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性不改,還是要靠女人。”
審訊室的門又開了,邢西揚走進來,也不知道他剛剛在外麵偷聽了多久。
趙天霖似乎不意外邢西揚的到來,或許他從一開始就在等著,終於見到人了,癱靠在椅上,擺出一副大老爺的姿態,“她能進來,不就是你的主意?”
就憑一個王璐能繞過邢西揚擺平這的所長放林皎皎進來,他趙天霖還沒天真到這地步!
王璐頂多就是個有點小錢有點小姿色的女人,這的所長有多大的膽子,敢違背邢西揚的命令?!
林皎皎能進來,沒邢西揚的點頭,一百個王璐也不頂用!
被揭穿了,邢西揚也沒半點狼狽,他對趙天霖這個人看不起但也不會過於輕視,憑他的頭腦要想到過中的蹊蹺,一點都不難。
雙方都明了,所幸攤開來說,邢西揚拉開趙天霖對麵的椅子坐下,“明知道是我故意放林皎皎進來,你還讓她去舍身求人救你?趙天霖,你這男人真孬!”
趙天霖抹了把臉,依舊嬉皮笑臉,“你能猜到我想做什麼,難道我就猜不到你?從一開始,林皎皎就是你為陳爽設定的報複目標之一,難道我現在進牢裏了,她就能獨善其身?既然她最後都得死,還不如死得有價值一點,就算隻有萬分之一的機會,可能她真的能幫我帶來一絲轉機呢?”
“你還真自信。”拋開私人恩仇關係,邢西揚現在真想為趙天霖鼓個掌,是該佩服他的頭腦冷靜,現在淪為階下囚,作為他砧板上的魚肉,還能冷靜地分析利害,籌謀每一分勝敗。
趙天霖衝邢西揚一拱手,算是應承了他的“稱讚”。
“不過盲目自信就是自大,會看不清眼前的現實。”邢西揚雙手撐在桌麵上,“在帝都這地盤上,誰敢跟我邢西揚過不去?李局長?他當初還是靠著我邢家上位,你說他會為了一個殘花敗柳去反我?”
邢西揚強大的壓迫感輕易打破了趙天霖故作的冷靜,臉色開始變得煞白,嘴角抽搐,
“你要告我?行啊,告啊,告我蓄意傷人,到了法庭上我申請公開審判,讓所有人都聽聽,邢西揚的女人和我之間的風流韻事,說說為什麼深更半夜,我會和陳爽衣衫不整地獨處,又為什麼我會暴怒打人,還說說,”趙天霖停了停,繼續挑釁說,“她肚子裏的孩子經手人是誰,是你,還是我,還是其他的野男人”
“趙天霖!”那個可憐的孩子是邢西揚不能提及的逆鱗,頓時火氣上頭,大力扯過趙天霖的衣領,狠狠地把他的頭壓在桌麵上,咬牙切齒地說,“閉嘴,再多說一句,我會讓你後悔來到這世界上!”
“哈哈哈,”趙天霖好似沒一點懼意,敞開懷了笑,“不準提?那我偏要提!邢西揚,你應該謝謝我,要不是我幫你出手解決了這孽種,你現在還在頭痛要怎麼處理他呢!”
邢西揚拳頭掄起,直接把趙天霖逼到牆腳,往常一翩翩世家公子像失去理智的瘋子,一拳一腳打得趙天霖抱頭蜷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