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接連三場大戰,他相信這些人絕不敢再來撩撥自己,隻是相對於幽州的劉虞嘛,這事兒就難說了。
也正如此,自己方才好加緊準備南侵的問題。
關中啊關中,終於還是要接近了呢。
陰館,將軍府。
已經很久沒有在這中堂落座了,王辰此刻卻難得清閑,在這堂上端坐著泡上一壺清茶,享受著遠征回來的愜意。
堂下,從扶羅韓王帳中帶來的女子已經換上了一襲漢服,雖算不得國色天香,但卻也是難覓的可人。
琵琶聲響,配上了那令人陶醉的歌喉,竟也有幾分癡了。
“嘭、嘭、嘭”
腳步聲在這木板上快速響起,琵琶與歌聲停下。
王辰睜開雙目,卻見張遼向自己拜下:“主公,匈奴各部來領人的貴人不樂意了,在府外要求麵見主公。”
“怎麼不樂意了?”王辰疑惑,道:“不是給他們馬匹和牲口了嗎?”
“主公,咱們從匈奴調來的五萬人這些使者帶不走了。便是於夫羅與呼廚泉也不願回去,都想要留在主公帳下繼續效力。”
“可以啊!”王辰道:“那就都留下唄!”
“可是這些貴人不願意了!”
“他敢?”王辰佯怒道:“去,將他們給我帶進來!”
“諾!”張遼抱拳,向著堂外退去。
而那女子也站起身來,便要行禮告退。
“林蘭,你可以不用走。與這些貴人也就是三五句話的事情,一會你還得給我再奏幾曲才是。”
“諾!”
很快,張遼便去而複返,領著身後一群憤憤不平的匈奴人進入了中堂。
張遼守在了這木梯前,手壓在刀柄上,警惕的看著堂下嘰嘰喳喳的眾人。
王辰清喝一聲,叫這堂下的貴人們都住了嘴,方才問道:“什麼事情?如此不成體統?”
“將軍!”
單於庭的貴人站出來,向著王辰抱拳拜道:“將軍可是說過的,突襲彈汗山之後便將咱們的兒郎放回去,隻是現在為何卻又不放了?”
“我怎麼沒放了?”王辰冷眼瞧著他,道:“你是沒有進得去軍營呢?還是沒有見著你的弟兄?”
“都不是!”那貴人麵上不忿,道:“也不知將軍向兒郎們說了什麼,叫他們都不願離去。”
“那不就完了?”王辰殺意凜凜的瞪了一眼他,直把對方嚇得退了一步,冷聲喝道:“你自己帶不走他們,這能關我什麼事?我一沒有限製你們入軍營,二沒有讓你們見不著麵,三我也下令了你們的族人可以自行離去。可他們不走,能關我啥事?”
道理是這般道理,隻是那貴人卻依舊不依不饒:“將軍,我們懇請將軍為了兩族友好,下令讓我們的兒郎跟隨我們離去。”
“嘭!”
王辰大手在這書案上一拍,喝道:“我看你小子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你自己的兒郎帶不走要來求我,是不是你自己媳婦要走,我還要給你當一回媒人?”
不待對方回話,王辰便向外喝道:“來人,送客!”
這一下無疑是讓這些貴人炸開了鍋,一個個憤憤不平的模樣就差與王辰幹起來了。
親衛們快速進來,將眾人圍在中間。
燕回上前一步,喝道:“諸位,請!”
無奈,這些貴人這才憤憤離去,一個個也不知用土語說著什麼,隻怕多半是見不得人的話。
不過既然已經到了這個時候,有些事不做也不行。
王辰看向張遼,問道:“此次秋後每一郡都推了十人出來,宣文館的學員有百人。這樣,傳我號令讓宣政司備好人選,派駐的宣慰使十五人人,布政使五人,布政副使十人,從各軍抽調五千人分作五隊,隨時待命。傳令雁北諸軍,陰館大營聽調。”
“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