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宏長歎一聲:“如此無雙之猛將朕心甚慰,豈能虧了這等虎將?”說罷,劉宏擺手,示意宦官為王辰穿好。
“如此虎將朕若不厚賜豈不叫天下人恥笑?”說罷,他正色道:“傳朕令,改封王辰為永安候,食河東永安、楊縣六千戶,免除對其責罰。賜洛陽宅院一所,令禦醫為其療傷,直至痊愈之後再去豫州。另再賜百金,明日送其府上。”
“謝陛下隆恩!”
王辰再拜,想不到這劉宏朝令夕改,一點都沒有皇帝金口玉言的架子,說不定哪天便把自己的這一些賞賜又給奪了去。
“愛卿便退下吧,且在府上好好養傷。”
“諾!”王辰拜退出了西園。
出了西園,王辰在宦官的帶領之下先去了北營,帶上一些看家護院的私兵及關羽眾人又入了城,方才在上東門內的一處大宅落腳。
不得不說漢朝政府辦事效率還是有的,這剛剛下令便在上東門內給自己安排了一處宅院,不僅寬大,更有供給使喚的奴仆下人。
王辰一度懷疑這是臨時沒收的別人的宅院,但是入了裏間方才知道這裏原先是一些權貴的宅院,因為某些原因家資被朝廷收了,方才騰出這些來。
安排私兵將自己的一箱箱戰利品放入了房中,待關羽安排了這宅院的防衛之後,便在中堂設宴款待眾人。
宴上,王辰卻心不在焉,考量著一些事情。
“大哥,此番功成名就,又受了朝廷封賞,為何便不高興了?”還是王勇發現了王辰的不對勁,當即開口問道。
聽到王勇這般問,其他三人也急忙放下手中的酒樽,看向王辰。
“有些事情我倒是想不通,想想自從陛下西邸賣官以來,這三互法便幾乎名存實亡。今日我在崇德殿聽封之時,有些人便以三互法大做文章,請陛下殺我!”
“什麼?”王勇大手在這食案上一拍,直叫這吃食溫酒灑落一地,隻見他麵上帶著憤怒,道:“便是何人敢如此對大哥?兄弟這便去取他人頭來!”
說罷便作勢要起身,旁邊的關羽急忙將他拉住,道:“勇弟莫要著急,且聽大哥說完再說。”
王辰也示意王勇坐下,道:“我自起兵開始,一路誅殺張寶張梁,勝仗無數,建功也不比皇甫將軍少。卻不曾想隻受了一個郎將刺史,六千戶候,看來這個中還有不少人作梗。”
公孫彥連忙點頭,道:“主公切勿憂慮,這些事情隻等明日便一切知曉了。隻是京師之中好似龍潭虎穴,關西關東兩大群體爭鬥不休,還望主公屆時以大事為重,求個邊防要職,回那並州去才是。”
“嗯!”王辰點頭,公孫彥這一點,他心中頓時豁然開朗。雖然自己是王家出身,可並不如祁縣王家那般在關西關東兩大世族集團左右逢源。而晉陽王家多倚仗關西世族的代表,楊家。
現在自己立下奇功,若是封賞下來,這兩大王家之後到底誰說話還不一定。想殺自己的人肯定就不隻是這一兩家了,而身為關東世族的代表,袁家自然不希望關西的人過多的樹立軍功。
這一下,想殺自己的人多了,那麼也能夠解釋自己現在的遭遇了。
唉,又是這煩人的利益勾扯。
王辰現在才看明白,這朝中不隻是外戚和宦官集團的爭鬥,更有世族內部集團的爭鬥。
公孫彥說得對,要以大事為重的話便要遠離這爭鬥的中心,求一個邊防大吏再謀發展。而這決定自己命運的並非是朝廷上的敕封,而是這敕封之後的某些事情。
“子龍,此番我等從賊庫之中帶了多少金來?”
趙雲向著王辰抱拳,道:“稟師兄,一共帶來八百金。”
“八百金?”王辰皺眉,思忖了片刻,道:“朝廷明日送來一百金,總算下來也不過九百金,斷然是不夠的。”
想到這,王辰向著王勇道:“勇弟,你這便領百騎火速趕回晉陽稟報伯父,便說我欲求兩千金,無論如何也要給我帶來。”
“兩千金?”王勇詫異不知道王辰此舉到底有何打算。
但是公孫彥卻壓低聲音,道:“主公,九百金換出來也有千萬錢。現在主公情況過於特殊,如果在這上麵太過使勁兒的話,隻怕反而會招致懷疑。”
“你的意思是?”王辰看向公孫彥,問道。
“主公何須去顧那西園的價碼?隻等明日來人,好生運作一番作出一封人情來,將來換個職事兒豈不是手到擒來?這事兒若是急了,反而不美。咱們便在這京城呆個半載,再做謀劃。”
“嗯!”王辰心中明了,心情也敞開了些,示意眾人繼續飲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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