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唐這才將一塊竹牌晃動了一下,快步走了進去。
這才走上幾步,便見一個婦人快步迎了上來,麵上帶著諂笑:“呦,令狐將軍,您可是有些時日沒來了。”
令狐唐輕笑,對於這個婦人的態度要相對好上許多:“哪裏?這幾日訓練,故而未曾過來。隻是這王上不許女人出營閭,不然也不用經常向著這裏跑。”
“那是,咱們一路隨行過來,也多虧了諸位弟兄照顧才是。不過承蒙大王天恩,能在這就不錯了。”婦人諂笑道。
令狐唐點頭,道:“那是,要不是大王天恩,你們還能活著?”
二人一路有說有笑,順著這營閭向著後麵走去。
一路上的小帳之中不時傳來聲音,顯然因為決戰快到了,這營閭也忙活了起來,往日裏倒也沒見著這麼多人在此處。
走到了這內營之中,這裏另有士兵負責把守,與尋常營閭不同,這裏都是提供給軍官消遣的地方,帳篷較之尋常的也要大些。
二人又向著裏麵走了許久,總算停下了腳步。
這裏的營帳要比尋常地方的要大上一些,看來還是很符合令狐唐的身份的。
掀開帳簾,依舊是熟悉的清香,好似唯有這裏才能夠讓他感到一絲安寧。
但見一個出塵女子款步過來,麵上帶著溫柔的笑:“將軍!”
令狐唐麵上難得溫柔,將這竹牌給了她,然後走到這屏風前,展開雙手等候對方提自己褪去甲胄。
這裏,他甚至能夠嗅到屏風後備好的熱水,洗浴一番之後,在這可人的伺候下換上了一襲白衣。
他將可人抱起,緩緩步向臥榻。
一番雲雨,尋覓巫山。
汗濕了衣物,在這洗淨的肌膚上縱橫。
香氣混雜著女子的聲音從帳中飄出,叫人遐想。
雲雨之後,令狐唐斜依在這榻上,抱著身邊的客人,麵上露出滿足的笑:“囡囡,等這場仗打完之後,我便領你回去。用這戰功,為你贖身。”
囡囡麵上露出幸福的笑容,她將頭埋在令狐唐的胸口,朱唇輕啟:“囡囡在這女閭之中長大,若是將軍真願帶走囡囡,囡囡自然願意一生伺候將軍。”
顯然,二人已是熟識。
許久後,令狐唐滿意的離去。
而他剛剛走了不久,便見兩個營將打扮的人在這婦人的帶領之下向著這裏過來。
“那是何人?”這為首的一個副將看向出帳倒水的囡囡,雙目之中透著滿意。
“那是令狐將軍的女人,我便給二位再尋兩個如何?”婦人顯然還是知道令狐唐的脾氣的,當下便引著二人向著別處離去。
二人一開始也以為是令狐蔚,故而不敢再看。
倒是那人還不滿意,於是又問道:“是令狐公盛將軍嗎?”
“不是,是陷陣營營副令狐將軍!”
“我當是誰,原來是令狐唐啊!”那副將止住了腳步,向著那帳篷過去:“我就這了!”
“將軍,將軍”婦人急忙迎上去:“將軍應該知道令狐將軍的脾氣,若是動了囡囡,隻怕令狐將軍不會善罷甘休啊”
“一邊去,這營閭之中的女人,除非是各位將軍欽點的,否則誰也不能據為己有。”說罷,那副將更是一把推開了這婦人,入了這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