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二人當即便點頭,同時將腰間長劍拔出來:“今兒咱們就一起應付應付這事兒。”
此刻老劉家家主似也看出了眾人之間的關係,麵前的將軍他倒是不怕,不過那四個衣著華貴的男子隻怕卻不怎麼敢惹。
畢竟這是天子腳下,誰知道是哪位達官顯貴?
他向著四人抱拳,道:“四位,今兒為了犬子的事情擾了四位雅興,改日再想四位賠罪。隻是今日這事兒,乃是兩方家事,是打是和都是一言兩語的事情,這便給四位讓出一條路來,讓四位走了便是。”
“我說老頭子,這事兒還有什麼好掰扯的?”白發男子笑道:“要掰扯也不是不可以,這霸陵離著長安也不遠,要不咱們去長安京兆尹好好掰扯掰扯?”
“你他娘的究竟誰啊?咋啥事兒都要管一管?今兒老子就在這辦了你們,還去什麼狗屁京兆尹?”浪蕩子更是怒容滿麵,指著白發男喝道。
“去不去可由不得你們!”
白發男子冷目一肅,但見另一個中年男子突然發難,快步上前一劍搭在了老家主的脖子上,而那浪蕩子還未反應過來便聽見左右急呼,正當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劍已經搭在脖子上了。
“今兒霸陵府衙咱們就不去了,有勞二位腿兒一趟吧!”白發男子冷笑一聲,向著典韋道:“你們不是說要尋個地方說理嘛,那就走唄,咱們就看看這諾大的晉國還有沒有地方說理了!”
“好!”
卻說眾人綁了這老劉家的家主個少家主便向著長安而去,這霸陵的縣令帶人趕到的時候卻剛好遇上被綁的二人。
要說這霸陵乃是天子腳下的縣城,隻是這霸陵的縣令卻並未見過天子何等模樣。
來到這裏的時候,先是看到這身穿將軍甲胄的二人以及被綁縛的老劉家,他更是冷汗直流。
下了轎急忙便攔住了眾人去路:“在下杜全乃是這霸陵縣令,未知二位將軍是何名諱?”
“在下曹仁!”
“在下許褚!”
二人應答得都不算痛快,畢竟一路過來聽典韋說了不少昔日成武之戰的事情。
隻是那縣令聽了這二人的名諱,人一瞬間便來了精神,不就是幾個宋國降將?還敢在這天子腳下撒野?
他卻沒有直接開口嗬斥,而是笑道:“二位將軍為何在此綁架良人?殊不知這劉老家中在樞密院可是有人的,何不讓您的手下將這人放了,大家坐下來一五一十的將這話說清楚,免得傷了和氣不是?”
“我想縣令大人怕是看錯了,這四位兄台並非是我們手下人,乃是打抱不平的路人。隻是今日也並非是綁他們去哪裏,而是要去長安京兆尹討討公道罷了。”曹仁笑道。
縣令麵色一肅,指著那四人喝道:“既是江湖人士,卻識不得劉公?還不速速將人放了?”
白發男子卻沒有理會他,隻是睨向他,也沒有說話。
“誒,你這人什麼態度?說你呢?還不快把人放了?非要逼我動手是吧?”
“咳咳咳!”許褚插話道:“大人,這人是不會放的。今兒咱們就去京兆尹論道論道,若是你要去呢咱們就同路。若是你不去呢,這事兒你就不要管了。”
說罷,他向著眾人道:“繼續出發!”
縣令也沒好再過問,隻能目送著那嘴巴被塞了帕子的二人被他們拎在馬上離去。
等到這人走遠之後,他方才向著身邊的衙役道:“去,派人通知劉大人,讓劉大人事先打理好關係,看看怎麼處理他們。”
“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