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隻見家中長子也扛著鋤頭回來,隻是他卻氣勢洶洶,發指眥裂。
“畜生,毀了我田裏的糧食,又來奪我家的糧食,你是要我們死啊!”老大也不招呼誰,這是一口氣堵住了胸口,扛著鋤頭便向著將軍打來。
隻是他一個鋤田的莊稼漢哪裏是將軍的對手,但見刀光一閃,那鋤頭便被整齊的削斷。
將軍冷目一掃,瞪得老大心底一涼,適才好不容易鼓起來的勇氣也消失一空。
“再動手,別怪我不客氣!”
隻是他這嚇住了老大,卻嚇不住突遇大變的高老,隻見他快步上前扯住了最後的一袋糧食,說什麼也不許士兵帶走。
眾人的哭喊聲並沒有讓將軍大發慈悲,依舊在馬上的將軍隻是嗬斥了一聲:“再不放手,便送你這老東西歸西!”
任憑眾人如何哭喊,但是在這軍隊的麵前他們也不過待宰的羔羊。
在三番警告無果之後,將軍授意兩個士兵上前強行將高老掰開。
高老雖然被抬到了一邊,但他還是快步起來撲向士兵,死死的抓住士兵的腳踝,而左右兩個上來幫忙的兒子也被士兵打翻在地。
“老不死的家夥!”將軍冷眉一肅,他們可不是來行善積德的,隻見他比劃了一個殺的手勢,左右士兵再沒有任何顧及當即便拔刀向著高老砍去。
如此的親信還在不斷的發生,然而此時的信都城,登基大典還在繼續。
信都城外,齊國軍營。
“這一支趙軍是從哪裏來的?”劉備打量著手上送來的帛書,這一支趙軍倒是來勢洶洶,一鼓作氣不僅拿下的清河郡諸縣,更是將能夠搜刮的糧草都搜刮了一遍,聽聞還專門派人從水路將糧食南送。
戲誌才也在糾結,他眉頭也皺的很深,手上的羽扇不斷搖晃著:“清河西南乃是沮授的控製範圍,平恩、清淵、館陶三縣乃是沮授布在南麵的一對犄角疑陣,徐庶縱然再大的單子也不可能派兵越過這個可能鉗製他的地方進入清河。而且,他在正麵的軍隊本來就沒有沮授的人多,這個時候更不可能分兵了。”
“話雖如此,可是這些趙兵可是打著追擊晉軍的旗號進入清河的。”劉備甚是有幾分薄怒了:“如今天下人都知道清河乃是朕的地界,他沮授想要取走清河也不需要打著這樣的旗號。重點是清河各縣也沒有提出任何晉軍出現的情況,反倒是他沮授的人馬正在清河。”
“陛下或可去趙國王宮質問一下趙國皇帝,如今新皇登基,沮授名義上乃是受到這個趙國皇帝節製,如果其對清河有所行動必然會秉承新皇才是。”戲誌才道:“最近那趙國的使臣不也是前往各處,知會新皇登基的事宜嗎?或許便是這些使臣帶來的消息也說不定。”
“嗯!”劉備點頭,道:“這樣,先讓宮中的人探一探虛實,給他送了十幾個美人,也該發揮發揮了,如果真有此事朕自有打算。另外,安排弟兄封鎖阜城前往信都的路,給朕盯緊南宮竹風,這廝活著是個禍害,要不了兩日且先將他斬殺了才是。”
“諾!”眾人抱拳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