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她還是不敢嚎叫,怕大寶認出她不是春草,就咬著牙忍啊忍。
李大寶抱著女人運動起來,女孩子在他的身體上顛簸,他的肩膀上被女人的手指跟牙齒咬得血肉模糊。
李大寶的計算錯誤了,因為他根本不知道懷裏的女人是秋雨,而不是春草。他的魯莽跟衝動差點把女人的性命斷送掉。
剛剛運動了沒幾下,秋雨忽然就把李大寶抱得更緊,身體猛烈抖動起來,嘴巴裏發出了愉悅的尖叫。
李大寶就覺得女人的那裏就像一台馬力巨大的抽水機,好像要把他全身的精血抽幹,與此同時,李大寶也被一道閃電劈中,那個地方就山洪爆發了。
接下來秋雨就不動了,李大寶也一動不動,兩個人死過去一樣停止了一切動作。
不知道過了多久,那種酣暢淋漓還沒有過去。
李大寶懶洋洋爬了起來,覺得自己應該說點什麼,比如說爽不爽啊痛不痛啊等等等,以示關心。
大寶說:“春草,你還好吧。”
可惜的是春草沒有做聲。
大寶又問:“春草,說話啊,感覺怎麼樣”
春草還是沒做聲。
大寶感到了奇怪,於是晃了晃女孩,哪知道女人已經說不出話了,身體也一動不了,腦袋垂在了大寶的肩膀上。
李大寶嚇了一跳,還好他帶了手電筒,於是按向了電筒的電門,這一照不要緊,把李大寶嚇得魂飛天外目瞪口呆,差點沒有背過氣去。
讓李大寶吃驚的原因有兩個,第一,他身下的女人竟然不是春草,而是張寡婦家的閨女秋雨。
第二,秋雨已經死過去了,女孩子大瞪著雙眼,嘴巴張的很大,而且臉色發青,定格在了最後的一瞬間。
李大寶大著膽子將手放在了秋雨的鼻孔下試了試,她果然停止了呼吸。
李大寶機靈靈打了個冷戰,一股冷風從背後潮起,直襲腦海。他差點傻了。
我的媽呀,捅死人了,咋回事哩
沒聽說這東西能弄死人啊難道我的東西跟別人的不一樣怎麼生生就把秋雨給搞死了呢
李大寶驚懼不已,也迷惑不解。他不知道該怎麼辦
就在這一瞬間,李大寶想了很多,給他的第一個感覺,秋雨不是真的死了,而是舒服的暈過去了。
她的靈魂已經出竅。必須想法子醫治,不把她喚醒,也許以後就醒不過來了。
李大寶是醫術高明的小中醫,他知道女孩子第一次一般經受不住。
秋雨的這種情況應該叫做脫陰。用醫學的術語解釋,所謂的脫陰,就是女人在跟男人辦事的時候,身體不能承受,則必死在男人的肚子下麵。
這種病症女孩子叫脫陰,男人就叫脫陽了。
脫陽就是男人在跟女人辦事的時候,長出不止,則必死於女人腹上。
簡單的說就是舒服死了,也叫馬上風。用針灸刺人的人中,虎口,還有眉心,很快就好。
李大寶對婦科醫術研究得很透徹,當然知道這是纏綿過度引起的。
他一點也沒有慌張,趕緊把手伸向了旁邊的衣服,從褲腰帶上抓出一副皮囊。
那皮囊是李大寶的爺爺留下的,是李家的傳家之寶,李大寶從不離身。
他將手電照亮,皮囊打開,裏麵是一串細細的銀針,由短而長一字排開,短的二分有餘,長的不下半尺。
李大寶趕緊抽出三根二分銀針,一針紮在了秋雨的眉心上,一根紮在了她的人中上,第三根紮在了女孩子左手的虎口上。
大寶的判斷準確無誤,果然,不到一分鍾的時間,秋雨就睜開了眼。
女孩還沒有從歡愉的巔峰中蘇醒過來,她的魂魄飛離軀體,在外麵遊蕩了一圈,生生被李大寶的銀針給拉回了身體。
秋雨睜開眼長長出了一口氣,感歎一聲說:“大寶哥,好爽,娘沒有騙俺,男人跟女人那點事真的奧妙無窮啊。”
李大寶哭笑不得。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竟然把張寡婦的閨女給睡了,心裏興奮的同時也有點莫名的愧疚。
李大寶結結巴巴道:“秋雨,你你你怎麼會是你”
秋雨莞爾一笑,猛地撲進了李大寶的懷裏,長頭發的小腦袋在大寶的胸口上蹭啊噌:“大寶哥,是俺,是俺啊”
“春春草呢為什麼會是你”
秋雨說:“二姐在家伺候俺二叔,俺代替她出來了,大寶哥,俺稀罕你,咱倆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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