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是春草最幸福的時光,她把大憨扔在了一邊,幾乎忘記自己成過親,身邊還有個男人。
家裏有個女人真好,大寶的屋子光亮起來,處處被春草收拾的一塵不染。春草臉上的笑容明顯增多了。
每天晚上,她跟大寶還是徹夜的鼓搗,兩個人如魚得水,從天黑鼓搗到天明。
李大寶整天忙忙叨叨,不知道在幹什麼,每天回家以後,第一件事就是把掙來的錢交給春草。有時候是三百,有時候是五百,有時候是一千。
春草驚訝萬分,根本不知道大寶從哪兒鼓搗來這麼多的錢。要知道一個小工一天的工資才三四塊啊。
大寶早上起來,第一件事就是買早點,那時候春草還沒有起,睡得正香。大寶就把早點放在桌子上,親春草一口,幫她掖好被子角,然後急急匆匆出門。
春草起來以後,就把被窩疊的整整齊齊,然後燒火做飯,將房間打掃幹淨,等著男人回來。
她完全把自己當做了大寶的妻子,代替了秋雨的位置,感到為男人做飯洗衣服是一種享受,累一點也心甘。
日子過得真快,轉眼又是幾天過去了。
這天,春草正在屋子裏洗衣服,一邊洗一邊唱,情不自禁哼起了山歌。
這時候,一個矮胖的身影已經站在門口好久了,是王校長的愛人王師母。
王師母呆呆看著春草,嘴角上露出了慈祥的微笑。她感歎一聲:“好俊的姑娘,一定是大寶的媳婦,怪不得跟大寶提親,大寶要駁回呢,原來他媳婦這麼漂亮”
春草抬起頭的時候,發現一個陌生人站在前麵,她吃了一驚:“大媽您是”
王師母也不客氣,屁屁一扭搭進了屋子,來回的看。
“喔,我是這裏的房東太太,這間房子是我的,你是大寶的媳婦吧”
春草的臉蛋騰的紅了,羞臊地不行,用手搓著衣服角說:“還沒成親呢,原來是嬸子啊您坐,您坐,俺去給你倒茶。”
春草倒了一杯茶,畢恭畢敬端到了王師母的麵前。
王師母接過茶水,上下打量著春草,越看越喜歡,春草感到更加羞臊了,站在那裏非常的尷尬,臉蛋像熟透的蘋果。
王師母將茶杯放在了桌子上,再次拉開了話匣子,問:“妮兒多大了”
“俺十八,比香草小兩歲,嬸兒,常聽大寶提起您,說你是個非常慈祥的人,心眼可好了。”
王師母說:“小丫頭真會說話,閨女,坐我身邊,咱娘兒倆嘮嘮嗑,說說心裏話。”
王師母拉住了春草的手,把女人拉在了身邊,一會兒說她長得俊,一會兒說她的身條順,一會兒又說她的辮子好看,衣服也好看。
“春草,你長得真好,大寶有福氣啊,你也有福氣,跟大寶真是絕配啊,俺家香草就沒有這麼好的命了”
春草的臉還是紅紅的,說:“香草也不錯,是個好女孩,一定會找個好男人的。”
王師母的話峰忽然一轉,問:“春草,你跟大寶一夜弄幾回”
“啊這個”春草一聽臉色紅透了,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王師母說:“這有啥,男人跟女人在一塊,當然要弄了,不弄不是兩口子哩。”
春草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隻是紅著臉羞澀地笑:“師母啥叫弄”
她是裝作不懂,當然知道啥是弄,隻不過礙於羞澀,不想提那個字罷了。王師母是過來人,鄉下老太婆說話粗俗,一口一個日,一口一個弄,春草真的不好意思回答。
王師母說:“你跟大寶晚上做,那就是弄,那就是日你不懂不會吧,就是男人女人鑽一個被窩,一起脫衣服,他摸摸你,你摸摸他,等你倆都舒服了,他就進去你的身體兩個人動呀動的然後一起舒服。我聽到你跟大寶徹夜的鼓搗,火力真猛!”
春草有點哭笑不得了,把頭低了下去,臉蛋埋進了胸脯裏。
她覺得王師母是興師問罪來了,一定是晚上跟大寶的動作太猛烈,吵得人家睡不著。
“王師母,對不起,俺跟大寶以後小點聲。”
王師母說:“沒事,我沒怪你們的意思,這也難怪,你們年輕人啊,就應該幹柴烈火,當初我跟俺家的老頭子,一夜七八次呢。兩口子都幹這個事兒,不幹還不好呢。這有啥可丟人的”
王師母一邊說,腦海裏一邊閃出了自己年輕時候跟王校長那段難以忘懷的感情。
20年前,王師母還年輕,王校長也年輕,為了響應號召,王校長作為下鄉的知識青年,被安排在了蟒碭山的杏花村。就像太陽注定要從東方升起一樣,他們相愛了。
那時候的王師母一點也不醜,身體也沒有發福,王校長也是個翩翩少年。
他們兩個一見鍾情,第一次見麵,王師母就把男人按倒在了杏花村的高粱地裏,獻出了了自己的貞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