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辰之所以要走條路,是因為他有一半的把握肯定襄楷會走這條路。
現在的襄楷必定會誤導自己追雁門和代郡,但是其極有可能從鹵城方向去代郡再入冀州,更可能翻越戍夫山進入冀州。
果不其然,前方的蒼鷹很快盤旋了起來。
這小路往日裏幾乎沒人走,若不是他襄楷更是何人?
隻要快馬趕到前方,必能擒獲襄楷。
正所謂路遙知馬力,這一路奔來襄楷的馬已經慢了下來,特別是在這山路之上。
“弓!”
王辰從身邊親衛哪裏接過弓箭,縱馬向前狂奔。
胯下追風乃是千裏馬,敞開速度奔跑起來很快便將身後的親衛甩開,前方的襄楷越發的近。
這小路雖然極難走,但還是緩緩追了上去。
他已經能夠清楚看到前方不遠處的襄楷了,對方見自己追了上來,當下也不敢再走小路,反而是縱馬往那山上去。
王辰追在後麵,彎弓搭箭。
“嗖!”
這羽箭劃破長空,旋轉著快速飛向前方山上狂奔的戰馬。
隨著一聲悲鳴,襄楷胯下的戰馬翻到在這地上。
好在這上山的路馬慢了些,襄楷也摔得不重,隻是緩了幾口氣便站起身來抱著青銅匣子向著山上逃竄。
“站住!在不站住休怪我手下無情了!”
王辰大喝一聲,但襄楷卻並未停下。
不過王辰也並未再放箭,隻是催促著追風追上去。
很快,前麵的身影停下了,他轉過身來看向緩緩接近的王辰,麵如死灰。
“怎麼不跑了?”
王辰也是氣極反笑,這襄楷麵前便是一個斷崖,往前隻能是粉身碎骨了。
襄楷淡定看向王辰道:“王公振,我欠你的來世再算。隻是這青銅匣子,我卻不能再讓你如意了。”
“公矩,我前麵也與你說過了,便是知曉了這裏麵的秘密也絕不會貪戀。我王某自然明白人活一世草生一秋的道理,難道你以為我看不開嗎?”真到了這個份上,王辰心頭還是一軟。
如果襄楷僅僅是因為這點道理鑽了牛角尖,那麼自己還真想好好解釋一番。這事兒,自己還真沒必要太過計較。
“公振!”襄楷並未再叫主公或者將軍,他麵上一笑,那是釋然:“其實我知道你不會去妄求長生,我帶走它隻是不想你再陷入進去,我是在保護你。”
“公矩,我隻問你一句,我的羊皮和劉邦的羊皮到底是誰真的?”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誰又能說得清楚呢!”說罷,他繞有深意的看向王辰,道:“就像你自己一樣,真假誰又說的定?”說完,他麵上露出一個深意的笑容。
那深邃的瞳孔之中,王辰好似感覺到自己埋藏多年的秘密被人揭曉了一般。
“公振,聽我的,不要再追查這事兒了。”
王辰沒有回答,隻是看向他,希望他將這話說完。
最終,襄楷長歎一聲,道:“我這命早就該死的,多活了這麼久是賺到了。”說完,他看向王辰:“公振,我知道你是棋盤中的逆子,諸天中的變數,希望你真的能夠如願,改變這既定的蒼天命數!隻是,我看不到這天變的那天了,願你如意。記住,未知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已知!”
“王公振!你我皆是棋子罷了,隻是等那背後的手出現的時候,願你能夠放下這個秘密!”他比劃了一下手上的青銅匣子。
說完這些之後,襄楷更是變得輕鬆了起來,口中念念有詞。
王辰依稀能夠聽到:“蒼天不阻,世法難收。遊於黑暗,往於光明!”
他說完這最後這句話,轉過身向著那斷崖躍下。
王辰想要阻止,可是那話到了口邊卻又咽了回去,最終隻能留下一聲長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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