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窗戶響,他把賴利頭探出了窗戶:“奶,啥事”
大柱奶說:“我看等不到成親的那天了,這閨女倔強地很,根本留不住,留得住她的人,也留不住她的心。不如你現在就把她睡了,生米做成熟飯再說。如果能把種子播進去更好,能給咱家生個一男半女,愛走愛留,隨她。”
大柱奶的一番話說得大柱熱血沸騰,正好說到他的心窩窩裏,但是大柱的心裏有點怕:“奶,她如果反抗咋辦”
大柱奶鼻子一哼道:“你個笨蛋,她是女人,你是男人,力氣比她大,連個女人也搞不定,你還活著幹啥,死了算了。上去把她衣服剝了,使勁按倒,親她的嘴,把她搞舒服,她就老實了。
女人第一次是會妝模作樣反抗的,可一旦嚐到男人的滋味,就會變得欲罷不能。以後你不找她,她也會纏著你不放。”
跟女人睡覺這種事大柱一點也不陌生,其實他早就不是處男了。村裏的孫寡婦跟張寡婦半年前就把他拉上了土炕。
孫寡婦跟張寡婦雖然嫌棄大柱醜,可是他好歹算個男人,總比沒有強,守活寡的滋味不好受,她們也是饑不擇食了。
晚上躺炕上,燈一拉,被窩一鑽,不要說人,就是一頭豬也分不出公母,能舒服就行。
大柱經驗豐富,禽獸都會幹的事兒,根本不用人教,他就屁顛屁顛答應了。
大柱奶奶說:“你現在就進屋子,裝成是我,鑽進她的被窩,睡了她,不要怕女人反抗,奶在外麵給你擂鼓助威。”
劉大柱放下了心,於是整理了一下衣服,偷偷溜進了奶奶的房間,老太太也沒走,就那麼站在窗戶跟底下,聽著裏麵的戰況。
大柱進屋子以後嚇得大氣也不敢出,他的心裏又慌又亂,砰砰直跳,彭拜不已。
這是他第一次跟一個小姑娘在一起,女孩的體香在空氣中,通過鼻子鑽進大腦,非常的好聞。刺激著他欲望的神經。
他顫顫抖抖摸到了土炕上,出溜進了被窩,然後開始悉悉索索解衣服,眨眼就把自己剝了個精光,一條布絲也不沾。
炕上的秀娟也沒有睡,女孩心裏難受,覺得自己的命好苦,一聲聲長歎。她也認炕,離開家裏的土炕換地方就睡不著。
剛才她看到大柱奶披起衣服出去了,以為老太太年紀大了,夜裏尿頻,要上茅房撒尿。
不一會兒進來一條人影,她以為是大柱奶回來了,心裏也沒有在意。屋子裏黑西馬虎的,誰也看不清誰。
大柱扯光衣服以後,立刻就感受到旁邊秀娟的溫度,隔著一條被子,還能感到秀娟的身上溫溫的,熱熱的,暖暖的,那胸脯好鼓,女孩的呼吸很均勻,綿遠悠長,充實了屋子裏的每一寸角落。
他怎麼也按耐不住內心的騷動,熱血狂湧,心跳已經到了極限,身下那個地方早就劍拔弩張了。就像壓抑在地表下億萬年的岩漿,將要噴飛出去,身體就要爆炸了。
大柱忽然就翻過了身,迅雷不掩耳的速度揭開了秀娟的被窩,迅速溜了進去。
進去以後,他猛地抱住了女孩的腰肢,一張充滿惡臭的嘴親向了秀娟的臉,胸脯跟她的胸脯緊貼在了一起。
秀娟嚇了一跳,開始的時候她還以為是大柱的奶奶,但是當男人抱住她,那股狐臭傳過鼻孔的時候,秀娟就意識到不妙,那是個男人。
不用問,是劉大柱,劉大柱半夜跟她奶奶換了炕,鑽進她的被窩裏來了。
秀娟意識到危險的時候已經晚了,大柱開始撕扯她的衣服,撕拉一聲,女孩的的確良上衣就被撕裂了,襯衣的裏麵是紅紅的肚兜,五個白色的扣子被繃得淩空亂飛。
秀娟:“啊”了一聲,身體一陣猛縮,趕緊往外推他:“你是誰你不是大柱奶,劉大柱,你幹什麼,滾開!”
秀娟想爬起來,可是劉大柱已經把身體壓了上去,跨在了女人的身上,男人的身子很重,她根本翻不動,還好秀娟沒有解衣服,要不然就是肉貼著肉了。
劉大柱嘿嘿一笑:“我要睡了你,你是我花錢買來的老婆,不睡就糟蹋了,妹子,你就從了哥哥吧,我保證以後對你好。”
劉大柱不由分說,就要撕扯秀娟的肚兜,女人雙手緊緊護著胸脯,不讓他靠近,秀娟發出了竭斯底裏的尖叫:“救命——救”
剛剛喊了一句她就呼不出聲了,因為大柱已經堵住了她的嘴巴。
劉大柱瘋了一樣,好比一頭禽獸,秀娟喊不出聲,也掙紮不動,孱弱的女人被壓在身下,就像暴雨中隨風搖曳的樹葉。一雙淚珠從腮邊滾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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