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高規格的酒店裏從未有過如此嚴重的世間,在這裏的保安是個有八個都是正規的退役軍人出身,偏偏是這麼多人硬是沒有組織起來有效的防禦,甚至連拉開雙方鬥毆的能力都沒有。
“好不要臉!”
並且相撞的刺耳聲瞬間響起,方宇天生就是玩刀好手,他手中的戰術刀能夠準確無誤的擋住了對方斜刺裏砍來的一刀,在安峰還沒有做出反應的情況下,他腰上掛著的另外一柄軍刺就被拽了出來。
幾乎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方宇朝著對方的肋下紮去。
安峰上下兩難,不得已被方宇逼著向後退了幾步,我瞅準了時機繞到了對方的身後,淩空一拳朝著他的後背砸了過去。
這個三百多斤的壯漢被我一拳砸在了脊椎上,整個人向前探去,以一個很詭異的姿勢差點摔在了地上。
方宇的軍刺紮偏了幾分,在安峰的衣服上劃開了一條縫,隻是被這種刺刀刮了下如何能有好事,腰上頓時就血流如注。
有人看到了他們的老大竟然受傷了,有三個人就朝著這邊聚攏了過去,刀疤和老鼠看到了如何能讓他們這麼快的支援過去,衝過去就坎翻了兩個。
方宇的小拇指從自己的軍靴裏又勾出來了一柄戰術匕首,他雙手拿著三把刀,刀鋒和刀鋒之間發出了非常刺耳的摩擦聲。
我看著眼前的情況並不應該戀戰,也就站在了安峰的側麵,給方宇使了個眼神。
對方明白我的意思首先甩出去了一道匕首,隨後整個人撲了上去,安峰見我們先動手,怒吼了一聲也撲了上來,隻是方宇並不敢真的和他正麵剛,見他一拳打來閃身就朝著旁邊躲去。
安峰拳頭還沒得及收回來,我已經在後麵跟著淩空一腳朝著他的胸膛踹了過去。
有了我們兩個人的合力夾擊,安峰已經不像是當初那樣能夠穩若泰山的吃住我這一腳,踉踉蹌蹌的向後退了三四步,身邊的方宇已經趕到,手中的軍刺繼續朝著他的肋下紮去。
安峰有些捉襟見肘,一掌揮開方宇想要方宇,我的攻擊就接連而上,這腳踹在了他的下巴上,這個如同狗熊般的男人淩空飛去然後重重的砸在了地板上,魁梧如他的男人竟然直接把地板磚砸的龜裂。
最後一擊是方宇淩空躍起,他拿著軍刺朝著對方的喉嚨紮了過去。
現在兩邊的人都已經打紅了眼,誰若是落了下風是要必然會被趁機要了命的,就在方宇想要得手的瞬間,我伸手把他給拽了回來。
方宇是被我強行拽回來的,在往後退的瞬間,幾把黑色的戰術刀貼著他的臉飛了出去。
安峰的手下總算是趕到了兩個,眼看著自己老大就要被弄死了,他們情急之下直接把戰術刀當成了飛鏢甩了過來。
對方來的人也都是傭兵,這兩把飛刀打在了地板上就直直的倒插進了地板之中。
“謝謝大哥。”方宇揉了揉自己的心髒,估摸著是為了剛才被我拽回去而慶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