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沙發上站起來,逸風活動了一下脖子,語氣中滿是嘲諷的意思。
“我先走了,祝你好運。”
他倒是想要看看,這個女人,還能玩出什麼花樣來,這一次死的人,有幾個可是狠角色,嘖嘖,時七啊時七,遲早死在這個女人的手裏。
在逸風的認知裏,時七這個男人,果敢大氣,心狠手辣,是個做大事的人,但是卻偏生遇見了一個這樣的女人。
‘看來,離死期也不遠了。’
男人一旦對女人動了感情,這個男人就算是心再狠,有了弱點,也廢了,現在的時七就是這樣。
如果逸珊還在,逸風怎麼可能這麼放肆,一切隻是因為她不在了,這條命是否還要,也就沒那麼重要了。
逸風走後,別墅內重歸於平靜,宮久久躺在沙發上像是一個死人一般,倘若不是時不時能看見她起伏的胸膛,會真的讓人誤會這裏死人了。
酒不醉人人自醉,宮久久睜開那雙清明的眼睛,從沙發上坐了起來,伸手按了按太陽穴,腦袋略微有些昏沉,意識卻清醒的不得了。
宮久久出身於將門之家,酒量本身就大,這些年,不斷的忙於各種各樣的應酬參加各種的酒會舞會,酒量自然不差。
她從進家門開始,就知道逸風在這裏,沒有出語點破,也隻是因為他無法對自己夠成威脅。
知道的越多,通常死的越快,宮久久就是想要看看,這個那人到底已經到了什麼地步。
真是中毒太深!
死人一般都沒什麼存在感,在宮久久的眼裏,他無非就是一個死人,所以知道的就算是再多,最後的下場也隻是一死,來保守秘密。
眸子微微黯淡了下來,宮久久心裏也頗為覺得惱火,這回死掉的那些人,總該是得有一個交代的,到底怎麼去解釋這件事情。
時七並不是三歲的小孩子,要是激怒了他,以後在想要找他幫忙,恐怕就是真的需要花費一些功夫了。
“廢物!”
一邊想著應對的方法,還不忘罵那些死去的人是廢物,怎麼沒有將蘇錦一塊給殺了,這樣也算是死得起所了,給不給說法又能怎麼樣?
正在她內心掙紮著要不要給時七打個電話的時候,她放在桌上的手機卻突然響了起來,嚇得她渾身一顫。
愣了愣神,這才反應過來是自己的手機在響,宮久久將手中的酒杯往旁邊隨意一放,拿過手機,放在眼前看了看。
“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到啊。”
來電顯示上麵寫著時七,宮久久卻在猶豫不決,到底要不要去接電話,卻不知道是不是碰到了手機,電話突然接通了。
‘糟了!’
心底暗叫一聲糟糕,這可如何是好……
她根本就沒有想到一套完美的說詞,這樣自己如何去解釋,事情又牽扯到了別的男人,這一次,這一筆糊塗賬該怎麼才算的清。
心裏麵雖然有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卻還是將手機貼到了耳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