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第十六章 小芳(1 / 2)

一毛、二毛、三毛不約而同的在地鐵口會麵了,驚訝之後,彼此都後悔當初的選擇。

一毛:早知今日,當初還不如回老家呢。

二毛:是呀。這樣的日子我實在受不了了。

三毛:我一天都呆不下去了,回老家去。

三個人同時萌發了回老家的念頭,因為在老家還有一位小芳。

三個人突然眼睛同時一亮,一個在夏日荷塘采藕的質樸女生小芳的容貌豁然映入眼簾!

三個人不約而同的開始回憶起了少年四毛與小芳的點點滴滴!

少年四毛老家在山東濟南微山縣一個小村,這裏的人家家戶戶靠種蓮藕為生。

在四毛記憶中,那是一片片碧綠的荷葉層層疊疊,一隻隻木舟在綠色海洋裏穿行。

少年的四毛坐在木舟前端,無聊地伸手波弄著水花。

少年四毛:媽,我們什麼時候回家?

一位正在采藕的50多歲母親撥開一片綠葉伸出了頭,她抬起頭看了看天上的太陽:一會就好。

終於煎熬到太陽落山,回到家後,父親正在與二叔正在吃酒。

父親見母親回來後便吩咐到:我說她娘,咋才回來?快給他二叔弄個熱菜。

二叔裝作客氣:不用,不用。

父親:這哪行,沒有下酒菜怎麼行,就弄個糯米藕,再來個農家小抄肉吧。

母親嗯了一聲,就匆匆去外麵洗藕去了。

過了一會,父親見菜還未上來,有些不耐煩,一拍桌子火了。

父親:你TM在幹啥呢?我說的話你沒聽見嗎?

母親:我正在做呢,哪有這麼快。

父親更火了:你還敢頂嘴是不?

父親走上前一把抓住母親的頭發就開打,二叔急忙上前勸架。

少年四毛跑過去,狠狠咬住父親的手臂,父親疼得直叫:你這個小野種,你不去好好上學,整天就知道在外麵鬼混……

父親一腳將少年四毛踢開一米多遠,拿起酒瓶就砸向了少年四毛,母親見狀瘋了一般,上前保護少年四毛。

母親“啊”的一聲,倒在了地上,當醒來時,母親卻失明了,破碎的酒瓶碎片紮壞了她的雙眼。

少年四毛抱著母親大哭……

上學的路上,突然三四個小夥伴攔住了少年四毛。

其中一個大個子:小野種,你要想繼續上學,就得入我們的夥。

少年四毛搖搖頭,大個子便上前抓起了四毛的衣領。

少年四毛根本無力還擊,結果是鼻青臉腫。

晚上,突然聽到窗戶外有人喊,原來是鄰居——小芳。

小芳:你咋沒有上課,我把課堂筆記借給你看吧。

少年四毛卻把窗戶一關,拒絕了她。

因為少年四毛不需要弱者的可憐,她也是班上因為胖而經常受人嘲弄的對象。

少年四毛跑回房間,拿出課本,卻無心看下去。

晚上少年四毛對母親說:我們回姥姥家過吧。

母親:姥姥也有她的難處啊。再說這是我當初自己的選擇,這就是命,世上沒有後悔藥啊。

盡管少年四毛不想理會小芳,但是小芳還是依舊傻傻地對他笑,當四毛忘記帶字典了,小芳主動借給他,四毛感覺到了小芳的誠心。

課堂上,小芳坐在少年四毛前麵,梳著一個大麻花辮。

小芳一回頭,那條麻花辮子甩了過來,尾巴正好掃著少年四毛的臉。

少年四毛突然感覺到挺有意思,不自覺地伸手想去摸一下。

突然同桌小龍在小芳的辮子上放了一個知了。

小芳發現後被嚇得大哭,拚命往外麵跑!

大家一片哄笑……

放學後,少年四毛大膽攔住了小龍等人。

少年四毛:如果你再欺負小芳,就別怪我不客氣。

小龍詫異:就憑你?

小龍握緊雙手,向少年四毛打來。

少年四毛幻想著,自己變成了丐幫洪七公,迅速計算出他的出拳速度,方向,重量。

少年四毛巧妙地避開了,順手拿起了身旁的一根木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