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草是上過高中的人,也看過不少的,是個進步青年。
她知道男人跟女人之間的那點事兒。也知道男人女人結婚以後要在一條炕上睡覺。
就是男人摸一摸女人,女人摸一摸男人,等倆人都舒服了,男人就進入女人的身子,兩個人一起動呀動,一起舒服這就是婚姻的全部過程。
春草知道姐姐桂香死去的原因,因為她跟李大寶戀愛了。
鄉村人都很愚昧,一般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男人跟女人搞對象就是傷風敗俗,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爹是要麵子的人,失手了才把姐姐打下懸崖的。
春草沒覺得姐姐跟大寶戀愛是傷風敗俗,反而覺得他們是戀愛的典範。
李大寶是個男人,敢拉著姐姐私奔,春草對大寶就產生了好感。
看到秋雨跟大寶親熱,她的心裏有酸楚,有嫉妒,也有一種不服。覺得她倆不要臉,不知道羞恥。
看著秋雨親吻大寶,春草她身體也到了極點,隨著秋雨的一聲尖叫,春草也覺得一道電流從身體裏流過,從後背直衝腦海,呼啦一下,小底褲就濕透了。
一種雨過天晴的舒暢蕩漾在心頭,春草享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舒暢。
她驚訝了半天,不知道這種舒暢來自哪裏,隻是覺得好舒服,好享受,慢慢的,心跳平息了,呼吸也不是那麼急促了。
春草的心裏很害怕,隻是覺得這樣不好。趕緊躲在門背後。一直到大寶把秋雨刺暈,幫她蓋好被子,走出醫館的門。
趁著李大寶回家的當口,春草忍不住在他背後拍了一下,把李大寶嚇得差點尿濕褲子。
李大寶膛目結舌,聲音結結巴巴:“怎麼是你春草,你幹啥,你都看到了啥聽到了啥”
春草羞澀一笑,說:“俺啥也看到了,啥也聽到了,俺看到你跟秋雨抱在一起,沒穿衣服,在床上打滾,李大寶,想不到你是這樣的人,我去告訴俺爹,讓他打你屁屁”
“我日”李大寶嚇得真的震精了。春草這丫頭大嘴巴,什麼都喜歡說,這要是在大街上一喧嚷。自己挨頓打是小,秋雨的名節可是大事啊,那秋雨以後在村裏可咋活
李大寶驚得趕緊伸出手,上去堵住了春草的嘴巴。口裏連連哀求:“小姑奶奶,我求求你,這種事可不能亂說。我跟秋雨啥呀沒幹,我就是把她刺暈了。”
春草的嘴巴被李大寶堵住,女孩子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嗚嗚嗚,你欺負俺妹,我去告訴俺爹,讓他打你屁屁”
李大寶沒打算殺人滅口,他還犯不著跟一個女孩子計較,就是怕他將事情捅破,影響自己的計劃。
李大寶捂著春草的嘴巴,趕緊說好話:“妹子,我的好妹子,你就饒哥哥一次,隻要你放過我,你要什麼我都買給你,想吃麻花哥哥給你買,想穿新衣服,哥哥進城的時候給你扯。行不行啊”
春草竭力掙紮,想把李大寶的手扯開,可大寶是男人,手掌很有力氣,把春草抱得動彈不得。
而且男人不知不覺的情況下,另一隻手臂竟然摸在了春草的胸口上。
李大寶是無意的,可春草卻羞紅了臉:“死混蛋,放開,你往哪兒摸啊,拿開你的髒手!”
李大寶說:“不放,你答應我,今天晚上的事兒別告訴別人,點頭,搖頭。”
春草被大寶捂得都喘不過來了,隻好點點頭。
李大寶放開了她,女孩子大口大口喘著粗氣,臉蛋都憋紅了,怒道:“李大寶,死人頭,你想殺人滅口啊”
春草生氣極了,在李大寶的肩膀上又掐又擰,還用腳踹他,一邊踹一邊罵:“死人頭,李大寶,讓你堵我嘴巴,讓你堵我嘴巴,你想悶死我啊”
李大寶連連後退,不是他害怕春草,而是好男不跟女鬥。
雖然他說過要把王鐵牛的五個閨女全部睡了,按倒在床上,可那不過是一句氣話而已,說說罷了。
大寶還沒有那麼壞,他的內心深處是善良的。
大寶說:“你幹什麼還有完沒完”
春草怒氣衝衝道:“沒完,老實交代,你啥時候跟秋雨好上的”
李大寶說:“冤枉啊,我沒跟秋雨好,是她一廂情願,她要嫁人了,心裏氣不過,跑我這裏哭,我隻是安慰她一下嘛。”
春草眨巴一下聰慧的大眼,說:“那你幹嘛親她,咬她的臉,啃她的小胸脯你是熊瞎子啊”
李大寶趕緊辯解:“我沒有,也不是真心的,你看到了,是秋雨主動撲過來的,我沒忍住”
春草停住了手,其實她心裏是很喜歡大寶的,姐姐桂香跟大寶哥戀愛的事情在蟒碭山傳得沸沸揚揚,已經不是什麼秘密。
大寶哥敢做敢愛,春草敬佩大寶哥是個男人。
她也看不起爹王鐵牛,她知道爹是色鬼,利用大隊支書的職務,糟蹋了村裏不少的良家婦女。很多寡婦跟女人也是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被王鐵牛給逼上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