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現在的兒子,女人不禁想起了20年前的徐康明。
看到屋子裏的春草,女人也想起了20年前的自己。
20年前,徐康明跟現在的兒子一樣,騎著騾子,身披大紅,吹吹打打把她從娘家娶回了婆家。
新婚的第一夜,她也慌亂無比,渴望那個激動人心的時刻到來,也害怕那個激動人心的時刻到來。
她跟今天的春草一樣,戴著紅蓋頭,坐在洞房裏的土炕上茫然無助,心裏小鹿一樣碰碰跳個不停。
那時候的大憨娘還是閨女,因為她長得醜,沒男人看得上她,所以出嫁的時候還是處女。
那一夜徐康明喝得醉醺醺的,腳步踉蹌進了洞房,男人二話不說,撤掉胸前的大紅花,豹子一樣瞬間撲了過來。
年輕的徐康明精力旺盛,將女人按到以後就去親女人的臉,吻女人的嘴巴,兩隻手去摸她的胸脯,還用手指穿過她的衣服,在兩個花生米上輕輕的撥弄。
女孩子第一次的初吻就這樣被徐康明奪走了。
徐康明著急忙活,去撕扯女人的衣服,女人躲閃不及,衣服瞬間就被徐康明剝了個精光。
然後男人也瞬間扯光了自己,沒有任何前戲,沒有任何刺激,男人就進入了她的身體。
跟徐康明的第一次,女人嚐到了前所未有的疼痛,那種撕心裂肺的痛苦至今還讓她記憶猶新。也給她的一生帶來了遺憾。
因為女人的那個地方太幹燥,沒有任何水分,那個地方很快就被男人給撕裂了。
女人發出了一聲殺豬般的慘叫,那慘叫聲在蟒碭山的上空徹夜蕩漾,驚天動地,氣壯山河。
院子裏的狗嚇得汪汪亂叫。豬圈的豬也嚇得哼哼唧唧來回的亂竄,差點找不到豬圈的門。
架子上雞嚇得直撲冷,落了一地的雞毛。梧桐樹上的鳥雀也嚇得撲撲楞楞飛了個精光。
大憨娘沒想到女人的第一次會這麼疼痛,簡直死去活來。她恨不得當時就把徐康明給掐死。
男人啥也不懂,也不知道心疼女人,給她的一生留下了疼痛和回憶。
但是很快,生理的欲望就戰勝了撕裂的痛苦,那種幻如神仙般的感覺就蕩漾在心頭。
漸漸的,女人那裏濕潤了,也順暢了,她也感到了莫名地刺激。緊緊抱著徐康明跟他配合起來。
直到一道閃電擊中身體,兩個人抱在一起顫抖,哆嗦,嚎叫,徐康明的屁屁跟按上振動棒那樣,來回的抖動他們才算完事。
現在想起過去的一切,大憨娘的心裏忍不住就很陶醉,也有點惋惜,可惜那時候她跟徐康明不懂事,第一次不和諧,沒有留下十分完美的回憶啊。
所以她決不能讓自己的命運在兒子跟兒媳身上重演。
她囑咐兒子說:“女人第一次很疼,所以不能硬來,要循序漸進,有的女人還會反抗,但是當她們嚐到第一次的歡愉,就變得欲罷不能了,以後你不去找她,她也會像根藤子一樣來纏著你,甩都甩不掉。”
大憨聽著娘的話,忍不住一聲感歎:“這麼神奇”
大憨娘拍著兒子的肩膀,給大憨加油助威:“兒子,等你嚐到做男人的快樂,以後就把持不住了,保證賽過活神仙,加油努力啊,娘還等著抱孫子呢。”
大憨點點頭,一本正經說:“娘,你放心,今天晚上俺就行動,跟春草睡覺,俺倆一起舒服。”
大憨被他娘這麼一調教,頓時聰明了很多。原來男人跟女人的那點事這麼奧妙啊。
於是大憨就等著天黑,盼著天黑以後跟春草上炕睡覺。
他等啊等,從上午一直等到下午,心急如焚,看著遲遲不落的日頭,真恨不得一棍子把太陽敲下去。
終於天色黑透了,大憨飯也顧不得吃,著急忙活衝進了洞房,上去將春草按倒在了炕上。張嘴巴就要親女孩的臉。
春草嚇了一跳,知道大憨經過調教了,就害怕得不行。
本來她想一直拖下去,拖到啥時候算啥時候,最好拖到李大寶拉著她去私奔,離開這個鬼地方。
人在虎口下,早晚會失身,春草趕緊躲閃,兩隻手捂著臉蛋,護著胸脯,說:“大憨哥,你幹啥走開,走開!”
大憨不由分說,就要撕開春草的扣子,一邊撕扯一邊說:“俺娘說了,要俺把你睡了,男人娶媳婦幹啥,還不就是為了那點事”
大憨不但傻,也是個假太監。小時候那個東西被生生切去了一大截,可看到好看的美女他也衝動。
其實昨天晚上大憨就很衝動,不知道為啥,心裏慌亂極了,撲通撲通地跳,老想抱著春草睡覺。
可他怕春草罵他,也怕春草哭鼻子,大憨的心眼可好了,不喜歡欺負女孩子。
於是大憨就抱住一個枕頭,把那個枕頭想象成是春草,就那麼睡了一夜。
春草說:“別,大憨哥,俺不舒服,也不喜歡解衣服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