責任,他不能看著蘭芬毀在自己手裏。不是他裝逼,他真的深陷在春草跟秋雨感情的漩渦裏不能自拔,一個秋雨,一個春草就已經把他搞得焦頭爛額了。
桂香掉下了懸崖,春草也消失在大都市不知去向。他剛剛跟秋雨的關係恢複正常,兩個人的感情還沒有經曆任何風雨,他不想對不起秋雨。
李大寶抱著蘭芬顫抖的身體,語重心長說:“嫁了吧,嫁了吧,以後我家就是你娘家,受了委屈,哥給你撐腰。”
蘭芬忽然推開了他,對李大寶怒目而視:“你有什麼權利讓俺嫁你是誰你不是俺哥,你是俺上輩子的冤家,我恨你”
蘭芬說完就哭著跑了,跑出了山神廟,女孩子一天沒有進家門。她想了很久很久,孤獨的影子被陽光拖出去老長。
她想離開,可是又舍不得離開,離開以後就再也看不到大寶哥了。從大寶把她從小紅樓救出來的那天起,她就開始喜歡大寶,可是又不能嫁給他,難道真的要嫁給一個素不相識的人跟個陌生人睡覺
住進山神廟的這幾天,她幾乎每天都要向著李大寶家的方向眺望。山神廟建在山坡的高處,不遠處就是李大寶家的院子。可以看到大寶家的一切。
她看到李大寶跟秋雨在快樂地生活。每天李大寶從醫館回來,秋雨就會為男人打好洗臉水,幫他拍去一身的塵土,然後遞過來擦臉手巾,還幫著男人洗臉。
吃飯的時候,兩個人也是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那樣子親密的啊,跟狗皮膏藥似的,粘一塊撕都撕不開。
吃過飯以後,大寶就拉著秋雨在院子裏賞月,夜深了就鑽被窩睡覺,裏麵的燈光剛熄滅,秋雨迷人的低吟就傳出窗口。
李大寶在裏麵施展渾身解數,把秋雨弄得大呼小叫,欲水橫流。那嚎叫聲把滿山的鳥雀都驚散了,撲撲楞楞亂飛。
蘭芬就用手堵住耳朵,盡量不去聽,渾身也燥熱地不行,她恨不得把秋雨掐死,自己一頭紮進男人的懷裏。
愛之深恨之切,因為得不到,所以就嫉妒。
正因為蘭芬嫉妒秋雨,所以非常恨她,要不是她,李大寶也不會這樣對自己。
蘭芬糾結了很久,最後一想算了,自己憑什麼跟秋雨爭秋雨有臉蛋有屁屁,生理正常,還能跟李大寶生兒育女,自己算什麼
她隻是個伯虎星,伯虎星會克死人的,更談不上生兒育女了所以蘭芬又很自卑。還是找個男人,能過日子算了,男人就那麼回事,嫁給誰不是嫁啊
鄧瘸子之所以願意讓秋雨嫁給長栓,是為了盡到一個哥哥的責任,他知道蘭芬是伯虎星。
伯虎怎麼了晚上鑽被窩,抱在懷裏照樣舒服。
他代表的是父親的角色,就是為了完成任務,給幾個弟弟找到老婆,至於能不能過日子,他才不在乎呢。反正又不是鑽自己被窩。
蘭芬的婚事在緊鑼密鼓進行著,鄧瘸子家忙碌起來,塗了院牆,布置了新房,屋裏屋外也打掃了一翻,就等著三月初八的到來。
這段時間李大寶很忙,一邊在安排蘭芬的親事,一邊在為自己的當支書奔波。
他想快一點成為村支書,很多人當支書都是為了升官發財。李大寶也不例外。
當支書,可以說了算,在村裏想跟那個娘們睡,就跟那個娘們睡,誰敢放個屁
他等啊等,盼啊盼,一直等了足足一個多月,許秘書哪兒還是沒消息。
於是李大寶再次走出了蟒碭山,衝進了許秘書的辦公室。
他指著許秘書的鼻子就罵:“你狗日的幹什麼吃的連個支書也弄不來,以後別說是我兄弟。你以後再有個楊偉不舉,縮陽,馬上風什麼的,也別來找我,老子沒你這樣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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