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個,我不禁紅了臉,趕緊說:“你也別忘了。”
他早上吃得太早,等一下也會餓的。
他聽了,緩緩的牽起了嘴角:“我會的。”
那笑容,帶著溫柔的幸福。
很久以後我才知道,現在我有多快樂,以後就有多痛苦。
雖然不舍,但我還是和他揮手告別了。
剛進劇組,就有人發現了我手上的戒指。大驚小怪的說:“葉導,你換戒指了啊?”
我忙把戒指捂起來,可還是被有些人看到了。
小鄭驚歎的說:“這回是鑽戒,看來是好事將近啊。”
“哇,俞編也戴了戒指!”小田的一句話,把大家的注意力,又都轉到了之之身上。
不巧的是,之之在我後麵一分鍾過來。
她捂戒指的時候,被我看到了。
我就像發現了新大陸,趕緊把她拉到一邊:“他向你求婚了?”
之之臉上有些羞紅,但還是故作鎮定的說:“沒有,戴著好玩。”
我看了一眼,是一枚鑽戒。學我的話就不厚道了,她不承認,但我心裏還是有點兒數的。
“經過這兩次和他的接觸,覺得他人還不錯。如果他能在a市穩定下來,你可以考慮和他結婚。”
“你這戒指昨天晚上換的?”她沒有答我的話,而是把話題引到我身上。
“今天早上。”我不滿她的轉換話題:“說你的事兒呢,你別問我。”
最後她給我的答案是模棱兩可的,我也知道她的性格,不想回答的問題,問到底也不會回答。
看著我們兩個人的戒指,我突然有一種滿足。就像上學的時候,頭繩喜歡喝好閨蜜一對,發夾喜歡一對,連書包和雨傘也要一對。
現在我們兩個的戒指,算作是一對了。
後來很多人都來問我們是不是好事將近,我們集體回答:“戴著好玩。”
但大家都不信,說我們兩個故作神秘。
我們雖然知道婚期將近,但是並沒有確定是在哪一天。就像夢想一樣,看得見,但是摸不著。
今天謝辭又請假了,我應了一聲表示知道,但胸口卻像塞了一團棉花一樣不舒服,擔心他是不是變嚴重了。
我給他打電話,但是沒人接,最後又給他發微信:“你怎麼樣了?好好休息,別留下傷疤,劇組這裏不用擔心。”
但是直到下午,他也沒有給我回微信。
也許是忙吧,我這樣想,也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臨收工的時候,陸震霆給我打電話:“等一下我去接你,一起吃飯,我約了幾個朋友。”
朋友?我有些驚訝,我很少和他的朋友一起吃飯,是有什麼喜事嗎?
我問:“有人要結婚,或者升官發財嗎?”
陸震霆忍不住笑了出來,很是無奈,但是心情很好的說:“你忘了嗎?是我們的喜事啊。”
“我們?”我愣了幾秒鍾才反應過來,不禁有些臉紅:“我隻是戴上了你的戒指,可沒有答應你的別的。”
“已經足夠了。”他很溫柔的回答。
我的心也因為他這句話,一片溫暖。我問:“都有誰?”
我和他結婚的時候,並沒有在結婚之前見他的親人和朋友。那時候我以為隻要我們是真的想在一起,這些都不重要。但其實帶對方見自己的親友,是肯定對方的一種方式。
也是在前不久,我才領悟這個道理的。
“齊修,阿彥,阿朗還有阿辭和之之。”
謝辭也去?我有些驚訝。我給他打電話他不回,發微信他也不回,陸震霆給他打電話他接了?
但我沒有問出心中的疑惑,說:“你都安排好了我就去。”
他笑了,說:“那我現在過去接你。”
掛了電話後,我猶豫著要不要給謝辭打一個電話。可是說什麼呢?他既然已經同意來赴陸震霆的約,那就是能坦然麵對這件事,我又何必給他添堵?
我搖了搖頭,最後還是放下了手機。
這時,我剛好看到了之之,她似乎是過來找我的:“等下坐你們的車子一起過去。”
“你不去送單煜嗎?”我很驚訝,他是今天走,我剛要和她說,不必來參加我們的飯局,去送他就好了,畢竟我們經常在一起。
“不了,讓他自己走。”之之臉色淡然,但我能從她的眼神裏看出不舍。
我笑了,她這個驕傲的人,就算不舍,也不會表現出來。我鼓勵她:“去吧,你們難得見一麵。而且這次分開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再見,我和你天天見,還在乎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