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學校放暑假,教務處辦公室前的兩棵大芒果樹碩果累累,好大的象牙芒啊,一個一斤多到兩斤重,半紅半綠,碩果累累多誘人。
校長大人芒果過敏,書記大人正而八經不吃果。妻特愛吃芒果,隻是我不敢摘,更不敢拿回家。
還好,我的幹事是個老處男,膽子特大,每每下班就摘一提桶,拿回他自己房間去漚熟,不久就堆滿了一個屋角,慢慢地成熟了。熟一個他就送來一個,妻每天吃兩個,竟然能吃完那一大堆芒果!肚子裏的BB也嚐夠了芒果味。
不知道是吃芒果加快了妻的體力恢複,還是妻的體力恢複能吃芒果?不久,醫生檢查後覺得可以下床坐坐,這下可樂了妻。當時正是足球世界杯,她的時間全反調了,白天我上班搞招生,她就在床睡覺休息,晚上我睡著睡沉了,她就起來看世界杯,我本來是個足球發燒友,但累得我隻能放棄了親愛的世界杯。隻有在白天餐間,妻口傳向我錄播比賽精彩的現場,還時不時出題考考我:法國的頭號球星是誰?突然死亡是什麼意思?這次世界杯對鏟球有什麼新規定?上帝之手是說誰?嗬嗬,有些我知道,有些還真的不知道。她就笑了:看來你的球迷檔次應該降級了。
有一天,是周末。妻突然很神秘和我說:今晚我叫你起來看足球。我問:有什麼好看的嗎?
她繼續神秘:看了你就知道。再說明天不用上班,你可以補睡到自然醒,補補你的足球癮吧。
哈,說的合情合理。好象妻的足球精通程度要我刮目相看了。
淩晨,她叫我起來,她在看中,我起來眯著眼也跟著看,對手雙方都不是我熟習的球隊。
我說:好象並不是什麼強隊呀?
妻笑了笑,她說:沒叫你來看足球,是叫你起來看看你寶寶也在看球的表演。
說完,她撩起衣服,抓著我的手放在她那巨大的肚子上。一般暖流立刻傳導到我每一根神經末梢。
她又說:你手放這,你可以繼續看球了。
我說:我感覺不到什麼特別呀?
她叫我別急。幾分鍾後,紅隊一個突破兩關後,單刀赴會,舉腳射門。說時遲,那時快,我的手下“嗵”一聲往上彈。
“哈寶寶也在看,也在踢!”我信了!
妻看著我的高興,她笑了,笑得非常的燦爛:我說的沒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