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下油門一下,方向盤大力一轉,不顧後麵衝上來的車輛,直接占用了別人的軌道,迅速的超了白寧遠的車,繞到他的前麵,像箭一般的衝了出去。
將墨鏡戴在眼睛上,半帶著享受的表情,“這才叫開車……”
“白先生,經過我這幾天的分析,我猜測,這會不會是有人在蘇小姐的浴室,動了手腳?”
一個穿著黑色風衣的人坐在白寧遠的對麵,臉上帶著十分自信的表情。
現在在國外,這樣的手段不算是太過於的高明,但是在國內,就顯示高超,自己做偵探十多年了,還沒有自己查不出來的案子。
白寧遠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的敲擊著桌麵,眼中的目光越發的深邃了起來,臉上神情並不滿意。
“所以,你什麼都沒查到。”
冷冰冰的語氣無意是給這位自稱為偵探的家夥臉上狠狠的打了一巴掌。
“白先生,我景深查的案子,沒有不結案的,這件案子或許並沒有我們想的那麼高超,隻是對方在混淆視覺。”
景深依舊是那麼的自信。
這十年來,隻要是到了自己手裏的案子,從來沒有不結案的。
他心裏知道,做偵探這行,講的是證據!
現在自己沒有證據,但是有了假設,自己需要將假設一條條排除,隨後才能夠分析出手段。
因為是白家的人找了自己,所以自己比平時更加的小心了百萬倍,這幾天幾乎到了茶飯不思的地步,隻為了這個案子而已。
“白先生,既然選擇了我,就請您給我證明的機會!”
景深起身對著白寧遠鞠了一躬,進一步的要求去看看蘇錦的房間。
白寧遠收起手指,從抽屜裏麵扔出一串鑰匙。
“不該動的,別動。”
“是!”
景深心中高興這對自己來說已經還是亦辰挑戰了。
眾人都說白總裁不近人情,沒有人可以在他的麵前提出任何的要求,但是這一次,自己破了這個先例!
“白先生,我現在去蘇小姐的房間查看,如果您有事,盡管提出來,我有消息,會編製成簡訊第一時間發給你。”
景深說完轉身就準備出門,走到門口卻突然又轉身回來看著他。
“另外。”景深指了指白寧遠的辦公桌,“您的辦公桌該換新的了。”說完從手中拿出一個小黑團,扔到了走廊的垃圾桶裏麵。
白寧遠伸手往下一摸,辦公桌下麵果然有一個凹槽,看起來應該就是放那個竊聽器的地方。
“監視我?”
白寧遠臉黑的跟鍋底一般,能在自己的辦公室裏麵安置竊聽器人的人,還有幾個。
這幾年來,對於阿巧的死,自己也很痛心,對於慕擎所做的一切,他都可以不聞不問,甚至忽略這些小瑕疵。
也正是因為慕擎生性敏感,白寧遠從不跟任何的女性走近,也並未有在找一個的念頭,或多是因為安吉拉的原因。
看來自己真的是太過於的忍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